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二百七十三章成爲范增後,項羽有了讀心術(三十九)
    (三十九)

    他不管,南越絕不能割據在外。

    當年始皇帝數次派兵南征百越,爲的就是將百越納入版圖。

    而不是千辛萬苦的打下來,又被趁火打劫,佔百越而稱王。

    版圖,只能越來越大,絕不能越縮越小。

    章邯胸中的鬥志就好似燎原的野火,熾熱堅定。

    不得不承認,與陛下和韓信相處久了。

    他因年齡因際遇冷卻的熱血,漸漸有了重新沸騰的趨勢。

    他,尚未老。

    他,人到中年,依舊可以意氣風發,所向披靡。

    項羽:不用他寬慰了!

    先後破齊滅趙,被劉邦拉攏的諸侯王,再一次動搖了。

    他們與劉邦結盟,是爲了富貴榮華,而不是找死。

    老老實實指不定還能混個壽終正寢,可偏偏他們被劉邦麾下的使臣說動,跟着劉邦踏上了這條絕路。

    現在撕毀盟約,向陛下投誠,還來得及嗎?

    若不是看不到半點兒勝利的希望,他們也不會這般沮喪絕望。

    而劉邦,也在煎熬當中,忍不住懷疑,他真的是陳平口中開啓大漢數百年江山的真命天子嗎?

    陳平確定不是在忽悠他?

    “張良可有消息傳來?”

    “韓王成堅決不出兵,不結盟,尊天子令。”陳平撓了撓頭,頹敗不已。

    敗局已定。

    這非人力能改。

    本應該替沛公攻城掠地的韓信,如今卻成了壓倒沛公的最後一根稻草。

    戰績,還是那樣的輝煌。

    只可惜,不再是爲沛公打江山。

    而張良,被一向懦弱膽怯的漢王成桎梏,無法救援。

    他和張良都沒有想到,漢王成在生死抉擇上竟堅定的可怕。

    “沛公,無力迴天,降了吧。”

    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項羽,章邯,韓信的三面夾擊之下反敗爲勝呢。

    除非,天降隕石。

    不對,就算天降隕石也無法改變結局。

    無論項羽,還是韓信,都極其擅長以少勝多。

    後方還有范增,蕭何坐鎮。

    有蕭何在,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兵士。

    “降了吧!”陳平嘆息一聲,重複道。

    這一句,比前一句,更加蕭索。

    劉邦呆滯,哆哆嗦嗦,本就蒼老的面龐愈發憔悴。

    “投降?”

    “你知道田榮陳餘趙歇的下場嗎?”

    “田榮敗走平原身死,陳餘被斬殺於泜水,趙歇也死在韓信手中。”

    “你覺得,項羽會放過我嗎?”

    劉邦瘋狂的抓撓着斑白的頭髮,焦急的踱步。

    “你現在讓我降?”

    “那你當初爲何要點燃煽動我的野心,讓我把自己當作天下之主?”

    “不能降,降了也是死路一條。”

    絕不能降!

    陳平的眼中有些失望。

    咬咬牙,陳平道“那便死戰吧。”

    “沙場染血,英雄死戰,就算敗,也能轟轟烈烈,史書留名。”

    劉邦嗤笑一聲,糾正着“是叛臣。”

    “就算是死,史書上千百年,我們的名字後都刻着叛臣二字。”

    英雄?

    他從不是英雄,也不屑做英雄。

    甚至,他都不覺得這天下該歸於英雄之手。

    歷來,英雄除了留下的美名之外,更多的是折戟沉沙的遺憾。

    遺憾,意味着失敗。

    可是,爲何項羽那樣的人卻成爲了天子。

    每一步,都出乎了他的預料。

    劉邦望着被掛在旗杆上震懾軍心的熊心,長嘆一聲。

    當日,熊心舉旗投降,以大義爲名被他斬殺,懸掛在那,差不多都要被風乾了。

    楚王室後裔,下場都這般悽慘。

    劉邦是真的理解了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沛公打算如何?”

    陳平耐着性子問道。

    劉邦沉默着沒有說話,眼眸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

    他已經五十歲了。

    做過地痞流氓,做過泗水亭長,也做過被人稱道的起義軍,也做過憋屈的王,可以說他這一生曾極盡卑微潦倒,也曾極盡尊貴富有。

    跌宕起伏,足以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頁。

    按理說,就算敗亡,他也算無憾。

    但,他仍不想死。

    哪怕不能做高高在上的王,不能再次兵臨咸陽,將咸陽佔爲己有,他也不想死。

    半晌,劉邦勾脣“不降,死戰。”

    “不止我們,還有那些結盟的諸侯王。”

    “若生退意,立斬不赦。”

    陳平拱手應下,心頭卻沒來由的飄過一團疑雲。

    有些反常。

    不過,沛公既然做出了死戰不降的決定,總歸還有幾分英雄豪氣。

    他這一生,也沒有其他退路了。

    沛公死戰,那他就站在沛公身前,保沛公到最後一刻。

    陳平以鐵血手段,整肅了動搖的軍心。

    空氣中飄蕩着的血腥味,一時間讓人分不清究竟是敵人的,還是自己人的。

    那些陪着沛公從沛縣起義的舊人,也同樣人心惶惶。

    要麼是劉邦的親信,要麼就是呂氏一族的故交,沾親帶故,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沛公下令死戰,那就只有死戰這一條路。

    生死麪前,不少人心中生出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孤注一擲。

    唯有呂雉,推開了劉邦的殿門。

    “死戰也無半點獲勝的可能,爲何非要將所有親族舊友將士葬送?”

    “你素有仁義之名,只要肯歸降,項羽考慮到人言可畏,必會有所顧忌。”

    “加之蕭何與我們有舊,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何必非要一條路走到黑。”

    劉邦不急不緩的擡眸,看向面前的妻子。

    在他的記憶中,呂雉年輕貌美。

    初見,他也曾眼前一亮。

    短短几年,那個貌美的女子就一身風霜。

    爲他生兒育女,爲他料理家事,爲他孝順長輩,他本應心懷感恩。

    但,事實上呢?

    他厭惡呂氏一族作大,更厭惡呂氏一族自以爲是的優越感。

    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流氓無賴了。

    “我是一軍主帥,戰或是降,豈容你置喙。”

    投降的話,旁人也許能得一線生機,但他一定得死。

    他和項羽之間的恩怨,早已是冰凍三尺。

    曾經的仁義之名,都會化成催命的刀。

    當年造的勢,都會成爲湮滅他的雷電。

    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呂雉疲倦不堪“你不顧念麾下將士,也總要顧念血脈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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