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該說的話我早就跟你說了,如果你非要這樣,那是你的事情,你跟我媽媽兩人想要怎麼做,隨便去做,跟我無關,但是想要我改變主意,那是不可能的。”陸時洲說完,沒有再給對方機會,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但是剛一掛,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另外一個號碼打過來的。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將其按掉,而後啓動車子,離開。
沈冉洗完澡躺在牀上的時候,難免就想起陸時洲剛剛的所作所爲。
可是想着想着,她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她想到了上次在酒店遇到的那個女生,她說她是陸時洲的未婚妻,這件事她上次沒有問陸時洲。
兩人沒聯繫了一段時間後,她又也給忘了。
一回來,又沉浸在他的柔情中,也把這一茬拋諸腦後。
想到這裏,沈冉的心情有些複雜。
她決定等明天他過來,再把事情問清楚。
如果真的如那個女人所說的那樣,那趁早斷了這段關係對誰都好。
深深嘆了一口氣後,沈冉的情緒才稍微恢復一些。
陸時洲沒有回家,直接去了盛世。
他進包廂的時候,蔣硯幾人已經到了。
“哇靠,你這臉怎麼掛彩了。”看到他臉上的傷,鍾巖第一個開口。
聽到這話,其他幾人同時看向他這邊,皆是一臉驚訝,畢竟陸時洲的性格可是他們幾人之中最爲穩重的。
脾氣也好,又一本正經,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跟人起衝突的。
陸時洲沒吭聲,直接在鍾巖的旁邊坐下。
“被誰打了。”鍾言繼續問。
“誰說我被打了。”陸時洲睨了他一眼,很明顯不認同他這個說法。
“那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說啊。”
“有什麼好說的。”
“說了我們幾個人好幫你出氣。”鍾延說完這話,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陸時洲懶得跟他扯這些,也並不準把這件事他們說。
今晚他沒喝酒,只會抽了幾根菸,覺得呆着沒意思,沒多久他便離開。
他一離開,鍾巖便問蔣硯:“他最近在幹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蔣硯看着他那副八卦的樣子,語氣淡淡的回了句:“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毛病,自己問他去。”蔣硯丟下這話,理都不想理他。
其實他也挺好奇陸時洲這臉上的傷是哪裏來的,不過他那人一向把事情捂得緊緊的,什麼都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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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洲臉上雖然受傷了,但是心情好啊,隔天一整天,他都在等着下班的到來。
連助理徐恆都看得出來他今天的反常。
雖然他也關心的問了一下傷口的來源,但是奈何老闆把他的關心當做空氣,直接忽略跳過,交代工作。
直到出了總裁辦,他都耿耿於懷,腦海裏也對陸時洲臉上的傷口,還有春風得意的反常給設想出一則故事來。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傷口應該是跟情敵有關係,他們老闆可能是戀愛了。
電視劇裏不就是這麼演的麼?
沈冉下班的時候,是陸時洲過來接她的。
因爲昨晚的那個吻,這會再看到他,她多少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想喫什麼?”一上車,陸時洲便問她。
想到這會下班高峯期,去哪裏喫飯估計都要排隊,而且喫完他還要到她家裏處理傷口,這麼一弄,估計又要很晚。
於是,沈冉默了會後,道:“要不就到我那邊去,自己做飯。”
陸時洲當然同意了,“你還會做飯?”他點頭後,又問。
沈冉嗯了聲,說:“簡單的沒問題,你將就一下,等會不要嫌棄難喫就行。”
聽到她這麼說,陸時洲笑了笑,道:“我會全部喫完的。”
沈冉聞言,撇了撇嘴,“那你要說要算話。”
“沒問題。”
因爲是晚餐,沈冉就簡單的炒了兩個家常菜。
陸時洲還真的把米飯跟菜全部都喫光了,喫完還不忘表揚她:“比我家廚師做的都好喫。”
沈冉知道他純粹是給面子,也就不謙虛,順着他的話,道了謝。
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沈冉斟酌了下,才進入主題,她看向男人,而後問:“陸時洲,你在你們那邊是不是有個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