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一百一十八章成爲高緯後,堂兄長恭殺瘋了(二十五)
    (二十五)

    高湛永遠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強取豪奪?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嘛?

    骨科文學,原諒她無能爲力。

    她的悲憫和心疼,從不是風花雪月的男女之情。

    在她成爲釀造了高長恭一生悲劇的罪魁禍首高緯時,便註定了她再也無法冷眼旁觀看着高長恭走完那意難平的一生。

    於公於私,都做不到。

    北齊,需要高長恭。

    而她,也需要高長恭這朵高嶺之花絢爛的盛開。

    “父皇,高長恭與其王妃恩愛兩不疑,讓高長恭以王妃之禮求娶阿史那氏,只會是三個人的悲哀。”

    “但父皇不一樣,父皇不僅僅可以給予阿史那氏尊容,還能給予其寵愛。”

    “這也算是阿史那氏的幸運。”

    作爲一個棋子的幸運!

    自阿史那氏被其父汗選中聯姻的那一刻起,就不可避免的踏入了悲劇的人生。

    無論嫁於誰,都無法觸碰到尋常的幸福。

    細細想來,乖張任性的高湛其實真的不失爲一個好的選擇。

    高高在上又不戀權的太上皇,很大程度能減少阿史那氏的悲哀。

    只是不知道阿史那氏能不能看到這背後的東西。

    “話雖如此,但你我都應該清楚,寡人並不是阿史那氏的最優選。”

    “此外,你可有考慮過你母后?”

    箇中利害,幾個呼吸間高湛便思考的清清楚楚。

    突厥和北周結盟,北齊將再難與北周相抗衡。到時候,他的太上皇之位怕是就坐不穩了。

    這樣一想,高湛頓時覺得再迎娶一個皇太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可是,胡氏就是個不穩定因素。

    胡氏一生追求權勢地位,絕不允許有人動搖她的既得利益。

    “父皇,心知肚明,阿史那氏能得到的僅是皇太后的位置以及與您的男歡女愛。”

    “其餘的,絲毫都得不到。”

    宇文邕不會允許阿史那氏有子嗣,相同的高湛也不會。

    “所以,只要父皇神智清醒,莫要被阿史那氏蠱惑,母后那裏並不難勸說的。”

    高湛不上頭,一切都好說。

    閱美無數,上頭也不容易。

    “就非得是寡人?”高湛甚是不滿地嘟囔着。

    他算是看明白了,在高緯心中,他連高長恭的一根腳趾頭都算不上。

    他就是塊大青石,哪裏需要搬哪裏。

    “能者多勞!”

    蓀歌笑眯眯地恭維着。

    說實話,越是相處,她對高湛的惡感就越少。

    是個清清楚楚坦坦蕩蕩的人渣!

    “呵呵!”高湛高貴冷豔的別過頭去。

    “以後這太武殿,你能少來就少來吧。”

    可能天生犯衝,八字不合。

    他醉生夢死的太上皇的生活終究還是離他越來越遠了。

    那他絞盡腦汁的禪位又是爲何?

    “兒臣想時常孝順父皇。”

    “對了父皇,請讓畫師將您的畫像畫的精美些,不用中規中矩,越有魅力越好。”

    “不是最優選,那就得另闢蹊徑。”

    比如,靠出賣美色。

    在美貌這件事情上,高家人絕不會認輸。

    高湛嘴角抽搐,忍無可忍地將手邊的酒杯朝着蓀歌砸了過去。

    他是北齊的太上皇,不是秦樓楚館的小倌兒。

    行事這麼掉價,真的好嗎?

    “父皇,這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不費一兵一卒,談笑間便能瓦解一個聯盟,這是何等風姿。”

    “父皇,也許在北齊史上您也可以留下不一樣的名聲。”

    蓀歌半是調侃,半是認真。

    “父皇,任何一種選擇都能在細枝末節處閃耀光芒,或是螢火,或是星光。”

    “明亮與否,不是最重要的。”

    清醒如高湛,本就不是庸才。

    “再次靜候父皇佳音。”

    蓀歌行禮之後,施施然離去。

    太武殿內,漫長的沉默之後,便是驟起的笑聲,笑聲中的爽朗和釋然如同盛夏被暴雨沖刷過的天空,分外明淨澄澈。

    這一刻,瘋批美人似孩童。

    看來,他蔫壞蔫壞的兒子說話最起碼動聽。

    短短几句話,讓他心中熨貼極了。

    “太上皇?”

    “傳畫師!”

    高湛斷然道。

    內侍斂眉輕笑,應了下來。

    這便是陛下,不知不覺在影響改變着身邊之人的陛下。

    看似不起眼,實則讓偌大的宮城都漸漸有了生氣。

    不再是殺戮,不再是血腥,也不再是深藏白骨與哀鳴令人壓抑的冰冷。

    慢慢來吧!

    趁着這個空檔,高湛護岸來宮女沐浴洗漱更衣,收拾的精緻貌美,一顰一笑好似神君下凡。

    就算是要靠美色征服,那也得是無可挑剔的美。

    一生要強的高家人!

    可以殘暴,可以昏庸,但絕不可貌醜無鹽。

    等等!

    他好似明白了爲何高緯會永遠偏向高長恭的原因。

    偌大的高家,高長恭潔身自好的如同隱世的高人,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

    明晃晃的站在那裏,就會讓人自慚形穢。

    那緯兒對高長恭的悲憫又來自何處?

    夫妻恩愛,年少成名,前程似錦,這樣的高長恭又何需旁人的心疼。

    有祕密!

    高緯時而蹙眉,時而輕嘆,畫師們心驚肉跳,一番發揮下,一個惹人心憐的憂鬱佳公子躍然紙上。

    高湛:……

    !?(?_?;?

    這個娘們唧唧的人是誰!

    淡煙疏柳的輕愁,眉眼間的脆弱,真真是我見猶憐。

    他明明是王令一出,莫敢不從的北齊太上皇。

    不過,美是真的美。

    可萬一阿史那氏不喜歡文弱雅秀款的呢?

    以防萬一,各種風格,缺一不可。

    於是,在高湛的要求下,霸氣側漏的,芝蘭玉樹的,英俊威武的,柔弱可欺的……

    只要能想到,就沒有畫師畫不出來。

    高湛滿意的欣賞着一幅幅畫卷,他就不信這還拿不下阿史那氏。

    一入宮就是太后,開局即是巔峯,他就不信阿史那氏不心動。

    再說了,搞得好像北周後宮安寧似的。

    宇文護把持朝政,與宇文邕針尖對麥芒,鹿死誰手尚不可知。

    更不要說,宇文邕自己還是個大情種。

    身爲帝王,傾心一人,必然對後宮其餘人就會無比殘忍。

    似他這般雨露均沾,纔是帝王的典範。

    難不成阿史那氏喜歡去北周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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