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看着他,“做點正事再洗。”
男人微不可聞的嚥了口唾沫,“我,要先洗,好多汗,染染你快出去。”
她不理,兀自拉開裙子拉鍊。
“那就邊做邊洗。”
“.......”
好像後來做這些事,都是墨染佔據主權,這就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表現,她很明白,這男人是栽了,只是不知道會延續多久。
很久以後,薄君翊把累及的墨染抱出來,給她吹頭髮,穿衣服,心疼的捏捏她的小臉,“睡吧,老婆。”
墨染閉上眼睛,連說一個字都嫌累。
薄君翊躺在她旁邊,越發覺得控制不住墨染了,因爲現在,他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愛她,珍惜每一天。
翌日,墨染醒了,她看着一旁還在熟睡的男人,朱脣微微抿着,這樣的日子也就過一天是一天,她不再奢望什麼永遠,因爲根本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
薄君翊被她注視,睜開了黑眸,“染染,怎麼了?”
墨染收回視線,“沒什麼,你該去公司了。”
她也該,去劇組報道了。
二人洗漱喫過早餐之後,薄君翊非要送她去劇組,再去公司,她拗不過,只能同意。
車上,墨染心裏有些忐忑,畢竟已經好久沒拍戲了,還是挺恐慌的。
薄君翊見她不安的摳手指,輕聲說道:“別怕,染染演的戲最好看了,不要緊張。”
墨染知道他只是隨便說說,“你又沒有看過,怎麼知道演得好,就知道胡說騙我。”
她眨眨眼,“真的?”
“是,否則怎麼知道你的初吻是被簡綏拿的。”
薄君翊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有些話說出來,也是徒勞,就像他阻止不了這種事發生一樣,那時候就像一個變態一樣,暗中盯着她,只知道生氣。
墨染沒想到他是靠看她演的戲才知道的這件事。
“你應該要知道,在這一行,拍吻戲是一個演員最基本的素養,所以,根本沒有必要生氣和喫醋。”
薄君翊抿着薄脣,沒有說話。
以前沒有得到她的時候,肯定除了生氣做不到其他,但現在,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會再眼睜睜看着這種事重演。
墨染見他不說話,自己也不說話了,喫不喫醋都是薄君翊的事,不關她的事。
到了劇組門口,墨染趕緊打開車門下去,薄君翊也要下車被她阻止,“你不許去,也不準下車。”
男人幽怨的看着她,“我很見不得人嗎?”
她眉頭一跳,“那倒不是,反正你不準跟着我過去。”
劇組那麼多演員,總有攀比心,免得拉仇恨。
薄君翊還是算聽話,他只是說道:“乖乖的,收工了我來接你回家。”
墨染點頭,快步往裏面走。
看她走進去了之後,薄君翊才驅車離開。
這部戲南挽執導,對墨染來說,是一件很幸運的事,至少不會和之前一樣,被同劇組演員排擠針對,人們總是對美好的事物和人持有一種破壞慾,她生得美是人盡皆知的事,有人喜歡,自然也有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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