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整個房間內都充斥着一股寒冷的氣息,幾分手下瑟瑟發抖,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老大,她要走了,攔住嗎?”手下立刻問道。
男人眯了眯黑眸,沉聲說道:“不必,繼續看着場子。”
說罷,拿着外套就快步離開,彷彿從來沒有來過。
墨染輸了一萬美金,從容不迫的踏步離開這裏,還沒走出skim的大門,就被一股力道拉了過去,她不偏不倚的撞到了牆壁,咚的一聲,女人疼得皺眉,拉她的人似乎也沒想到會這樣,眼裏一閃而過的懊惱,“撞疼了嗎?”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你怎麼在這裏,爲什麼老是要陰魂不散,我不是說過,不想再看到你嗎?”
king笑了一下,捏着女人說下顎,“想你了,所以,就來你任何會去的地方,蹲點等着你,怎麼樣,有沒有被感動。”
“.....”
墨染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子,感動個屁,要不是長得帥,做這種事,真的很猥瑣,還令人引起極度不適。
“讓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就像一個跟蹤變態狂。”
他挑了挑眉,“我不覺得,我只知道,看上一個女人,就要不顧一切,弄到手。”
墨染擰眉看着他,“你到底看上我哪裏?”
男人仔細思忖了一下,“哪裏都看得上,你好香。”
“唔,你這傢伙,下手太重了,我現在被你打傷了,你得送我回去,好好照顧。”
墨染知道他無賴,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這樣也想碰瓷,她可不想罰跪。
她推開他,“走開,我要回家了。”
“你把我打成這樣,就想走?”
墨染擡頭看着他幽深的黑眸,和薄君翊的鳳眸不同,他是杏眸,這也是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不是薄君翊的重要原因之一。
“打成哪樣,是你自己要耍流氓的。”
男人低笑一聲,附身在她耳邊吹着氣,“親都親過了,還說什麼耍流氓。”
墨染擡手就要扇他,又被握住了手腕,“敢打我的人,可還沒出世,你想嚐嚐被懲罰的滋味?”
“混蛋,讓開,我不想看見你。”
king聳聳肩,目光落在她白皙修長的腿上,神色一凌,“膝蓋怎麼了?”
她皺眉,遭了,忘記膝蓋還沒好了,不應該穿短裙的。
見她表情如此慌亂,king的神色頓時陰鷙到了極點,他咬牙問道:“和誰上了?”
墨染瞳孔微縮,“你在說什麼,你這個臭男人,我的膝蓋有傷,跟你有關係嗎,就算跟人上了,也不關你的事!”
king生氣了,拉住她即將要逃的手腕,禁錮在牆角一隅,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是誰,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