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六十一章成爲李月圓後,我和李白雙雙頂流了(十五)
    (十五)

    大爺……

    他正值壯年,生龍活虎精力旺盛,哪裏配稱大爺了?

    那明月公子的嘴,是真的毒。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都另類?

    “大爺,要打嗎?”蓀歌靠在一棵高聳挺拔的竹子上,雙手交叉將劍抱於胸前。

    中年人躍躍欲試的同時又心存忌憚,頗爲糾結。

    顯然,蓀歌方纔那一番話讓他有了心理壓力。

    這出頭鳥,並不容易當。

    除非他贏的摧枯拉朽勢如破竹,否則他在江湖上的威名蕩然無存。

    中年男人沉默了,片刻後故作瀟灑大度“此次切磋機會難得,自然要讓給年輕人。”

    “風雲多變,人才輩出,江湖終是年輕人的江湖。”

    一番話說的深明大義,義正嚴辭,頗有前輩風範。

    蓀歌輕嗤,說的好聽點兒叫冠冕堂皇,說的不好聽就是虛僞。

    很多時候,越是德高望重,便越容易被名聲所累。

    蓀歌冷眼旁觀着這一幕,並沒有出口反諷。

    適可而止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再說了,先來後到不重要,反正都要打趴下。

    “請明月公子賜教。”

    蓀歌看着被推出來當第一波炮灰的劍客,抿嘴偷笑。

    咳咳,分組是按顏值分的嗎?

    或俊美冷清,或魁梧偉岸,或風流倜儻,齊刷刷的排排站,戰鬥力強不強尚不可知,但視覺衝擊力絕對足夠。

    她是來決戰秦淮河的,不是來選妃的。

    蓀歌絕不承認,她有些垂涎。

    “賜教談不上,切磋,點到爲止。”蓀歌學着對方的模樣,拱拱手示意,謙遜溫和,不復剛纔的狂狷。

    彬彬有禮,世家公子之風。

    人敬她一分,她敬人一分。

    中年男子:……

    他不服!

    這就是赤裸裸的區別對待。

    “請。”

    竹林之中,風聲簌簌,清香縈繞。

    蓀歌充分踐行了切磋點到爲止的原則,讓這場比試優美華麗,充滿觀賞性。

    見這些小年輕在蓀歌手中游刃有餘,雖不敵,但也不至於狼狽,剩下的人心思又活躍起來。

    活躍的下場,就是悽悽慘慘慼戚。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在蓀歌瀟灑敗敵,揮揮衣袖,騎馬持劍,揚長而去時,李白福至心靈俠客行揮灑而出。

    依蓀歌所想,李白應該是仙俠小說鼻祖,吹牛皮第一人。

    天地良心,她一人未殺。

    決戰秦淮河大獲全勝,明月酒肆江湖血,俠客行兩種美酒,成爲了俠客文化的標配。

    不飲明月酒,怎堪稱俠客。

    通俗易懂的打油詩,幾乎到了家喻戶曉,耳熟能詳的地步。

    更不要說,河東裴氏對明月酒肆亦是大力推崇。

    天下的文人士子,爲求一壺明月公子親釀的酒煞費苦心。

    可以說,金陵城,明月公子搖身一變成爲了商業新貴,活躍在各階層間,如魚得水。

    雖經商,但其言談舉止,輝煌戰績,成爲了不少人府上的座上賓。

    不到金陵非俠客,到了金陵不見明月公子舞劍,不嘗明月公子美酒,虛此行也。

    繾綣纏綿,靡靡悱惻的金陵城,俠客之風日盛,爲這座古老溫吞的城市灑下來新的生機和活力。

    東流逝水,葉落紛紛。

    明月酒肆在金陵城如日中天,蓀歌雙手一攤,技藝傳給匠人,做起了甩手掌櫃。

    她的釀酒技藝,只是爲了愉己。

    時時刻刻窩在酒肆,埋頭釀酒,她怕自己憋屈死。

    自此後,明月公子親手所釀的酒只贈給有緣人。

    李白離開金陵城時,蓀歌在風流散漫的窩在秦淮河的秦樓楚館,眠花宿柳,與名動江南令無數文人士子流連忘返的伶人歌姬醉裏喚卿卿。

    美酒既成,那自然就要打美人兒的主意了。

    美酒佳人,相得益彰。

    單單一個明月酒肆,不足以讓她在金陵城的地位無可動搖。

    秦淮兩岸紙醉金迷煙花繁盛,自范蠡夯土築成,歷千年而不衰,早已是歌舞美酒,女子文人,達官貴族心中嚮往的風月聚集地。

    有逢場作戲,有露水情緣,有談心知音,亦有悲涼惡意。

    但不論怎樣,繁榮奢靡到極致的秦淮河都是她經商不能拋卻忽視的地方。

    紅塵俗世之中,嫌少有女子能免俗不看重容貌,更遑論以美貌身段爲生的風月女子。

    要尋,那便尋這秦淮河最負盛名的女子。

    誰讓她明月公子有憐香惜玉之心,見不得女子容顏有瑕,美人遲暮,風光不再呢。

    有美容滋養,去老去皺之效的面膏,怎會不讓美人兒趨之若鶩。

    明月公子賺錢,必須面面俱到。

    漏賺了哪一方,她都會心痛的。

    “阿月。”

    酒香陣陣,歌舞不絕,活色生香,引人顧盼流連。

    李白到來,入目的便是香豔旖旎的畫面。

    他的阿月雙頰飄緋紅,眉目起波瀾。

    髮絲微微凌亂,眼神迷離縹緲,擡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時,風流邪魅。

    身子似無骨般斜靠在一旁的美人兒身上,嬌嗔嬉笑,像極了一位萬花叢中過醉臥美人懷的浪子。

    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是醉人。

    難怪,他的阿月短短時間成爲了秦淮河最受歡迎到恩客。

    不少之前自詡賣藝不賣身的清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留宿阿月,讓阿月成爲入幕之賓。

    過分具有蠱惑力的氣質,讓一旁的花魁娘子都黯然失色。

    李白清潤的聲音,似是在這一片酒氣糜爛中飄蕩的一縷清風,讓醉眼迷離放浪形骸的蓀歌冷不丁僵了下,然後猛的坐直了身體。

    花魁娘子,那是什麼?

    莫挨老子!

    此時時刻,她就是翻臉不認人的渣男。

    她承認!

    “阿兄。”

    蓀歌起身,腳步微微踉蹌,眼神卻瞬間清亮如水。

    她喜歡微醺那種似醉非醉的放鬆感,但並不意味着她會醉。

    低啞而又魅惑的聲音,似是與這燈火通明靡靡之音不斷的秦淮河融爲一體。

    李白薄脣緊緊抿着,金陵城皆言他李太白揮金如土一擲千金,恣意隨性,狂妄囂張。

    實際呢?

    他發現,玩的花還得看阿月。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