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嬈冷冷的笑了,“呵,薄君翊,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該懺悔,而不是他們,當初若不是你推她下樓,又在她受傷的時候,還爲所欲爲,她會想方設法的離開你嗎?”
“你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在她離開之後還去唐家提親,把她當做什麼了?樓嶼初雖然不擇手段,但他根本不想讓墨染知道這份禁忌的感情,而你剛好正中下懷,非要這麼傷害她。”
“墨染在京城待了幾天纔去的M國,你只是短暫的找了一下,就讓人撤回去,她額頭上有傷,只說是自己不小心磕到的,期間我和洛塵煙都陪着她,告訴她,男人不過如此,回到M國纔是最好的選擇。”
“後來她安全離開京城,又單獨去了樓嶼湛的實驗室,以我這麼多年對樓嶼湛的瞭解,他一定誘哄着墨染吃了防止懷上你孩子的藥,你以爲樓嶼初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卻不知道樓嶼湛更勝一籌,他連自己愛的女人都能親手毀掉,何況是一個墨染。”
“男人最瞭解男人,讓墨染永遠懷不上你的孩子,就是對你最大的懲罰,當得到以後,想費盡心思留在身邊,又無計可施這種感覺,我想,你一定體會到了淋漓盡致。”
“還有,你們都不瞭解墨染,只有我最瞭解她,佩列斯家族骨子裏的血都是冰冷的,看似被所有人保護得風都能吹倒,實則最無情,都說戲子無情,她演了這麼多年的戲,深諳此道。”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又不敢相信。
景嬈趁他不備之際,動作迅速的掏出匕首,朝薄君翊刺去。
薄君翊被這匕首反光晃到了眼睛,一招制服了景嬈,匕首掉落在地,薄君翊冷眼看着她,“你果然還是來殺我的。”
“是!那又如何,你該死!如果不是你,哪來那麼多事,你非要墨染跟你結婚,結了婚又不好好待她,還因爲嫉妒心張榜追殺樓嶼初,如今這一切,不過是你自作自受。”
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一切的確有他的責任,但誰又能接受自己愛的女人被覬覦,連陸靳臨他都能三番五次跟他打架,更不要說有很大威脅的樓嶼初。
陸靳臨從暗處走了進來,在景嬈身上點了幾下,讓她不能動彈,“怎麼處置。”
薄君翊看了景嬈脖子上的痕跡一眼,眯了眯眸子,“綁起來,告訴樓嶼初,她在我這裏。”
景嬈聽到要告訴樓嶼初,更加氣憤,“有本事就殺了我,你告訴他沒有任何作用,他眼裏除了墨染看不見任何人,否則我又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他沒有搭理景嬈,轉身走了出去。
陸靳臨複雜的看着她,“有時候,愛錯一個人也要付出代價。”
“呵,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