“卡爾森先生,你醒了啊……多虧了你阻止了奇洛拿魔法石,不然伏地魔可能就因此復活了。”
鄧布利多眼鏡反射的光不能讓奧萊看清他的眼神,可他還是能隱約感覺到鄧布利多在掃視自己。
“教授,我想這是我應該做的。”
“卡爾森先生,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擊敗奇洛,或者說伏地魔的。”
“奇洛曾經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裏,逼迫我和他簽訂牢不可破的契約,應該是我提的條件限制了傷害我。”
“可你知不知道,奇洛的屍體被魔法部的傲羅檢驗出了鑽心咒的痕跡,而且鑽心咒的威力可不弱啊。”
“教授,鑽心咒是什麼咒語?”
奧萊沒有接鄧布利多的話,而是先把自己不認識鑽心咒說出來,這樣就能更進一步洗脫嫌疑,雖然奧萊並不認爲這能騙過鄧布利多,但是場面話總是得先說的。
鄧布利多扶了扶眼睛,開口說:“那是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是一種折磨人的咒語,非常邪惡。”
聽到鄧布利多回答之後,奧萊繼續說:“我記得奇洛朝我念了一道咒語,然後被誓言彈到他自己身上了。”
“那你還記得是什麼咒語嗎?”
奧萊剛想開口說出來,可又感覺鄧布利多的話語有點不對勁,就開口說:“我……不記得了。”
“是索命咒,奇洛最後用出的咒語是索命咒。”
鄧布利多的話語讓奧萊的背後都冒出了冷汗,他忽略了閃回咒,幸好沒有把鑽心咒的咒語說出來,不然學習不可饒恕咒的事就算是坐實了。
“既然這樣,那你就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教授,我想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就讓我先回宿舍吧。”
鄧布利多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那好吧,不過注意休息,如果有什麼不適就來找龐弗雷夫人。”
“好的教授,我知道的。”
等鄧布利多走後,哈利才悻悻的開口說:“爲什麼你和教授說話顯得氣場那麼強,我都不敢插話了……”
奧萊白了哈利一眼,從牀上跳下去之後拿起了魔杖,才發現它已經徹底變成瑩白色了,就像玉器一樣。
“這是……我的魔杖嗎?”
哈利也不是很確定,因爲他也見過奧萊的那根離譜魔杖,雖然很像但是配色絕對不一樣。
朝着哈利擺了擺手之後,奧萊回到了宿舍,在走廊裏他擺弄着魔杖,溫潤的手感和瑩白色的杖身絲毫看不出來在房間裏吞噬血液的樣子。
忽然一陣陰冷的感覺傳遍了奧萊的全身,他擡頭一看原來是格雷女士飛了過去,奧萊剛想繼續走,突然想了起來格雷女士的身份,就開口叫住了她。
“格雷女士,請留一下,我有些問題想問您。”
只見她緩緩別過頭,銀白色的眼睛注視着奧萊,開口說道:“斯萊特林的小巫師,你有什麼事?”
“我想我這裏可能有一件曾經屬於您的寶物,或許您能幫我提供一些它的信息。”
“我想您不必這麼着急,海蓮娜小姐。”
聽到奧萊的稱呼,原本海蓮娜空洞的眼神一下就凝聚在了奧萊身上,怒吼道:“原來又是一個覬覦冠冕的人!我勸你還是收了這份心吧,冠冕早已經不在我這裏了。”
“冠冕當然不在你手裏,它被我找到了。”
聽到冠冕在奧萊手中,海蓮娜的臉都扭曲了,開口說道:“帶我去見它,只讓我看一眼就行!不……別讓我看見它,一眼都別讓我看見它!”
海蓮娜奇怪的行爲倒是讓奧萊很疑惑,開口說:“請你和我到宿舍來,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平靜下來的海蓮娜也是點了點頭,和奧萊回到了宿舍。
待奧萊拿出那個裝着冠冕的盒子後,海蓮娜和奧萊誰都沒有先開口,可在奧萊即將打開盒子時,海蓮娜說話了。
“先別打開它!我不想再看見這個冠冕了……”
“那你至少和我解釋一下這個冠冕的作用吧?你不能過來了什麼都不說啊……”
“其實這個冠冕就相當於我母親的魔杖,也許我形容的不準確,因爲到她那個境界有沒有魔杖已經不重要了,可這個冠冕對我母親的意義十分重大。”
在奧萊疑惑的眼神中,海蓮娜繼續說:“它裏面還存放着我母親的所有知識,這也是它能賦予別人智慧的原因,人們常說它賦予了拉文克勞智慧,實則智慧源於拉文克勞本身……”
“可既然它的作用不大,爲什麼你還說對拉文克勞的意義重大?”
“那是因爲它寄託着我母親的生命,不過和魂器不同,它更像是我母親的分離體,我母親早逝就是因爲我盜走了它,並且把它藏到了阿爾巴尼亞。”
說到這裏海蓮娜的幽靈身體都留下了淚水,可見這份痛苦有多麼大。
“如果只是盜走了還好,我若是還活着就可以憑它復活我母親,可那個該死的巴羅!他不僅害死了我,還奪走了我唯一贖罪的的機會!現在除了我還有誰能得到冠冕的承認,而我甚至都沒有子嗣,我本以爲那個湯姆能得到冠冕承認,可他……”
“他把冠冕做成了魂器!”
“你……你說什麼?母親生平最憎恨的魔法就是魂器!真是該死!爲什麼我會信任他!我竟然又一次侮辱了我的母親……”
“得到冠冕的承認是什麼意思?”
“得到冠冕的承認不難,只要你能把記憶輸入進冠冕就可以,不過除了我和母親沒有人能做到。”
“你剛纔說冠冕是你母親的分離體,現在又說得到冠冕的承認,我看不是冠冕承認,而是拉文克勞承認纔行吧。”
說到這裏海蓮娜的眼神明顯恍惚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母親既然已經逝去千年,就已經沒想着復活了,這我沒有騙你,不過的確一些話我不能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