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剛開始,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臟指不定要跳動成什麼樣子。
這會,聽着這話,她的腦海裏只有一個想法,這不過是他求/歡的信號而已。
牀上牀下兩個樣,就是他。
想清楚這些,蔣硯的撩撥在她這裏也就變得索然無味起來了。
“好了,趕快去沖涼,臭死了。”蔣硯早就把她的手給鬆了,所以周央索性伸手手,把那埋在她鎖骨上的男人給推了上去。
而且用的力氣還不小呢。
本來就偏愛她那個地方的男人,被她這麼一推,心情一下子就受了影響。
“安靜一點,別動,別那麼粗魯。”
周央真的服了他,現在說起這種事情來,他倒是隨便又順口,以前哪裏敢這麼霸道,想要還要低聲下氣的討好她呢。
想到這裏,她這會真的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蔣硯總說他太縱容她,她想,這句話應該是她說纔對呢。
“現在是白天,能不能不要精蟲上腦。”周央沒好氣的說了這麼一句。
這種話,換了以前的她,是怎樣都說不出口的,但是這會心情不美麗,所以就這麼脫口而出。
蔣硯本來好好的興致,因爲她的推三阻四,也瞬間變得興趣乏味了起來。
他直接坐了起來,臉色有些臭,帶着不滿的眸光,看着周央說,“說你不知好歹,就是不知好歹,真是破壞氣氛高手來着。”
說完,他就下了牀,走到衣櫥邊上,拿了換洗的衣服,便進了浴室。
周央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彎了彎,臉上盡是得逞的笑容。
這樣一來,至少讓他意識到,自己不是他隨便想怎樣就怎樣的。
所以周央這人吧,有時候也有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當然這種相處的小心思倒是無傷大雅,至少能說明她這人,腦袋該清醒的時候還是懂得清醒。
畢竟在周衍那裏喫過一次虧,她也自然而然的變得沒有那麼容易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毫無保留的奉獻出去。
無論對方是誰,哪怕是她心動的對象,就比如現在的蔣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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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硯從浴室出來後,臉色比剛纔進去時那種慾求不滿的樣子,好了許多。
周央看他那副樣子,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晚上在這裏住,不回去了。”蔣硯撇了她一眼,說道,
“我沒衣服在這裏,得回去,你想住的話,下次,不然就我自己回去,你在這裏。”
蔣硯感覺自己講那句話,簡直就是自討苦喫,這女人,現在囂張的很。
他不答,往門外走了出去,周央見他要下樓,也立馬從牀上下來,跟在他身後,一起往樓下走去。
兩人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客廳那邊傳來聊天的聲音,這聲音使得周央皺了眉。
跟汪明翠講話的人,是溫清,周央聽出來了。
她不知道這女人突然又到這裏來幹嘛,想到上次在滬市那邊她說的那些話,周央的心情一下子有些不好了!
“走吧、”蔣硯當然也聽出這聲音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