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說什麼開會不能遲到,沒想到自己最喜歡遲到,看來這些規矩,都是定給我們這種老實人的。”
林肅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本來,在薄氏集團這樣的跨國公司當高層,個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只是沒想到,比起他們當董事長或者執行總裁,他們更希望薄君翊死。
另一個站在薄君翊那邊的股東開口了,“何董事,說話還是過過腦子,我看你是隻長了年紀,沒長智商,請問薄總在位時,哪一個沒有賺得盆滿鉢滿,當初你們跟着薄董事長的時候,投資了多少錢,心裏難道沒有一點數?”
“就因爲當初一個正確的選擇,才讓你坐在今天這個位置上,人人對你敬而遠之,你就眼高於頂,以爲自己有多大能耐,我告訴你何庸,今天就算你做了薄氏集團的董事長,以你愚蠢的手段和智商,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你!凌捷,你以爲站在薄二那邊,他就會買你賬嗎,你太小看他的野心了,坐在執行總裁的位置上,除了排除異己,他又做了多大的事?合作伙伴不就是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嗎,沒有老爺子,他薄君翊什麼都不是。”
話音剛落,會議室外就傳來一道冷冽的女聲,“哦?薄君翊什麼都不是,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何庸見這就是薄君翊娶的那個戲子,冷笑更甚,“我當是誰,原來就是一個戲子,以爲嫁入豪門,就拿着雞毛當令箭?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什麼身份。”
墨染將犀利的目光落在何庸身上,“何董事,年紀大了,說話也不怕閃着舌頭。”
謝高立刻搭腔,“薄總不是說要召開股東大會嗎?怎麼,他不來,讓一個女流之輩打頭陣,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都這個年代了,還有猿人分不清楚,男女平等這句話的意思嗎?”
林肅簡直都爲墨染鼓掌了,不說髒話,卻把人給氣得夠嗆,語言真是博大精深。
謝啓東冷冷的掃了墨染一眼,“如果墨小姐只是爲了來逞口舌之爭,那我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摻和進來爲妙。”
墨染淡淡一笑,“請謝啓東先生,叫我薄太太。”
“你!”
她轉而看向身後的保鏢,“把謝家這兩個無關緊要的人,趕出薄氏集團。”
然後老神在在的坐了下去,漫不經心的看着這羣各懷鬼胎的人。
保鏢立刻走了進來,“請二位出去。”
謝高拍案而起,“哪裏來的野雞?還帶人來趕我,知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