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出馬仙 >第一百三十二章 喫絕戶
    古月爺爺瞪着血色的雙眼,嘴裏的話有些顫抖。

    但手中的燒火棍仍然緊緊的對準着這蠢蠢欲動的金黃色大狐狸。

    現在,只剩下最後兩隻。

    一隻金黃色的黃鼠狼,還有那隻稍老一些,身上帶着白毛的。

    金黃色的黃鼠狼,頂着燒火棍,一步步的向前。

    又是一口,狠狠的在古月爺爺的腿上咬下一口。

    古月爺爺強忍着疼痛,苦苦掙扎着內心。

    最終。

    “嘭!”

    一聲槍響。

    就這瞬間,老一些的黃鼠狼,猛然將金黃色的黃鼠狼推開。

    但自己卻正中槍口。

    “爹!”

    金黃色的黃鼠狼大聲喊道。

    “走吧,白家說孫兒還有一線希望呢。”

    年老的黃鼠狼躺在地上,喫力的對金黃色的說道。

    “照顧好孫兒,怎麼說,也是我黃家的崽。”

    “走啊,你走啊!”

    古月爺爺大聲的訓斥着金黃色的黃鼠狼。

    眼神裏充滿了悲憤。

    “我讓你走!”

    古月爺爺用燒火棍的口,不斷的戳在金黃色黃鼠狼的身上。

    終於,經過一番掙扎。

    “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早晚有一天,我會帶着孩子回來的,你這輩子,都別想安寧。”

    金黃色的黃鼠狼在這充滿血跡的庭院中,回頭盯着古月爺爺,一步步的走出門去。

    終於,黃鼠狼,該死的都死了。

    該走的也就走了。

    古月爺爺將庭院裏收拾好,又將這院子賣掉。

    這才收拾東西,從東北來到了華凌市。

    聽完古月老師講的故事。

    白玉潔和胡茵曼雙眼有些微紅。

    這女子的境遇實在是有些悲慘。

    本以爲找了一個一聲的依靠。

    但沒想到,找了一個如此負心漢。

    “那後來呢?”

    我繼續問道,古月還沒有說道重點上。

    古月長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

    “我爺爺從東北來到了華凌市。”

    “沒地方可去,就找了一個偏遠的農村。”

    古月爺爺用將東北賣房的錢,在華凌市的一個山村裏,買了一個偏遠的小院。

    或許是心裏有事,也或許是初來乍到。

    更或許爲了生存。

    古月爺爺一改往日的懶散。

    在這裏,誰也不知道他的過去。

    後來,時間久了。

    或許是因爲他表現的比較老實。

    最後竟有人媒婆找上門來。

    最開始,他還是拒絕的。

    可又過了幾年,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活下去。

    便找了個媳婦。

    這婆娘並不好看,但是持家的一把好手。

    兩人雖然日子仍不寬裕,但生了個大胖小子,也就古月她爹。

    一家三口,過的倒也美滿。

    就這樣,過了有二十多年。

    古月她爹雖然沒什麼太大的出息。

    可到生來孝順,懂事。

    幹活也勤快。

    後來,早早的娶了媳婦,生下來古月。

    可古月剛剛生下來。

    家裏就變得並不安寧。

    古月爺爺因爲身體有傷——之前黃鼠狼咬的。

    早就下不了牀。

    可家裏更是不安寧。

    家裏養的雞,都被黃鼠狼禍害。

    而古月還小,但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古月她爹覺得事情不對,古月的這症狀不像是實病。

    我們之前說過實病和虛病。

    出馬仙替人看病,主要是看虛病。

    因此古月她爹便帶着古月找了當地的神婆。

    神婆問了自家的仙家。

    面色瞬間大變。

    不僅將所有的挑費還給了古月她爹。

    還將古月她爹轟了出去。

    古月她爹覺得不對勁。

    又託人找關係,花了不少錢。

    纔得到神婆的一句話。

    “這件事,我管不了,你回去問你爹。”

    古月她爹回到家,軟磨硬泡之下,古月她爺爺這纔將這段往事說了出來。

    可事情總歸是發生了,必須想辦法解決。

    可一家子都是普通人。

    村裏的神婆也不願意插手。

    還能怎麼辦,只能受着。

    古月她爺爺最後的晚年都在牀上度過。

    好在古月她爹孝順,喫喝拉撒都在牀前伺候。

    可喫喝拉撒能管。

    黃鼠狼是不是上身折騰誰也受不了。

    終於古月他爺爺忍不住,趁着古月她爹不在家。

    喝藥死了。

    古月她爺爺一走了之。

    可黃鼠狼的報復並沒有停止。

    古月她爺爺走了之後。

    黃鼠狼還是時不時的給古月惹出點病來。

    也就是現在古月的症狀。

    俗稱癲癇。

    這病不是實病,因此就算是去大醫院,也治不了。

    就只能硬礙着。

    倒是對古月的生命沒有什麼危險。

    可古月她爹卻不行。

    顯然那黃鼠狼並沒有打算放過古月她爹。

    一天夜裏,古月她娘帶着古月回孃家。

    畢竟古家實在不消停。

    因此只能回孃家躲躲。

    可過了一週回來。回到家。

    家門緊閉。

    古月她娘打開門,抱着古月。

    房門打開。

    瞬間,古月她娘癱坐在地上。

    “我滴娘喲!”

    古月她娘大喊一聲,抱着古月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古家。

    後來村裏來人,將吊在房樑上的古月她爹放下來。

    好在古月她爹生前爲人和善。

    和村裏人關係都不錯。

    這村裏人給安排着穿衣下葬。

    弄完了一切。

    古月她奶奶也受不了打擊。

    也或許是因爲黃鼠狼的隱憂。

    一個月之後,跳河死了。

    一連兩場喪事。

    加上外邊的風言風語。

    還有古月癲癇的症狀。

    不少村裏人也都傳起了閒話。

    說古月命硬,克爹克娘。

    甚至不少村裏的老女人,拉着古月她娘說。

    “溺了吧,實在不行丟了。”

    “這孩子命格不好,你這樣以後難嫁人的。”

    “就是,這孩子,真是煞星。”

    “我覺得也是,要是我,早就丟到後山喂狼了。”

    “不就一個孩子嘛,以後還會有的。”

    風言風語,各種話都如同浪潮一樣。

    可古月她娘平時軟弱。

    但在這節骨眼,把所有說這話的人都罵了個狗血淋頭。

    可這也得罪了村裏的所有人。

    那個時候,管理不像現在這樣,追求法治。

    尤其是在哪偏遠的農村裏。

    加上所有人的排擠。

    古月她娘本就是外人,加上丈夫離世。

    更是被周圍的鄰居吃了絕戶。

    所謂喫絕戶,就是將沒有子嗣的人家,掏空錢財,瓜分田地。

    無路可走,只能帶着收拾東西帶着古月回了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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