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二百九十四章成爲伍封后,回望吳鉤越劍(十六)
    (十六)

    毀滅吧,她累了。

    吳王夫差這副撕她傘的嘴臉,實在是過於醜陋了!

    氣死!

    這麼荒謬的理由,伍子胥也信?

    蓀歌氣憤地看向吳王夫差,夫差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

    如今大仇得報,他總得稍稍享樂一下了吧?

    天知道,這兩年,他怎麼過來的嗎?

    最主要的是,他對伍封產生了陰影。

    伍封在他眼中是閃着聖光的,伍封在,他就下意識自慚形穢繃直神經,裝出一副爲實現吳國霸業清心寡慾鞠躬盡瘁的形象。

    他是吳王啊……

    這日子過的還不如山野間的村夫俗子。

    等伍封自己體會到男歡女愛的快樂,他也能心安理得的從這種清苦枯燥的日子裏脫身而出了。

    嗯,他這也算是禮賢下士,體諒臣下。

    還希望伍封能體會他的良苦用心。

    退一萬步講,就算伍封油鹽不進,總有伍子胥操心吧。

    到時候,雞飛狗跳,伍封分身乏術。

    不用謝,這是作爲一個體貼的王上應該做的事情。

    蓀歌冷漠的彎了彎嘴角,一派坦蕩正氣“王上,不是臣的眼神閃閃發光,而是范蠡本身都散發着錢幣的耀眼光芒。”

    “范蠡是棵搖錢樹,是個聚寶盆啊。”

    “進可治國安邦,哪怕來日范蠡不爲官,退可經商積資富甲天下。”

    “王上,得范蠡,吳國必然能進一步強國富民,百姓安居,吳國以不可阻擋的雄獅之勢屹立在諸國間。”

    “王上若不信的話,可以問太宰大人。”

    “太宰與越國大夫文種交好,必然聽說過范蠡的大名和豐功偉績。”

    “這樣的人,王上能收服否?”

    真以爲後世對范蠡“忠以爲國,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的評價是虛的嗎?

    看戲看的盡興的伯嚭:~(?)

    他招誰惹誰了?

    什麼叫他和文種交好,他不就收了些美人,玉石,黃金,還被伍封告了一狀?

    到最後,玉石和黃金,他都翻倍上交給吳王夫差了。

    但,好巧不巧,范蠡的大名,他是真的聽過。

    誰人不知,范蠡和文種,對於越王勾踐來了,一左一右兩條臂膀。

    得范蠡,的確能讓吳國更強大。

    不過,到時候,他呢?

    難不成,范蠡也要後來者居上壓在他頭頂了嗎?

    伯嚭喪着一張臉,如同霜打的茄子。

    蓀歌繼續不顧人死活的開口“王上,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啊。”

    “范蠡在吳,王上大可近水樓臺先得月。”

    “想來,越王勾踐絕不會有異議的。”

    “畢竟,越王勾踐都心甘情願的想將明媒正娶的妻子獻給王上。”

    “勾踐的一切,都應是王上的。”

    吳王夫差有些心動,范蠡不發光,但范蠡賺錢的本事會發光啊。

    “這不能一概而論。”吳王夫差面露猶豫“世人常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對於越王勾踐來說,結髮妻子遠不如賢臣重要。”

    就比如有朝一日,若敵國讓他在王后和伍子胥父子之間做選擇,他也會選擇伍子胥父子。

    美人兒,只能是江山的點綴。

    都是做王的,越王勾踐也會有這樣的覺悟。

    蓀歌低垂着頭,翻了個白眼“王上,此言差矣。”

    “王上見過斷手足的,可曾見過裸奔的?”

    “且,越王勾踐需仰王上鼻息而活,絕不敢堂而皇之的阻礙。”

    “真正的難點,非勾踐,乃范蠡。”

    “范蠡並非越人,先後輾轉於數國,也是想輔佐明君,實現心中的理想抱負。”

    “若論明君之相,何人能出王上之右。”

    “只要王上肯出馬,范蠡必會棄暗投明,效忠於王上,屆時我吳國繁榮昌盛之態如煌煌日月,不可直視。”

    不就是撕傘,不就是互相傷害,那大家一起心力交瘁吧。

    拿不下范蠡,鞏固不了吳國的霸主地位,吳王夫差還有什麼資格貪圖享樂,縱情聲色?

    握不穩吳國朝堂二把手的權勢,伯嚭還有什麼臉幸災樂禍看戲?

    早早洗漱,隱居山野養老去吧。

    “王上,繼續努力吧!”

    “拿下范蠡,走上人生巔峯。”

    伍子胥忍不住贊同“王上,封兒所言甚是有理啊。”

    “有范蠡,經費充足,我吳國的海軍可以壯大如長龍,威武霸氣,氣勢磅礴,讓諸侯國聞風喪膽。”

    “就算王上想要大興土木,也有底氣啊。”

    一句大興土木,夫差彷彿看到了精美華貴金碧輝煌的亭臺樓閣在向他招手。

    心動!

    是真的心動!

    先王在位時,能命伍子胥新修一座闔閭大城。

    假以時日,他也可以命伍封修建夫差大城。

    這一切,都基於吳國強盛富庶。

    “范蠡當真有這樣的本事?”吳王夫差半信半疑。

    “倘若有這樣的本事,他爲何不來投靠先王或是寡人,要留在越國蹉跎歲月?”

    夫差的問題,成功讓蓀歌沉默了。

    這問題,要怎麼答。

    她整日拍馬屁說夫差有明君之相,必成霸主,夫差就真信了?

    是她草率了!

    思忖片刻,蓀歌斟酌着用詞“范蠡大夫許是想挑戰高難度的事情。”

    “也有可能是,范蠡大夫覺得吳國在先王和王上的治理下,已經欣欣向榮,體現不出他的價值。”

    “但,今時不同往日,小目標已經完成,王上要向着大目標邁進,這也就需要范蠡大夫成爲我吳國朝堂的中流砥柱。”

    吳王夫差:他暫時只想快活。

    爲何伍封就是不懂勞逸結合的道理。

    越國已經被他打趴下了,他犒勞犒勞自己,聲色犬馬一段時間,也情有可原吧。

    但,對上伍子胥父子,他不敢將這些話宣之於口。

    他敢說,伍子胥就敢叫着先王的名字,劈頭蓋臉痛罵他。

    而伍封,就會引經據典,極具煽動性的讓他覺得享樂是件可恥的事情。

    他區區吳國的王,何德何能啊。

    “你這般推銷范蠡,就不怕他動搖你父親相國的位子?”

    夫差神情晦澀,意味不明的開口。

    蓀歌大義凜然“相國之位,有能者居之。”

    “再說了,我父親,有的不僅僅是才能,還有對王上的忠心。”

    “該擔心的是太宰大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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