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聲,然後把人扶着躺下後自己才躺下。
“我想挨着你呢,幹嘛離那麼遠。”周央見他躺下後又往邊上稍稍挪了挪,不禁有些無奈。
“這不是怕碰到你。”
周央當然知道是因爲這個原因了,她失笑道:“沒你認爲的那麼脆弱,還是跟以前一樣的。不是重力的踢,摔,基本是沒問題的。”
她說完,主動往男人那邊鑽了過去,蔣硯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懷裏已經多了個嬌軟的身軀了。
蔣硯一下子把人樓得緊緊的,那種久違的滿足感一下子涌上心頭。
“那再接個吻吧。”
周央嘴角的笑意還未消散,頭頂上便傳來男人聲音。
聞言,她抿了抿脣,嗯了一聲,這種接吻都要提前說一下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在婚後的他倆身上。
蔣硯在聽到她的那聲嗯後,已經迫不及待的捧起周央的臉了,低下頭吻了下去,輕柔又簡單的一個吻,他只是在她的脣上碰了一小會就退了開來。
不過,他那修長的手指卻一直停留在周央的臉上,他的眼裏蘊着淺淺的笑意,春意盎然。
周央以爲這個吻應該就這麼結束了,不禁在內心裏讚歎着這男人確實變了,變得體貼了許多,完全就是變了個人。
事實證明,她的想法一點都不可靠。
這不,這男人的手指摸着摸着,就不老實了。
當他起身開始付諸其他行動的時候,周央的太陽穴已經開始突突突地跳了起來了,正當她被撩撥得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只好開口制止。
“別,有點不舒服.....”講這話的時候,她的尾音不自覺的輕顫了好幾下。
蔣硯擡起頭來,然後一臉得意又特壞的樣子,反問道:“那要怎樣才舒服?”
周央無語,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只好別過臉,不跟他對視。
她死咬着牙,那放在男人背上的手也不自覺的緊握成拳,她正努力地隱忍着。
男人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打算,就在周央心猿意馬之際,那埋首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了下來,她的皮膚突然感到一陣涼意,很快,他貼心一般的幫她把衣服拉好。
周央那緊握着的雙手隨着他的這份舉動,漸漸的鬆了開來。
她的心剛一鬆,耳邊倏地傳來男人的輕輕絲語,“你幫幫我,好不好......”
周央的腦袋轟了一下,脣微張着,還未說出個字兒的時候,手已經被那個“貼心”又害怕“傷害”他的男人給握在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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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蔣硯的身心也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緊緊抱着周央,湊在她耳旁,回味無窮般的來了一句:“真的快活死我了。”
周央不想理會他,此時此刻的她只想送“虛僞”這個詞給他。
話說得多好聽,這一做起來又是這麼個樣子。
想歸想,其實她內心裏還是能理解的,這男人正處於“年輕力壯”的階段,特別是開了葷過後,憋着大概也難受吧。
算了,爲他着想,還不如爲自己那出了力氣的五指姑娘着想,真的酸的得很吶。
豎日一早,周央睜開眼睛的時候,蔣硯已經起了牀,她在牀上發了會呆,才下了牀。
蔣硯回到房間的時候,周央正在洗手間裏洗漱,他推門進來,兩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的嘴角正噙着笑。
周央撇了他一眼,便移開視線,繼續刷着自己的牙,蔣硯則走了過去,上前把她給抱住,貼着臉問:“昨晚睡得好不好?”
聞言,周央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