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翊捏了捏鼻樑,“我把簡綏送她的鐲子扔了,今天又大張旗鼓的在別墅外面找,這個女人要氣死我。”
“怎麼,那天晚上墨染帶你回去,你什麼都沒做?”
男人眉頭微皺,“她是個烈性子。”
換言之,就是如果真的強迫了她,結果不會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以爲得到了身體,就可以得到心,那樣只會把她推得更遠。
顧亦川沉吟片刻,“其實墨染不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我還覺得她用你的卡給簡綏買東西不是因爲其他,她把你當做一家人,那傢伙不是要生日了嗎,多半是生日禮物。”
薄君翊危險的眯着鳳眸,“你知道這麼清楚?”
他摸了摸鼻子,“那什麼,不是查到簡綏是夜瀾小叔嗎,所以我猜的。”
“夜氏集團一直都由簡綏的母親把持着,可以說是業內鐵血手腕,雖然比不上墨染的母親,這也是夜老爺子對小兒子的期待,幾乎命定了他的繼承權,但他二十八歲了還不接手夜氏,的確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
顧亦川說得沒錯,夜老爺子七十八了,他續絃的老婆如今也不過四十八,現在全方面控制着家族企業,爲了給簡綏鋪路,不惜一切代價,一旦簡綏接手夜氏集團與薄氏爲敵,自然會多些麻煩,所以目前來說,還是不與之爲敵。
薄君翊沉默了一會,才道:“他一定會爲了墨染接手夜氏,我也不會因爲怕麻煩而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
男人並未正面回答,“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顧亦川推了推眼鏡,“還有榮盛的封寅,都說女人是禍水,還真是一點沒錯”。
薄君翊面露不悅,“說別人可以,說她不行。”
“你真栽了?”
他沒回答,不過也算是默認了。
“罷了,你權勢滔天,連個女人都護不住的話,纔是笑話。”
薄君翊淡定的嗯了一聲,“慕時清那邊如何?”
顧亦川正色道:“股票大跌,他似乎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慕氏集團受了牽連,現在夜瀾的天娛纔是龍頭老大。”
“我要知道慕時清本人,有沒有被打殘。”
男人嘴角抽了抽,“拒可靠消息,那天你踹斷了他三根肋骨,臉上的傷恐怕也要十天半個月纔好得全。”
薄君翊劍眉微挑,一副“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
聊了沒多久,顧亦川就站起了身,“什麼時候正式帶嫂子見我們,那天似乎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過兩天,這些天她還在鬧脾氣。”
“二爺都搞不定?”
男人眼裏似乎有了些許柔色,“讓她作,我寵着便是。”
顧亦川整個人都不好了,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行,你終於擺脫了單身,該慶祝纔是。”
“我先走了,嫿兒回來了。”
薄君翊挑眉,“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你忙着跟別的男人爭風喫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