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古戰場,生死戰鬥每天都在發生,但是這種經過太古戰場大道見證的“諸天金榜生死戰”,卻萬年難遇。
這種戰鬥是普通人揚名立萬的好機會,不過優缺點都很明顯。
優點,就是勝利者能夠獲得異常豐厚的獎勵。
缺點,就是勝利者可能雖然獲勝了,但是獲勝者不一定能夠守住自己的勝利果實,畢竟這種戰鬥都極端的血腥慘烈。
常常是勝利者即使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也只是剩下一口氣而已,最後身死道消。
如果沒有護道者在身旁,通常就是剛帶着獎勵下了擂臺,就被旁觀之人五馬分屍,爲他人做嫁衣裳。
但是來了太古戰場,不去拼也不行,獲得的獎勵太少,風險太大。
赤紅色沙塵凝成的方圓千里的擂臺,堅如九天玄鐵一般,在擂臺的四面八方周圍還升起了一圈光幕,瞬間把這擂臺變成了類似地下角鬥的“八角籠”。
鎮元子站在擂臺中央,怒視對面的金毛搬山猿孫戰鰲,心說:“你是搬山一族的王子,就能對我生殺予奪?就能視我的性命如草芥?
就因爲我是一名大羅金仙中期,比你境界低,你就要殺了我,踩着我屍骨去達到你自己的目的?
爲什麼你們有權有勢者的命就那麼金貴?
爲什麼你們有權有勢者的理想就那麼高尚?就一定要實現?哪怕用其他人的生死爲代價?
憑什麼?就憑你們投了個好胎?
死猴子,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去墊背!
今天就是死,我也要廢你一條胳膊!一條腿!”
金毛搬山猿泰然自若地看着鎮元子,嬉笑道:“怕了?怕了就認輸,我給你留個全屍!”
鎮元子看着他得意的模樣,只是吐了一口吐沫,然後瞬間召出一個第二元神,然後與主身同時射出一道三昧真焱火矛。
這一次,鎮元子只是以試探爲主,同時也是在給搬山猿示弱。
金毛看到火矛這速度,頓時哈哈大笑:“這就是金榜97的實力?太弱了!潛力畢竟只是有潛力而已,能成長起來,那纔是天才,比如說我!”
金毛瞬間飛起,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瞬間揮出酒缸大的拳頭,轟擊在火矛之上。
轟!
轟!
火矛爆碎,只是金毛的拳頭上留下兩個赤紅色的圓點。
金毛眉毛一皺,笑道:“可以!可以!這三昧真焱果然不同凡響!夠熱!
但是對我孫戰鰲來說,還是太弱!你這是想給我撓癢癢嗎?”
鎮元子根本沒有理他,心說:“反派都死於話多!看我一會怎麼搞死你!”
就在這時,從太古戰場四面八方飛過來看熱鬧的觀衆,也都陸陸續續地飛了過來,圍着擂臺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
一些太古戰場的勢力,竟然還爲這一戰開了賭局。
“快下注了!快下注了!
賠率科學,下多贏多!
龍門賭坊,信譽第一!”
“龍門賭坊,信譽第一!
快下注了!快下注了!
賠率科學,下多贏多……”
“對!對!三百年前,我親眼見過這頭金毛孫戰鰲,打死過‘金榜63’的金翅大鵬!”
“那一戰我也在,當時這孫戰鰲還只是’金榜75’!他硬生生把那頭金翅大鵬扭斷了脖子,撕爛了金翅,雙方的元神之血,撒遍了方圓千里之地。
我現在回想起來,牙齒不由自主地打冷戰!
太血腥!實在是太血腥!我寧願被千刀萬剮,都不想被落在這頭搬山猿手裏。”
“既然這樣,那咱們趕快押注啊!一會局勢明朗,那還有多少錢賺?”
“是!是!快去押注!龍門賭坊的信譽,就跟這太古戰場一樣堅固,永遠值得信賴!”
而此時,女媧招來了一名龍門賭坊的馬仔:“我押鎮元子勝,一百萬摩幣!”
那名馬仔聽道女媧這句話,他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張着大嘴巴問道:
“女媧……女媧娘娘!我想提醒您一下,這鎮元子不但境界低,而且金榜排名也低,您三思啊!”
女媧瞪了他一眼:“我樂意不行嗎?我記得我在你們龍門賭坊的賬戶上,總共還有一百三十多萬的摩幣是吧?”
“女媧娘娘您稍等!我這就給你確認!”
馬仔立刻掏出另外一塊鏡子模樣的法寶,快速查詢了一番,“是的,還有1314520。”
“全押了!就押1314520!”女媧毫不猶豫道,“賠率多少啊?”
“1:20!您真全押了?”
“廢什麼話!趕快開票!”女媧瞪了馬仔一眼,不耐煩地怒道。
她心說:“你再懷疑我的眼光,我打死你!”
馬仔心中早已了開了花,心說:“光這次的抽成,就夠我十萬年的修行資源了。發財了!發財了!”
然後迅速地遞給女媧一塊晶瑩的玉牌,並大聲唱票道:
“號外!號外!洪荒女媧娘娘,押鎮元子勝,1314520!賠率1:20!
有要下注的趕快啦!過期不候啊!離封盤不遠了啊!”
聽到這喊聲,在場的衆人都喫驚地看着女媧,心說:“這女媧瘋了吧?爲了一個即將死去的小白臉,值得嗎?”
就在這時,朱厭也向女媧投來喫驚的目光:“女媧!你瘋了?還是說你這次又使詐?我警告你!如果我搬山一族的小王子要是死了,我跟你沒完!”
女媧冰冷中摻雜着不屑道:“這生死戰是你們發起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下個注怎麼了?
還是說你不懷疑太古戰場天道的判斷?
你朱厭認爲這太古戰場的天道故意坑害你家小王子?
還是說你給你家這位小王子卜了一掛,他這次要死?”
朱厭本來就是嘴笨,遇到能說會道的女媧,更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瞪了女媧一眼,正準備離開,突然被女媧叫住了。
“朱厭,你這麼不放心,要不你也押鎮元子勝如何?風險對衝嗎!”女媧賤兮兮地說道。
朱厭怒視着女媧,本能地捶了一陣胸脯,怒喝道:
“哼!一個大羅金仙中期,想勝我搬山一族的大羅金仙巔峯,你做夢呢!賠光你,嘿嘿嘿……褲衩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