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綏不知道墨染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她自己都因爲愛情而受到那麼多傷害,還讓他不要執着。
此刻他不懂,墨染這話是什麼意思,後來他才發現,墨染真的,一輩子都在演戲。
沒過多久,路邊就停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朝這邊走來,漸近之後,看清了他俊美邪肆的臉,墨染微抿着脣,還沒說話,就被他掀開大衣裹在懷裏,“外面這麼冷,不是讓你在裏面等我嗎?”
他又把陰冷的目光落在簡綏身上,“簡先生,對有夫之婦,還是隔點距離爲好。”
簡綏看了一眼墨染臉上的表情,發現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這才平衡了許多,“薄先生,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責任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不讓她受傷害,不過你總是能夠讓人感到意外,在背叛傷害之後,再回頭,真的以爲她會在原地等你嗎?”
薄君翊冷哼一聲,“那也比無名無分要好得多,簡先生先管好自己,天底下是沒有女人了嗎,一直盯着我的老婆看,再好看也不是你的。”
男人之間放狠話也是這麼幼稚,墨染懶得理,徑自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要吵就吵,要打就打,她根本不想管。
見墨染坐進了車裏,他們也沒有再陰陽怪氣,而是直接針鋒相對,“薄君翊,你放心,風水輪流轉,你以前怎麼傷害她,讓她病情加重,變成今天這樣,連笑都帶着勉強,以後,你也會付出更過之無不及的代價,我等着那一天。”
簡綏冷冷的勾脣,“那就拭目以待吧。”
這還是他這麼多年,第一次覺得,自己不該渾渾噩噩的過下去,第一次覺得,權利和金錢的重要性,他一定,不會再繼續無爲下去了。
薄君翊轉身坐進駕駛位,啓動引擎,絕塵而去。
墨染看着窗外的霓虹發呆,忽略男人身上冷冽的氣息,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可是薄君翊氣得不行,怎麼可能不說話,他沉着臉,冷聲開口,“你是忘了自己有男人了嗎?知道簡綏對你有妄想,還跟他單獨見面,墨染,你在報復我嗎?”
她收回視線,將目光落在薄君翊身上,略顯憔悴的說道:“你怎麼認爲都可以,我不想解釋。”
呲的一聲,薄君翊踩了急剎,車子瞬間停在路邊,慣性使墨染往前傾了一下,她抓緊安全帶,對上薄君翊宛若深潭的黑眸,“你在做什麼?想死也要拉上我?”
他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再解開墨染的,放下座椅,將墨染一把帶到腿上,“告訴我,你錯沒錯?”
“我沒有,你不要發瘋,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