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靳臨看起來對這種古怪的毒藥沒什麼涉獵,但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有用的,他很明白,陸靳臨一直在藏拙。
走出來時,墨染又在喫紅燒的牛肉了,薄君翊想,多喫點好,把她喂得白白胖胖的,就沒有人跟他搶了。
墨染見他又盯着自己,“你要喫就去喫,難道還想搶我的不成?”
男人嘴角勾起,“好,你慢點喫,別噎着。”
“你咒我啊!你纔會噎着。”
薄君翊沒說話,下樓去了,心情很好。
午飯過後,他也沒有急着去綠林實驗,而是陪在墨染身邊,“今天出太陽,要下樓走走嗎?”
墨染縮在被窩裏,只露出一個小腦袋,“誰要跟你出去走,你哪來的哪裏去,不要打擾我睡覺。”
“吃了就睡,對身體不好。”
“關你什麼事,出去,把門給我帶上。”
什麼叫做目的達到就翻臉不認人,在墨染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七
薄君翊捏了她的臉一下,“那你明晚別求我。”
“把你的豬爪子拿開!”
男人挑眉,“我是豬,你就是豬的老婆。”
墨染被他說得想打人,“你不出去是吧,我問問我哥哥在哪裏。”
薄君翊臉色頓時就黑了,“墨染,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他嗎?”
“那也要你殺得了。”
他站起身,目光晦暗的盯着她,“一副不缺我的樣子,以爲我又有多稀罕你嗎?”
薄君翊生氣了,轉身就走,不做停留。
這個女人真的很擅長過河拆橋。
要他的時候,就嗲嗲的說她難受,不要了就讓他滾,他也是有脾氣的。
沒多久,墨染就聽見引擎聲響起,這個狗男人終於走了,她翻身爬起來,去洗了個澡,穿了一套薄荷綠的毛衣和半身裙,外套一件深色大衣,隨意擦了個潤脣膏就踏着高跟鞋出門了。
這個範狸不像陸靳臨,他就像個赤腳醫生,都是在家研究藥物,而且離京城城區很遠,開車都要兩三個小時,還得爬山,看來,又得晚上才能回來。
幸虧,她帶了一雙運動鞋,不愧是她。
沒想到還在三環的時候,沈麒就給她打電話了,“大小姐,你沒事吧。”
墨染眉頭一皺,她有什麼事,“沒事,怎麼了?”
“我今天凌晨才從B城回來,手機摔壞了,剛剛纔聽手下說你甩了他們被人帶去了城北的一家會所。”
她哦了一聲,“沒什麼事,你休息好再去公司吧。”
沈麒聽她好像在開車,立刻問道:“大小姐,你去哪裏?”
“見個人。”
“見誰?我跟你一起去吧。”
她眨了眨眼睛,“行吧,你在哪裏,我過來接你。”
沈麒報了個位置,沒想到剛好就在附近,她開車十分鐘就過去了。
這個男人看上去熬了幾個通宵,眼底的烏青十分明顯,“你這是幾晚上沒睡覺了?”
“有些事要處理,不過現在已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