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此刻的趙炎在突然告訴程玲,他願意將自己的祕密說給對方聽,或者換一種說法,那就是無論自己問對方什麼,對方都會給自己說。
這對於程玲而言,不得不說是一個驚喜。
畢竟程玲再怎麼不通世事,她也不是一個傻子,也自然知道自己的問題有多麼的突兀,無論碰上任何一個人,在面對程玲的這種問題的時候,都不會答應的。
其實程玲早在一開始問趙炎的時候,也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能夠答應。
這對於趙炎來說,無疑是將自己最大的底牌告訴對方,要知道底牌這種事情對於一個修士而言,那是最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告訴別人?
或者說對於一個修士而言,自身的底牌就是自己最大的倚仗,就算是死也不能告訴別人的,也就是說底牌是任何一個修士安身立命的東西。
尤其是對於趙炎這種氣運之子而言,他能夠有如今這樣的成就那無疑是奇蹟,或許用奇蹟二字來形容有那麼點不恰當,應該用神蹟。
是的,趙炎能夠有如今這樣的成就用神蹟兩個字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可以說如今的趙炎能走到如今這樣的地步,那是無法想象的。
因此程玲在得知這個趙炎竟然願意將自身最大的底牌告訴自己的時候,可別提程玲的內心之中有多麼大的驚訝了。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此刻的程玲依舊處於深深的震撼之中,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其實直到現在,她也難以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實在是有點誇張了,而事實而言也的確是如此,由不得程玲不去相信的。
就在程玲的腦海有些混沌,在那不停的胡思亂想了的時候,趙炎微笑的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程姑娘,你怎麼不說話?難道說你還在生我的氣?我都說我錯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呢?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計較了吧,呵呵。”趙炎微笑說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繼續跟你生氣,其實我又有什麼資格跟你生氣呢?可以說我是一點都沒有生你的氣,請相信我,我一直都沒有生你的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又有什麼資格生氣呢?其實我在你心裏的地位我一直都在是非常清楚的,我相信自己是沒有多麼重要的,哎,這話雖然說起來有那麼點聖心,但是不能否認,我也不能自己去騙自己,因爲這本來就是一個事實,誰說不是呢?哎,我的腦袋現在有點不慶幸,說實話,我已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此刻的我真的有點胡言亂語了,真是鬱悶啊。”程玲做出了一幅哭喪的樣子。
但是趙炎能夠看出,程玲是真的不生自己氣了。
是的,趙炎就是能夠看出,因爲一個人的微表情是不會騙人的,而趙炎十分的善於察言觀色,要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是因爲這就是一個鐵的事實。
是的,趙炎又問起了這個問題。
其實趙炎也不是說準備將自身的所有底牌都告知對方。
雖然說現在的程玲跟他的關係非常的好,但是趙炎也不是一個傻子,自然不可能因爲一個所謂的朋友,就將自己的所有底牌告知於對方。
因爲其實在趙炎的心中,隱隱還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有時候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朋友了。
是的,對朋友重情重義,這是趙炎,不百分百的相信所謂朋友,也是趙炎。
此前的時候,就已經說過,趙炎是一個隨心隨性的人,也就是說他這個人從本質上來講,是沒有任何定性的地方。
或者說根本不能用任何的方式去給他定性,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的,要知道這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而是因爲事實就是如此。
誰說不是呢?
因此縱然程玲跟趙炎的關係再怎麼好,趙炎也不可能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祕密,或者說將自己身上最大的祕密告訴對方。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趙炎真的那麼做的話,那麼不用再說了,趙炎就是一個傻子。
不過很可惜的就是,趙炎絕對不是一個傻子,將來的他是什麼樣,也許說不準,但是現在可以確定的就是,現在的趙炎絕對不是一個傻子。
是的,的確是如此。
這就是現在的趙炎,一個車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而趙炎現在之所以敢於答應程玲,並且給她承諾,不管對方問什麼,自己都會知無不言,但是趙炎心中也是有一定譜的額,那就是他知道對方所問的問題一定不會涉及到自己最大的祕密。
是的,趙炎就是這麼的自信,要知道他現在的自信那可不是盲目的自信。
而是因爲他就是知道,對方一定不會知道關於掃地系統的存在的。
這可不是開玩笑,更不是盲目的自信,因爲程玲先前所說的話此刻依舊停留在趙炎的腦海之中。
當時對方所說的只是想看一下自己身上的法寶。
而且趙炎隱隱之中有一個猜測,那就是對方的身上似乎有一件自己難以捉摸或者說不在自己認知內的東西,這個東西也許是程玲背後的家族所給她的護身法寶?
不管如何,趙炎身上最大的核心祕密,無敵掃地系統,只要不將這個祕密告訴程玲,那麼他身上也就沒有什麼其它的祕密需要隱藏,從而不敢告訴程玲的。
是的,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