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墨染黏他只是因爲哥哥的情分,若是連哥哥的情分都沒有,那還能做什麼呢?
魅影車上,墨染坐在副駕駛,把手放在膝蓋上,一字肩的衣服也被她撈起來,正經的穿着,她是很怕再罰跪的。
樓嶼初也如往常她犯錯一樣,一言不發。
墨染膝蓋上的淤青還沒散,又要罰跪,她覺得很衰。
過了好一會,男人的聲音才響起,“知道他爲什麼糾纏你嗎?”
她聞言一愣,然後搖頭,“不知道。”
樓嶼初冷笑一聲,“因爲你看起來就非常好騙。”
墨染眉頭微皺,“我沒有,我纔不好騙。”
“沒有會被騙婚騙感情?染兒,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會一輩子愛同一個女人,一時興起的有很多,長長久久的,卻沒有。”
她咬了咬貝齒,樓嶼初還是那個樓嶼初,沒有變什麼,永遠在教她爲人處事的道理,於是,自動過濾了那天他和景嬈的對話。
什麼附屬品,景嬈就是獨一無二的景嬈,不過是身份不夠高,才讓初哥哥看不上。
像他們那樣的男人,找女人,首先看的是背景,其次纔是這個女人的長相和性格,她知道樓嶼初的意思,不過是玩玩而已,這是佩列斯家族和安里斯樓家族的後繼人心照不宣的祕密。
墨染捏着裙角,還沒說話,樓嶼初又把西服落到她身上,“別感冒。”
她知道,這不是怕她感冒,只是不想她穿這種很露的衣服罷了。
樓嶼初似乎不會明說讓她不要穿這些露肩露背的裙子和衣服,但表情和語氣卻出賣了他,“初哥哥,你爲什麼同意我穿這類衣服?”
男人撇了她一眼,淡淡說道:“如果連你穿喜歡的裙子,都會被流氓騷擾,那麼,我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墨染美眸流轉,“我昨天跟景嬈姐姐打電話,打到一半她就沒有信號了,我問了好幾聲,她都沒回我,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樓嶼初眉頭跳了跳,神色自若的說道:“不知道,別提她。”
她歪着頭,似乎昨天晚上,什麼都沒聽到,還在繼續說,“那我可以去看她嗎?”
男人微抿着薄脣,思忖了一下,搖頭,“不可以。”
“我送你回去。”
墨染正在慶幸他沒有發難今天的事,就聽他繼續說道:“以後不許再去賭場。”
她撐着下巴,很是無聊,“我就是去玩一玩,初哥哥不要生氣,你不喜歡,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