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有可能再滅他們十萬人,那樣這羣該死的女真狗應該會老實的。
他閉目想了想,寧遠侯原來年輕的時候,在自己手下,那是多麼的英勇善戰,靠軍功獲得了爵位。
沒想到這才幾年就墮落成這個樣子,是權力改變人還是人,人有了權利就會變壞
還要兩天的時間才能趕到遼河城,這幾個崽子制定的計劃還是可行的,先打通遼河通道,以兵力優勢控制住渾河的防線。
把敵軍切割成兩段,然後集中優勢兵力消滅東部的女真兵,戰爭第一階段,只要能完成,就穩了。
至於第二階段,如果葉星辰完成他的目標,返攻的可能還是非常大的。
兩天後,遼河城下靖國公的帥帳內,寧遠侯跪在靖國公的面前。
靖國公冷冷的說:“你起來吧,不要乞求我原諒,你應該去乞求,那些被屠殺百姓的原諒。
等我把通路打開,你和你的士兵全部遼河搬走,全部頂在第一線給我收復失地,如果再敢後退一步,我就宰了你。”
寧遠侯臉色蒼白,額頭上滴下了冷汗,堅定的說道:“老國公,我打仗不是孬種,我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錯,怎麼會搞成這樣?”
靖國公一聽拿起硯臺,“啪”砸在他的頭上,怒吼道:“你不知道?人是你調動去邊關的,你以爲你和三王子那些事情別人都不清楚?整個遼東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要是我以前的脾氣,我現在就宰了你,你還敢欺瞞我。”
鮮血從寧遠侯頭上流了下來,他低頭說道:“我不敢說我的沒責任,我的意思是說不知道女真人爲什麼會這麼做,我喝他們的四王子,還單獨喝了一次酒,大家都聊的那麼愉快,怎麼突然一個月之間就變成這樣?”
靖國公虎吼一聲:“你真蠢呀!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非我族裔,其心必異,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誰允許你和國外勾結的,誰允許你和這些部落通商,你這麼做,不會有好下場,你以爲三王子他們會護着你嗎?
如果打仗你都拉稀,也不用等朝廷審判砍着你的頭,我在戰場上就拿你祭旗!”
寧遠侯說道:“老國公,我你還能不知道嗎?是你一手帶出來的,打仗我什麼時候慫過?就是不甘心啊,爲什麼會這樣?”
靖國公說:“你是鬼迷心竅了,好好的當你的侯爺,好好的經營邊關不好嗎?
將來你就可以接我的位置不好嗎?你管他哪個人做皇帝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讓人拿當槍使,你記住了,我們是軍人,我們不管誰上臺,誰下臺?我們保護的是整個大夏的百姓,是整個大夏的國土的完整。
皇帝只是其中的一份子,而不是全部,如果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我看你是白活了,滾吧,現在不想看見你,派人給我聯繫海船,我今天就要到去蓋州。”
寧遠侯說:“諾,這就去安排。”
說完爬起來狼狽的向外面跑去,靖國公沒想到戰友的兒子,竟然變成這。
他立即令人拔營起寨,向海邊碼頭而去。
海州城外,戰雲密佈,耶律洪丹看着高大的城牆,城牆上飄蕩的大夏的龍旗,他眯一下眼睛,發出仇恨的光芒,讓軍隊安營紮寨,打造攻城器械。
他懊悔呀,五萬人馬竟然消失了兩天,他才知道,看樣子,援軍還不少,不然的話,怎麼連一個報信的都沒有。
如果援軍多的話,怎麼沒有看見有人出來,堂堂正正的再打一次呢,這事有點詭異,等攻破海洲成抓住舌頭,再好好的詢問。
一名萬夫長說:“將軍進去吧,天太冷了,要下雪了。”
耶律洪丹說:“讓工匠營的人繼續打造工城車、雲梯和投石機,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攻破這個海州,爲我們五萬勇士報仇雪恨。”
萬夫長說:“喏,您儘管放心。”
耶律洪丹叮囑說:“晚上巡邏,營外也要放上兩千兵馬,防止敵人的偷襲。”
萬夫長說:“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