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南州發過來的,因爲她的信息沒有隱私設置,所以一跳出來,就被蔣硯看到了。
至於信息的內容,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讓她週末一定要過去看他。
但是這話落入到蔣硯眼中,那就不一樣了。
在他看來,盛南州本來就對周央心懷不軌,周央不僅沒有跟他保持距離,還私下去見他。
私下見他也就算了,還對他撒了謊。
這是他最爲氣憤的地方,他不止一次跟他強調過,有什麼事情直接說,但是她卻視若無睹。
這是蔣硯最爲生氣的地方。
他爲什麼會說到生孩子這件事情上面呢,汪明翠在他的面前提起過很多次,他本來是不怎麼當一回事的,但是想到周央揹着他做這種是。
他提出來,不過也是抱着試一試她的心態,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無聊到這個程度,需要去測試一個女人的心思了。
結果,周央的猶豫,閃躲,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也使得他在那一刻感到無比的失望。
在蔣硯的世界觀裏,他自認爲,自己對周央已經夠體諒,夠有耐心了,而且他也一點都沒有遮瞞的把想法說給她聽了。
何況還不止是一次,但是她呢,做不到坦率,也做不到真心,在他的面前,多少還是帶着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敷衍。
這次,竟然還拉上陸時洲一起來欺騙他,都不知道她是把他放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了。
而這件事,恰恰是蔣硯最不能接受的。
哪怕再喜歡,他也決不允許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行爲來挑釁他的耐心。
除了週末外,周央每一天都過得還算充足,她帶了兩個班的語文,如此一來,每天無所事事的時間很少,更多的時候,都是忙得無暇顧他。
蔣洛洛把她叫出去的時候,是在蔣硯離開的第二個週末。
兩人在外面逛了街,吃了飯,又找了家美容院,做了個全身護理。
“我哥最近沒在京都,你怎麼也不知道找我玩呢,每次都是要我主動,你纔會出來,真是的。”一安靜下來,蔣洛洛就忍不住抱怨着說道。
他沒在京都,是去哪裏了?或許是出差吧,周央心想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有點懶,週末就喜歡窩在家裏。”她說。
蔣洛洛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我二哥那邊的情況怎樣了,鐘意姐還不知道,他們都瞞着不讓說呢,我真的挺想告訴她的。”
“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周央這一聽,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直接問道。
蔣洛洛疑惑,“我哥沒告訴你嗎?這麼大的事情。”
“我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聯繫了。”
“啊??不會吧,又發生什麼事情了。”蔣洛洛還真的想不到,這兩人又鬧矛盾了,而且看這架勢,有段時間沒聯繫,那得多嚴重,才能做到一段時間不聯繫。
要知道哪對情侶吵架,真的能夠忍很久不聯繫的。
那些真的做到不聯繫的,幾乎都是拖着拖着就分了。
成年人的世界不就是這樣,分手最大的默契就是你不聯繫我,我也不聯繫你,時間一長,什麼儀式都不用,連最基本的道別都省了。
周央:“反正協議時也就兩年而已,你不用太當真。”
“你有沒有良心,什麼叫做我不用太當真。”蔣洛洛聽到周央這無所謂的話,脾氣一下子就別點燃了。
周央見蔣洛洛這就差跳腳的樣子,抿了抿脣,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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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溫清剛進家門,便找溫母做起了思想工作,她要去西北找蔣硯,迫切的想要過去。
“媽,我求求你了,就讓我去,好不好,我絕對不會亂來的。”
“如果這次去了真的沒有什麼結果的話,我就放棄,你就把證件都還給我好不好。”
溫母自從知道溫清上次在蔣家所做的那件事後,便直接把她的所有證件都收了起來,勒令她每天都得回家,晚上不得在外面住。
“你還嫌自己做的事情不夠丟人現眼嗎?”講話的是坐在一旁的溫子謙。
“我有什麼丟人現眼的,他們兩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夫妻,協議罷了,很快就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