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翊喉結滾動,摟着她的細腰,禁錮在懷裏,“有些偏僻,沒有媒體。”
“那也不要,我不想被晾在一邊自己尷尬。”
男人抿脣,似乎在想什麼說辭。
過了好一會,墨染掙扎着要起來,才聽薄君翊道:“那我明天把你介紹給幾個兄弟認識,過幾天我要去歐洲一趟,讓他們的人保護你。”
墨染擡眼看着男人冷硬的下巴,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但她還是懂得不要自作多情的道理,畢竟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把我放開,我喘不過氣了。”
薄君翊依言放開,只見她趕緊從牀上爬起來往衛生間去,連回答這句話都不曾,他眉頭微皺,看着女人消失的方向,目光深邃。
喫早飯的時候,薄君翊沒再繼續說這件事,墨染鬆了一口氣,突然發現,如果一定要結婚,或許現在這種生活方式,挺不錯的,不用動情,不用患得患失,更不要貪圖短暫的溫暖。
墨染的心又不可抑制的痛了一下,她眉頭蹙起,迫使自己不要去想一些遙不可及的事。
男人見她臉色蒼白,示意王嫂給她倒一杯熱牛奶,墨染失神之際,牛奶端上了桌,“夫人,先喝杯熱牛奶,我看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感冒了?”
她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我沒事,就是想我爺爺了。”
這時薄君翊開口了,“我已經讓人把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想去看,隨時可以。”
墨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的嗎?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呃,不好意思,我應該謝謝你的。”
“嗯,最近轉移的。”
她更加覺得不好意思了,“對不起啊,我不應該這麼說的,謝謝你薄君翊。”
薄君翊沒有說話,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就起身離開了,張漾已經啓動了車子,就等着他坐上車去墓地了。
墨染知道他生氣了,但又覺得很無奈,明明已經道歉了,他就這麼小氣嗎?
林管家突然走了過來,朝她說道:“夫人,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她本來想說,不知道該不該講就不要講,但並沒有說出來,只頷首,“林管家你說吧。”
“今天是先生母親的忌日,以往這天,他都會去太太的墓地待上一整天,無論颳風還是下雨,如果今年可以改一改,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墨染手上的杯子跌落在地,她倏然起身,耳邊響起薄君翊的聲音,墨染,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去嗎?
她是怎麼回答的,她說不去,怕被媒體拍到,他又說很偏僻,不會有媒體,但是,她還是拒絕,難怪這個男人今天會這麼奇怪,原來,是這樣。
“林管家,我可以去找他嗎,他這是去....母親的墓地嗎?”
林管家卻搖了搖頭,“沒有先生的允許,夫人不可以去的。”
墨染擰眉,“他剛剛跟我說過,要帶我去。”
“那夫人怎麼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