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他是以極其侮辱人的姿勢半跪着的?爲什麼秦愈會在他面前?又爲什麼他的視線會正好在秦愈的大腿處?
“張銀笙你弟弟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喜歡找男人的賤貨。”
輕飄飄的語氣充滿了十分的厭惡,也重重的落在張銀笙的身上。
原主剛剛乾的破事已經傳送到他腦子裏了,知道這一切的他只想大罵一聲臥槽。
爲什麼原主時不時就能冒出來啊,那他的穿越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要說是幫助原主脫離死亡的結局,但這明顯是原主樂意,自己作出來的;那要是說幫原主找個心上人,但原主明顯就賴上秦愈了。
原主的三次冒出,哪一次不是因爲秦愈,自己往秦愈身上趕,真是不要命了。
但是憑什麼啊,他好歹也是一個穿越的。既然原主硬要作死,行,那他就順着原主的來好了。
還逃什麼逃,乾脆迎合罷了,還能少點不快!
抱着魚死網破的心理,張銀笙完成了心靈上的究極淨化,他也不管現在是什麼姿勢,學着原主的樣子舔了舔脣。
雖然比不過原主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媚氣,卻有着一種生疏而又純欲的澀氣。
“秦總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也只對你這樣。”
張銀笙說得乾脆,壓根就沒有給自己留下後路。
這雙純粹而又清澈的眸子,只反射出秦愈一個人的身影。
秦愈感覺眼前這個寄人籬下的青年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裏不一樣。
被這雙眼睛看着,秦愈不由得拽緊了青年的頭髮來掩蓋內心一瞬間的慌亂,“真是巧舌如簧的嘴。”
張銀笙:“多謝秦總誇讚,絕對到位。”
秦愈突然就沒了興致,“管家,麻煩你帶這位去樓上客房,安排他住下。”
如果不是看到那被黑色碎髮遮擋住的耳尖,張銀笙會真的以爲秦愈一點感覺都沒有。
張銀笙的眼睛瞟過秦愈的大腿根部,又迅速移開。
他站起身,就看到了從拐角陰影裏走出來的管家,不禁心中一麻,會不會還有別的傭人在他沒看到的地方看着他?
這個想法一出,他身上就起了一層小疙瘩。
……
遵從管家的安排,張銀笙住到了主臥斜對面的客房裏,裏面已經備好了一切,衣服什麼的都在衣櫃的,全是剛剛好的尺寸,包括被子枕頭什麼的也都是纔買的。
吊牌都還沒拆,張銀笙一一看過去,全是專櫃裏的高檔衣服。
看着看着,脣邊不由露出冷笑,原主一家還真是充分,就連身高尺碼都賣的一乾二淨。
也不知道他哪一點值得這麼多錢。
張銀笙合上衣櫃,想着還是要回去一趟,有一些東西不能留在那邊,而且被原主藏起來的備用機還在牀頭,以防萬一,還是帶過來的好。
到達秦愈家裏時,就已經臨近傍晚,經過這麼一出,夜幕早就降臨了。
點點星光灑在夜空上,升起一種熒屏感。
他從管家那得知,秦愈今晚並不會回來,會在醫院陪着怕黑的何清,叫他先行解決晚飯。
張銀笙只想冷笑一聲,何清怕黑,他怎麼不知道。只不過是留下秦愈的一點小手段而已。
疲憊的大腦昏昏沉沉,連喫飯的胃口都沒有,左邊的膝蓋因爲嗑在冰涼的地板上有一段時間,冰涼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鈴鈴鈴”
張銀笙接起來電,喂了一聲。
“阿笙,我是聞容,想着下午你可能沒時間,便晚上打過來了。”
張銀笙嗯了一聲,等着聞容的下一句。
“不過阿笙,我現在在你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