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前世是個活了三十多年的老司機,功成名就之後,身邊各種鶯鶯燕燕往他身上撲的的女人數不勝數。

    但成人的名利場大多都是逢場作戲,陳念自然也不會動心,送上來的肥肉不喫白不喫。

    喫完一摸嘴,一提秋褲走人了,收放自如,根本不走心的。

    有些女人仗着年輕貌美想靠這個上位,基本上不可能的。

    有錢人是有錢,但人家不傻。

    像前世,有個自稱海歸的妹子,膚白貌美大長腿,學歷又高,氣質又好,費盡心思的想結識陳念,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大家都不傻,你心裏在想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就是這麼一個老司機,竟然被一個妹子的一句話,弄的……

    流鼻血了!

    一種恥辱感頓時涌入心頭,但陳念此刻正忙着止血呢。

    陳唸的頭微微前傾,兩根手指壓住鼻翼防止血越流越多。

    不過陳念流的很少,捏一小會就不流了。

    這裏就很有必要說一下了,流鼻血時的正確做法。

    有些人因爲上火或某種原因導致流鼻血,切記不能用衛生紙塞住或者仰頭止血這種方法,這種有時候還會發生一些危險。

    正確的做法就如同陳念這樣,頭微微前傾,兩根手指夾住鼻翼一會就好了。

    “啊!你怎麼流鼻血了!”

    看到陳念流鼻血了紀藝徹底慌了,手忙腳亂的掏出紙巾想要給陳念擦拭。

    慌亂中,紀藝的聲音還是很大的,頓時他們兩個人就吸引了周圍的目光。

    陳念接過紀藝手裏的紙巾,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

    “咳咳,咳咳,最近喫的不好,上火了,上火了……”

    一邊說一邊用紙巾擦了擦鼻下的血漬,不過流的很少,紙巾一抹就沒了。

    看到這,其他人也沒有在意,天乾物燥的,“上火”流點鼻血很正常。

    “你沒事吧?”

    看到陳唸的狼狽樣,紀藝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沒事沒事。”

    陳念尷尬的把擦過鼻血的紙巾揣進兜裏。

    “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流鼻血了?”

    紀藝又十分關心的問道。

    “最近天氣比較乾燥,水喝少了,有點上火。”

    陳念不動聲色的隨口扯道。

    當然了,陳念肯定不會說因爲你那句“哥哥”給我整的流鼻血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聽到紀藝那句“哥哥”的時候,陳念竟然一瞬間把持不住了,給自己都整不會了。

    “哦哦,以後多喝點水。”

    紀藝也沒有多想,還真以爲陳念上火了呢。

    “對了,到底爲什麼會少十塊錢嘛~”

    紀藝又扯住了陳唸的衣角,苦苦哀求陳念告訴她答案。

    “就不告訴你。”陳念壞笑着搖頭。

    “嗯~哥……”

    “行了行了,告訴你告訴你。”

    陳念直接擺手求饒,再讓紀藝來一句陳念恐怕就得躺這了。

    “嘿嘿,說吧。”紀藝閃過一絲少女的嬌羞,眼神中還帶着一絲得意。

    不過話說回來,剛纔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對陳念撒嬌了。

    就有一種感覺,就是在外人面前她總是躲藏自己,不敢表露自己的內心,總想把自己的內心紮根在地底深處。

    而對陳念不一樣,他身上彷彿有一種東西吸引着自己,讓自己對他放下了戒備心。

    而且,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就像小時候坐在桃花旁,坐在風鈴前。

    “那行,你可聽好了哈,這個答案我只說一遍。”

    陳念伸出一根手指,比喻只說一遍。

    “好,你說吧。”

    紀藝把小腦袋湊近,十分認真的等着陳念說答案,生怕漏掉什麼關鍵信息。

    “我之前說,一個蛋糕三百塊錢,三個人平分,一個人一百,然後蛋糕店搞活動返五十現金,一人拿十塊,剩二十買了個錦旗送過了蛋糕店,實際一個人花九十,三九二百七,加上錦旗二十塊錢就是二百九,少了十塊錢對不對?”

    陳念又把問題重複一遍,其實他不說紀藝也知道,因爲這丫頭已經把這個問題苦思冥想無數遍了。

    “嗯嗯,然後呢?”紀藝瞪大眼睛,大氣都不敢喘。

    “很簡單,換個思路就解決了嘛。”

    說着,陳念掰着手指頭給紀藝算。

    “你看哈,蛋糕最早賣多少錢?”

    “三百。”紀藝回答。

    “好,蛋糕最開始賣三百,又返了五十,實際賣多少?”

    “三百減五十,二百五啊!”

    紀藝很肯定的遞給了陳念一個眼神,彷彿在說你就是個二百五。

    陳唸白了她一眼,不過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說着答案。

    “那好,每人又退回去多少錢?”

    “十塊。”

    “那三個人加起來呢?”

    “三十。”

    “二百五加三十?”

    “二百八。”

    “加上錦旗那二十塊是多少?”

    “二百八加二十,三,三……”

    紀藝愣住了,怎麼突然又圓回來了?

    這這這這……

    “這,這,這不就是腦筋急轉彎嘛?!”

    紀藝瞪大眼睛頗爲大聲的質問陳念。

    “對啊,算是腦筋急轉彎吧。”

    陳念微微點頭,這種謎題本來就和腦筋急轉彎差不多啊。

    “你你你你……”

    聽到陳唸的話,紀藝氣得都快哭了。

    一個腦筋急轉彎我跟二百五一樣用二元一次方程解了整整一個晚上!

    你你你你……

    氣死我了!

    紀藝指着陳念欲哭無淚,此刻的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嗯?你怎麼了?”

    看着紀藝欲哭無淚的表情陳念不明所以,聽到答案後不應該是恍然大悟的感覺嘛,怎麼這眼神彷彿要把我喫掉一樣呢?

    “沒事!”

    紀藝氣鼓鼓的別過頭去,但轉念一想,自己用二元一次方程解整整一個晚上,這件事陳念又不清楚,自己也不需要尷尬嘛。

    想到這,紀藝的氣就消了好多,但又仔細想想,就……

    還是越來越氣。

    嗚嗚嗚,光草稿紙都用了十幾張啊!

    “莫名其妙。”

    看到紀藝這樣,陳念不解的搖搖頭,這小姑娘怎麼一驚一乍的。

    就在這時,自我介紹就輪到了蕭苒苒。

    蕭苒苒一站起身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準確的來說是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當然了,也包括陳念。

    不過陳念也挺好奇蕭苒苒的,他總覺得這個小姑娘不簡單,有點老成,說話也很有內涵。

    嗯~

    通俗點說就是女版海王。

    接着,蕭苒苒起身之後走到人羣中間,然後就開始做起自我介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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