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出去的?”蔣洛洛明知故問了一句。
楚堯晚上開車的時候需要戴眼鏡,剛剛兩人一道回來的時候,她是看着他在車內就把眼鏡摘下來的。
聞言,男人喉間低嗯了聲,說:“幫我把眼鏡摘了。”
“就這樣,挺好看的。”蔣洛洛沒有動手,而是一瞬不瞬的端詳着他看。
聽到她這麼說,楚堯沒有說話,不過低頭笑了笑。
“好奇怪,我覺得你跟楚楚有點像,跟阮莘也有點像,不過楚楚跟阮莘又不像。”這一端詳,蔣洛洛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她說得很認真,然而聽的人卻沒那麼認真了,他的注意力可不在這些事情上面。
果然,這話音一落,蔣洛洛就感覺耳垂處突然傳來溼潤的觸感,而男人那放在她腰上的手已經緩緩往上。
“就在這裏?”他詢問了一句。
這種姿勢,蔣洛洛雖然覺得有些羞恥,畢竟以前從未有過,但是內心裏卻有種想要躍躍欲試的心理。
以往都是他掌握了主權,她忽然有了想法。
她沒有回答男人的話,而是趁他一個沒注意,伸手把他的領口拽了下,然後俯下臉,吻了下去。
吻在他的喉結上。
楚堯因爲她這突然的動作怔了下,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去,他緊緊抱着她,感受着她這難得的主動。
他脖頸處的經脈因爲忍耐而凸起,兩人緊緊相擁着,彼此間的喘氣聲縈繞在耳旁,緊貼着的胸腔處更是起伏得比平時要劇烈許多。
這天晚上,蔣洛洛被折騰到半夜,饜足的同時她第一次明白了自食其果的含義--
這男人,就是一頭猛獸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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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她的體力跟其他女人比起來,就是好,隔天一早,她起得比楚堯還要早,而且整個人看起來完全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眼睛雖然睜開了,不過她並未下牀,而是往男人的身邊鑽了過去。
她這人向來如此,恨的時候,恨不得吃了對方。
一旦決定原諒了,她的那股熱烈勁兒又回來了。
或許在別人看來,被傷害過還能如此主動的女人,多少有些犯賤又不自愛。
這種久違的幸福感,她丟失太多年了。
這種感覺,是其他男人給不了她的,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這麼固執。
固執到一顆心只爲一個男人狂熱,她不捨得把這顆重新活過來的心給抹殺掉。
過往的所有不愉快,就此忘了吧。
楚堯醒來後,兩人又在牀上聊了會天,真的就是抱着純粹聊天的那種。
“這兩天,我把工作安排好了,我們去一趟阿根廷。”男人說。
說起這個,蔣洛洛的眉頭皺了下,她說:“要不等他們回來再說。”
“我不想等了。”再等下去就是夜長夢多了,楚堯想着。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媽,她的態度你也清楚,我們這麼過去,肯定是沒什麼效果的。”私心裏,蔣洛洛是想兩人先悄悄交往一段時間再說的。
如果祁嵐知道了,他們兩人想要這麼相處,就真的難了,好不容易和好,她還想再貪戀一段日子。
她也明白楚堯的顧慮,可是這一次,她想讓他聽她的。
“等過段時間再說好不好,就按照我說的來,我真的不想他們那麼早知道。”祁嵐是絕對不會做出囚禁她之類的事情,可是她還是不喜歡聽到那些令人煩躁的言語。
楚堯的心哪怕再急,聽到她這麼說,也只有順着她的意了。
就像昨天一樣,早餐還是叫的外賣,兩人喫完早餐後,楚堯便去上班。
蔣洛洛把人送到門口的時候,對他說:“今晚你就不要過來了,我怕我媽媽會突然回來。”
“好。”男人笑笑應下。
“去吧。”見他應完,還一動不動的,蔣洛洛催促了一句。
“再抱一下。”
蔣洛洛聽到他這麼說,也沒有矯情,整個人就往他的懷裏鑽了過去。
兩人顧着依依不捨,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駛進來的車。
當車子在他們面前停下來的時候,蔣洛洛才猛地從男人的懷裏退了出來。
可是,爲時已晚。
祁嵐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兩人剛剛的行爲早就全數落入到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