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三百零三章成爲伍封后,回望吳鉤越劍(二十五)
    (二十五)

    回到府上,還來不及多做歇息的蓀歌就收到了兩份大禮。

    一份來自吳王夫差,冠冕堂皇詞藻極其華麗的旨意,總結一下就是念她勞苦功高,做侍衛有些屈才,特拜他爲大夫。

    夫差的心思,大抵是不難猜的。

    十有八九就是不相信她的自控力,擔憂她被越王后雅魚的美色所惑,幹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

    只是,旨意大可不必寫的這麼天花亂墜,讓她忍不住自我懷疑。

    那是她嗎?

    另一份,來自越王勾踐,兩個各有千秋的俊美年輕人。

    一個脣紅齒白頗有些扶風弱柳的柔弱美,一個寬肩窄腰大長腿陽剛之氣撲面而來。

    據說這是勾踐從隨同他入吳的三百人中精挑細選出來的。

    蓀歌:(╯°Д°)╯︵/(.□.\)

    不是,勾踐有病吧,整這出?

    她是不是還得感謝下勾踐思慮周全?

    “封兒?”

    伍子胥眼神裏的疑惑幾乎要實質化。

    蓀歌攤攤手,她是真的很無辜。

    蓀歌吞了口口水,聲音艱澀“父親,可能越王也聽信了謠言以爲兒子對男子有意吧。”

    本來滿是疑惑的伍子胥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怒容。

    “勾踐欺人太甚!”

    蓀歌尷尬的笑着,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種時候,她急需高情商回答。

    不過,誰來告訴她,勾踐入吳爲質,帶這種腰肢盈盈一握,貌若春花的男子是要做什麼?

    就這看起來弱的連一桶水都拎不起來的男人,指不定還會一步三喘。

    “那依父親之見,此二人應如何處理?”

    伍子胥還在這兒呢,她還是敢面不改色的收下,伍子胥三更半夜都得驚坐起。

    伍子胥皺了皺眉,不放心地詢問“封兒,你確定對此二人無意吧?”

    “你放心,爹也不是歧視強迫你。”

    “各國貴族,誰家還沒些上不得檯面的污糟事,似你這種無傷大雅。”

    “但,此二人,不行。”

    越王勾踐,居心叵測。

    蓀歌:……

    聞言,蓀歌一時間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

    似她這般?

    她清清白白,潔身自好,好嗎?

    成爲伍封的這兩年,連小姑娘的手都沒牽過,當然也沒牽少年郎。

    蓀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拼命彎了彎嘴角“千真萬確。”

    比珍珠還真啊!

    伍子胥鬆了口氣“那便好。”

    “爲父這就入宮請求王上做主。”

    在蓀歌潛移默化的影響下,伍子胥也逐漸適應了該告狀就告狀,讓夫差發光發熱的方式。

    這是吳國,是夫差的天下。

    勾踐自以爲隱晦的舉動,根本不可能瞞得過夫差。

    若今日收下這兩個春蘭秋菊的男子,在夫差心中,就會懷疑伍封的忠誠度。

    一旦出現裂痕,之前那場悍不畏死的大戲,就白演了。

    勾踐,害人不淺!

    伍子胥咬牙切齒,恨不得提着自己的劍闖進吳王宮結果了勾踐。

    就沒見過似勾踐這般沒骨氣的君王。

    “你隨爲父……”

    伍子胥的話還沒說完,就有家僕稟告,吳王夫差又有新的賞賜。

    蓀歌心下一咯噔,與伍子胥對視了一眼。

    不妙啊。

    不詳的預感籠罩着蓀歌。

    伍子胥和蓀歌推門而出,府院內整整齊齊的站着兩排清一色的美人兒。

    或面如冠玉,英俊瀟灑。

    或如花似玉,出水芙蓉。

    一排俊男,一排美女。

    乍一看,養眼是真的養眼。

    但,頭大也是真的頭大。

    這是要幹嘛,一個兩個,淨整這死出。

    越王勾踐送兩個,吳王夫差就送二十個?

    幼稚!

    任性!

    她的命也是命啊。

    不是說氣話才賜十房八房姬妾嗎?

    難不成夫差一房是兩人?

    蓀歌面露苦色,下意識撓了撓頭。

    哪個好人家一天進二十二個美人兒啊,搞的她有多急色似的。

    她真怕自己玷污了伍封的名聲,在史書上留下沉湎淫逸,貪酒戀花的印記。

    那還不如讓伍封做個筆墨不詳的路人甲。

    “父親?”

    蓀歌求救似的看向了伍子胥。

    伍子胥大手一揮“進宮。”

    蓀歌:!?(_;?

    伍子胥勾勾嘴角,理直氣壯“爲父無用,沒能爲你攢下殷實的家底。”

    “咱老伍家,養不起啊。”

    “既然王上和勾踐都對你另眼相看,欲大加賞賜,那不如你我父子入宮,懇求王上賞賜些實用的吧。”

    蓀歌眼睛一亮“甚妙。”

    “父親英明!”

    於是蓀歌又又又入宮了。

    她好忙啊!

    感覺如同比她回家都勤快。

    伍子胥帶着蓀歌,馬車後浩浩蕩蕩跟着二十餘個貌美如花的俊男靚女。

    沒有一絲絲遮掩,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坦坦蕩蕩的行走在闔閭大城的長街上。

    一聽伍子胥和蓀歌求見,夫差頓時來了精神,將手中的竹簡扔在一旁,高貴冷豔“宣。”

    伍封定是來謝恩的。

    不用謝!

    似他這麼慷慨闊綽的大王,世間罕有。

    咳咳,伍封這也算是得遇明君。

    切,他的手筆,豈是勾踐能比的。

    想拉攏伍封,勾踐還是趁早洗洗睡吧。

    畢竟,夢裏什麼都有。

    不過,伍子胥來幹嘛?

    想到伍子胥,夫差臉上的激動有一瞬間的僵硬。

    伍子胥,是能臣不假。

    但,他始終無法全身心的信任。

    就好似,伍子胥只能是先王的。

    後人提及先王一生偉業,伍子胥的名字必然是相伴在側的。

    他始終都記得曾經他低三下四的央求伍子胥助他成爲儲君,也始終記得先王離世前,他欲殺死孫武以絕後患時,伍子胥眼神中的幽冷和懊惱。

    或許,在那時起,伍子胥就後悔選擇了他。

    只是,木已成舟。

    他繼位後,一面依照先王遺言重用伍子胥,一面又忌憚嫌惡,想培植伯嚭取而代之。

    他曾一度以爲,伯嚭之於他,就好似伍子胥之於先王。

    誰曾想,伍封橫空出世。

    伍封跟他實在是太投契了,讓他寧願暫時放下與伍子胥的嫌隙,也想將伍封培養成肱骨之臣。

    先王有伍子胥。

    他有伍封。

    “王上。”

    蓀歌聲音悽楚可憐,硬生生打斷了吳王夫差漸漸鑽牛角尖的思緒。

    “伍封?”

    “你這是?”

    這實在不像是來謝恩的啊。

    。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