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眼眶紅紅的,能得簡綏這樣的藍顏知己,人生何求,“你覺得我還應該在這裏看着他跟別人恩愛嗎?”
他沉默了一會,“跟着自己的心走,總不能讓自己將來後悔。”
然後他又說道:“我送你的鐲子,有沒有戴好,我希望它能陪着你,度過春夏秋冬。”
墨染掐着自己的掌心,悶悶的嗯了一聲,“好,我會戴的,你現在還沒找老婆,我就替她管管你好了,不要抽菸也不要喝酒,你聽我的,好嗎?”
簡綏抿着薄脣,不用替誰,就她來管好了,雖然在她心裏,他們是好朋友,是知己,是兄長,但不會是愛人。
“染染,如果你發現薄君翊不值得你喜歡,回頭看看我,好嗎?”
或許是酒精麻痹着他,讓他一時間說出了自己最想卻不敢說出的話,因爲墨染是個小蝸牛,一有什麼事情,就會縮到殼子裏,包括她不能接受自己喜歡她一樣。
墨染眼神閃了閃,“阿綏,你真的喝酒了,別再喝了,也不要再說這種話。”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墨染嚇了一跳,看着大步流星走進來的男人,從容不迫的掐斷電話,“你做什麼,這個時候難道不該在陪你的白月光嗎?”
薄君翊知道她在跟野男人打電話,不出意外,就是特麼見鬼的簡綏,這個女人,才真的是朝三暮四!
墨染眼神渙散的看着盛怒的男人,朱脣微張,想說的話,被他這滿眼凌厲和厭惡的眼神盯着,到了嘴邊,都嚥了下去。.七
薄君翊見她不說話,更加生氣,大掌捏着她的下顎,似要捏碎她,“說!你爲什麼要這麼狠,如果真的氣不過,就衝我來,不要欺負她。”
她牙齒在打着顫,不知道是被這傷人的話還是被他用力的捏着下巴,反正身上的痛不及心裏的痛。
“薄君翊,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狠毒陰險的女人,爲什麼還要問我呢,你就說,要怎麼爲她報仇。”
薄君翊盯着她的臉,還有那不屈不撓的眼神,心裏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因爲唐棠的出現,讓這個女人才露出的情意,悉數收了回去,甚至在聯繫簡綏,明明夜瀾就恨不得她馬上跟他小叔在一起,爲什麼她明明就嫁給了他,還要想着別的男人。
他殘忍的笑了一下,“唐棠病弱,我念在她身體不好,不讓她再受分娩之苦,所以,生孩子這件事,就靠你了。”
墨染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薄君翊,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把我當什麼了?你這個混蛋!混蛋!”
薄君翊按住她要撓他臉的手,危險的眯起眼睛,“墨染,你結過婚,生過孩子,我倒要看看,哪個男人還敢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