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嘆了一口氣,說:“走吧,上車再說。”
車內,溫母才把今天發生的時候一五一十的給溫子謙講述了出來。
溫子謙眸色深深地直視着前方,那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微微一緊,薄脣抿成一條直線,直到溫母講完,他都沉默着,並未再問其他的。
他的這個表現,溫母從私心裏還是挺滿意的,她最害怕的無非就是自己說完,看到溫子謙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或者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經過這件事,她也算是徹底相信了溫子謙對周央並未有別樣的情愫,溫清講的那些話,她不會再多想了,總算是可以安心的回去。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柏油馬路上,溫母的話說完後,他們的車內便一陣安靜,誰都沒有開口再說一個字兒。
溫子謙若有所思的樣子,坐在後面的溫母跟溫清兩人並未看到。
溫清光顧着不安,所以並未察覺到溫子謙的視線透過後視鏡已經往她這邊看了好幾次。
直到到了家裏,溫母因爲餘驚未定,便回房休息了。
溫清也準備回房,結果被溫子謙給叫住。
“你等一下!”
溫清那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霎時頓住,她穩了穩心緒,才轉過身,語氣平靜的衝溫子謙問道:“怎麼了?”
溫子謙眸色沉沉的盯着她看了一會,直到她那話音落了一小會,才緩緩開了口,“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溫子謙臉上的神色未變,但是那雙眸子卻凌厲了幾分。
“如果這件事跟你有關的話,日後蔣硯那邊要怎麼處理你,我是絕對袖手旁觀的。”
溫清輕哼了一聲,帶着近乎失望的口吻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你又有什麼時候是站在我這邊的呢。”
“話我放在這裏,怎麼做看你自己,我不會給你多少時間。”
“你這意思不就是說這件事跟我有關的了。”溫清死咬着牙,此時她看溫子謙的目光帶着些許的恨意。
說完這句話,她見溫子謙並未接下去,她輕笑了一聲,而後悠然開口道:“你說蔣硯不會放過我,那麼,他如果知道你覬覦他的老婆,會放過你嗎?還會跟你稱兄道弟嗎?呵,不得不說,周央那個女人倒是有一手,搞來搞去,都是跟他的兄弟搞上。”
“媽媽你瞞得過,但是你瞞不過我。楚家的那個女人,你根本就不喜歡,還要裝喜歡,我看你爲了那個噁心的女人,能忍到什麼時候。可惜啊,人傢什麼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你爲了不給她製造麻煩,強迫着自己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知道得多感動呢。”
溫清就像是破罐子破摔的把這些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