騫碩稍顯猶豫。
“沒什麼可是,朕會留下詔書立皇子協爲太子。你要做的就是保證他的安全!”
劉宏厲聲說道。
“臣遵旨!”
騫碩說道。
劉宏隨即開始寫傳位詔書,交給騫碩隨身攜帶。殊不知門外有皇后的眼線,將這件事告知於她。
“好啊陛下,沒想到你在心中是如此想我的,爲了辯兒,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某處宮殿內,一個身穿黑底紅紋的宮裝麗人俏臉含煞的說道。此人正是大將軍何進之妹,大漢皇后何蓮。
中平五年八月,在各方的支持下,西園禁軍就組建完畢了。除了劉宏親自任命的上軍校尉騫碩,其他校尉皆由世家子弟擔任,他們分別是:
中軍校尉袁紹,下軍校尉鮑鴻,典軍校尉曹操,助軍左校尉趙融,助軍右校尉馮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瓊。
其中每部兩千五百人,西園八軍總共兩萬人,這是劉宏爲皇子協留下對抗大將軍何進的家底。殊不知除了騫碩的上軍一部,剩下的軍隊劉宏都不一定能指揮的動。
大將軍府。
“哈哈,陛下想組建新的軍隊,分我的兵權,可惜他這番心血註定是東流了。”
何進坐在上首,哈哈大笑道。
“大將軍所言極是,陛下被奸臣矇蔽,想要立皇子協爲太子。我等忠臣豈能看着陛下犯如此錯誤。”
中軍校尉袁紹也是笑眯眯的說道。
“沒錯,自古以來都是立長立嫡,陛下豈能如此行事。萬一壞了規矩,天下的士人可不能答應。”
虎賁中郎將袁術說道,他也是意有所指,袁紹卻假裝沒有聽到,繼續和別人討論着。
就在洛陽城內,皇帝和外戚爭鬥時,遠在太原的盧睿也很是頭疼。
自從被封鎮北將軍後,盧睿留下張遼和龐德鎮守雁門,自己則來到了太原開府。
“主公,我軍的糧草快要用盡了。”
沮授說道。
“怎麼會用的如此之快呢?”
盧睿看着手中的資料說道。
“本來我軍的糧草還夠半年所用,但是自從主公您讓於夫羅將他部落中的漢人都放回來後,我軍的糧草供應便困難了起來。”
沮授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平叛之戰後,盧睿狠狠的宰了於夫羅一刀,從他身上敲詐了一萬匹的戰馬。但是於夫羅表示數目太多,只能分批付款。
後來盧睿又讓於夫羅將漢奴都放回來,本來以爲人數不是很多。沒想到竟然有五六萬人,其中還多是老弱婦孺,精壯很少。沒辦法,盧睿只能見他們收容,同時提供糧食。
“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外出購糧的情況如何了?”
盧睿又問向沮授。
“我已經派人去冀州,洛陽等地購糧了,他們一來一回需要時間。就算如此,我軍的糧食缺口依舊很大,購來的糧草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沮授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沒辦法鎮北軍太窮了。
“公與,你說若是讓我軍屯田種糧如何?”
盧睿也沒有有什麼好辦法,於是問向沮授。
“主公不可,我軍現在不過萬人,想要守備邊境便已經是捉襟見肘了。若是再讓士卒屯田,何人守備城池呢?”
“讓那些被放回來的百姓開墾土地種糧供給行嗎?”
盧睿又想到了百姓身上。
“他們也不是不行,就是效率太低下了。”
沮授覺得白養着他們也不行,若是能幫點忙也未嘗不可。
“主公,府外有人求見,說是您的家人。”
就在盧睿和沮授頭疼的時候,典韋進來說道。
“我的家人?難道是大哥?快請。”
盧睿一頭霧水,不知來人是誰。
“兩位姑娘是?”
見到來人,盧睿只覺得眼熟,但是一時之間卻沒有想起來。
“噗嗤”
年紀稍小一些的姑娘笑出了聲來,年紀稍大的姑娘也是翻了白眼,然後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小妹張寧,見過兄長!”
“阿寧!”
盧睿真的是驚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來人竟然是張寧。雖說有幾年沒見,這變化也太大了吧!.七
只見張寧高了不少,身材也越發的緊緻,身上的氣息也不像當初一般柔弱了。
“那這位是?”
盧睿也覺得眼熟,但是沒好意思問。
“好你個盧子鈞,喫幹抹淨就不認賬了!”
年紀稍小的女子杏目圓瞪,不客氣的說道。
“哎!”
女子的勁爆發言,讓一旁的典韋和沮授都換上了一副,原來主公你是這樣的人的表情。同時豎起了耳朵想要繼續聽。
“姑娘何出此言?”
盧睿也是嚇了一跳,我來到這裏也沒拈花惹草啊!這女子是哪裏冒出來的?
“你當初說要買個大宅子送我的,還說要陪丫鬟,管家和廚子什麼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女子嘟起小嘴,委屈的說道。
這信息可太勁爆了,沮授示意典韋趕緊去關門。這消息可不能隨意傳出去,不然有損主公的形象啊!
“啊!”
正當盧睿感到委屈時,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
“你是小雨!”
“算你有點良心,還記得本小姐!”
趙雨的臉色這才由陰轉晴。
“你這變化也不小啊!”
眼光從上到下的將趙雨看了一遍,看着當初的小籠包長成此刻的大饅頭,盧睿不得不承認這小丫頭確實長大了。
“咳咳,那什麼,這是子龍的妹妹,趙雨,你倆可別瞎想。”
盧睿將趙雨的身份介紹給沮授和典韋聽。
“唉!”
喫瓜二人組嘆了一口氣,露出了遺憾的表情。還以爲這女子真與主公有什麼情況呢,結果就這!
“這是冀州名士沮授沮公與,那個是我的親衛大將典韋,叫他老典就好了。”
盧睿看着二人的表現,額頭露出“井”字,但還是忍着給幾人介紹。
“見過二位!”
張寧和趙雨與二人見禮。
“不敢不敢!”
二人連忙還禮。
“阿寧,你們怎麼在一起,又是怎麼找到這來的?還有童前輩呢?”
盧睿滿腦子問號,迫不及待的問向張寧。
“這就說來話長了。”
張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