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新娘新郎來啦,看樣子,人逢喜事不僅精神爽,還變帥氣了。”鍾亦意率先開口,當場她就拿趙濘剛開玩笑。
趙濘也不是不善言辭之人,聽到她這麼說,臉上的笑容那是一個燦爛,他直接把手搭在楚楚的肩上,又把人往懷裏樓了樓,道:“那是必須的,我們家楚楚這麼漂亮,我不帥氣點,怎麼能配得上她呢。”
鍾亦意聞言,嘖嘖了兩聲,故意說:“能不能別這麼肉麻,聽得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楚楚,你怎麼受得了啊。”
楚楚聽到趙濘當着大家的面那麼說,本來就有點害羞,但是見鍾亦意特地拿他開玩笑,她一下子就偏向了趙濘這邊了。
她抿了抿脣,然後才說:“鐘意姐姐,你這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她這話一落,惹得衆人都笑了起來。
大家不知道,私底下蔣沉會不會說甜言蜜語,但是想要他像趙濘當場這樣誇自己女人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楚楚剛剛那句懟,直接就戳了鍾亦意的痛處。
鍾亦意故作生氣,嗔了她一眼,嗤道:“這纔多久,整顆心就撲到人家身上了,小沒良心的。”
楚楚縮了縮脖子,笑得一臉歉意,然後她又補了一句:“有你,蔣二哥也不用這樣子,他的話都被你搶了。”
“臭丫頭。”鍾亦意罵完,便倒起酒來。
把酒倒好後,她起身,把楚楚從趙濘懷裏搶走。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剛喝的是什麼,我們這裏,你必須來真的。”
一旁蔣洛洛聽到鍾亦意這麼說,也跟着附和,她前面的杯子已經倒滿酒了。
蔣洛洛聽到他這麼說,紅脣撅了下,一臉不滿,想要伸手去搶杯子,“不要,我自己來,今天開心嘛,當然要多喝點,平時你管着,妹妹出嫁了,你也要管,討厭死了。”
說完,見他態度堅決,不肯給她,她索性往男人的懷裏靠了過去,撒起嬌來。
“我就抿一小口,好不好嘛。”
自從那次車禍孩子沒了後,蔣洛洛的身體就大不如從前,醫生也囑咐她要忌酒。
她雖然忌着,但是偶爾聚會的時候還是會喝一點。
跟楚堯複合後,他便時刻盯着她,一滴都不讓她喝。
今天因爲楚楚結婚的原因,他這才勉強答應讓她喝一杯的,結果這人倒好,揹着他又偷偷喝了好幾杯。
用她的話說,就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楚堯聽到她這麼說,其實更多的是感動,這個女人,有多麼在乎他,對於楚楚的婚事就有多麼上心。
包括祁嵐,雖然看到他依舊沒什麼好臉色,但是楚楚這場婚宴,她是真的幫了很大的忙。
說是把楚楚當成自己女兒來看待都不爲過,楚堯甚至想,不知道他們兄妹兩人上輩子積了多大的德,才得以她們的如此善待。
“就一口。”最後拗不過蔣洛洛,他只有這麼說。
蔣洛洛聽到他這麼說,嘴角即刻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