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川抿了抿嘴脣,“她不是這樣的人,如果真要說的話,也是唐棠不該去糾纏她。”
薄君翊掀開眼皮,眼底幽深一片,“自從她出現在我身邊,你們就全都站她那邊,到底爲什麼,能給我個答案嗎?”
他也點燃了一根菸,坐在那裏,微眯着黑眸,吐了一口煙霧,“那你呢?從前對女人都是拒之千里,爲什麼她一出現,便不過爾爾。”
男人狠狠的皺了眉頭,眼底一片幽深,“那也是我的女人,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顧亦川笑了一下,“所以,爲什麼不能絕情一點,既然愛她,就要跟唐棠劃清界線,像我們這樣的人,你以爲可以得到真正的愛情嗎?”
薄君翊背脊微微往後靠,唐棠還在搶救室,現在卻討論如何留住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有些可笑,所謂絕情,不過是對世間百態都持有冷血的態度,對任何人都不動情,包括墨染。
他沒再說話,閉上鳳眸,在等待着什麼。
顧亦川似乎嘆了一口氣,摁滅香菸,也保持了沉默。
醫生出來了,臉色有些焦急,“誰是唐棠家屬,病人心臟衰竭,急需手術,現在整個京城都找不到合適的心臟,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薄君翊倏然站起,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揪住醫生的衣領,“你們這羣廢物,是怎麼辦事的,給我救她,心臟我來想辦法,先保住她的命!”
顧亦川也站了起來,“君翊,你別太動怒,醫生肯定會想辦法的,這裏是京協,不是其他小地方。”
下午四點,薄君翊回來了,滿身寒意,看起來可怖極了,衆人自危,林管家也破天荒的沒有上去問他怎麼了,畢竟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薄君翊生如此大的氣。
男人大步流星的朝墨染的臥室走去,砰的一聲,門被大力推開,墨染躺在牀上都倏然一抖,她坐了起來,還沒說話,薄君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眼底猩紅一片,那股渾然天成的帝王之氣被他散發到了極點,冷得墨染在六月的天,都打哆嗦。
她終究是不瞭解這個男人,否則,怎麼會不知道他能有這種令人驚懼的氣勢,這些年,遇到過很多人,沒有一個男人能給她帶來這麼大的衝擊力。
纖細的脖子很脆弱,彷彿下一秒,就會被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擰斷。
“她現在心臟衰竭,下了病危通知書,而你這個罪魁禍首,竟然在心安理得的睡覺,墨染,是不是在你心裏,人命不值錢,你可以隨意踐踏!”
墨染抿了抿嘴脣,睫毛微顫,“所以你想做什麼?”
薄君翊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眯起,“你很開心?”
她目不斜視的盯着男人盛怒的臉,“我問你,想做什麼?一命換一命,還是就在這裏擰斷我的脖子。”
男人殘忍的笑了一下,“我會讓你知道,傷害她的代價。”
墨染瞳孔驟縮,在她完全都想不到的情況下,薄君翊直接撕掉了她的裙子,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尖叫一聲,“薄君翊!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