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多嘴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嗎?”
男人見她真的不知道,緩緩道來,“薄家的老爺子因爲他孫子和孫媳婦在國外出了事,中了風進醫院,現在還沒好,薄氏也易主了。”.七
“後來聽知情人說,那個墨染,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對付她的老公,還收購了沈氏改名氿木集團,大肆進行併購,天娛和寰宇都沒幸免,就連LUE這樣的跨國集團都受到了影響,最後薄氏的一半執行權也落她手裏了,所以說,女人不能優柔寡斷,男人也不能隨着一個女人這麼糟蹋自己辛辛苦苦創辦的公司和家族企業。”
南挽聽得迷迷糊糊的,墨染怎麼會這麼做,她哪來的那麼大能耐,竟然將京城大換血。
她疑惑的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鄭凌風頷首,“自然是真的,京圈好多人都在討論,說是寧肯惹薄君翊這個活閻王,也不要惹墨染這個小女子。”
“我還聽說,她好像用計端掉了全國的非法精神病醫院,畢竟京城最大的娛樂公司包括幾個社交平臺軟件全握在她手裏,利用輿論就能借刀殺人。”
身爲圈內名導,知道的事自然很多,畢竟京城說白了就是一個圈,就算大多數人不知道里面的來龍去脈,知情人還是明白,到底是誰在攪風弄雨,否則怎麼會掀起這麼大的社會輿論。
南挽捏緊手掌,她雖然跟墨染認識不久,但以墨染的性格和她瞭解的來看,墨染應該還做不到這麼大的事吧。
她這纔開口,“離開京城的時候,聽說她受了重傷,是好了嗎?”
“應該好了,我們不談這個,到了,是這裏嗎?”
南挽連忙看了過去,然後打開車門,“是這裏,你在車上等我,我去接他下來。”
接到陳諾之後,鄭凌風覺得他越來越沉默寡言了,和以前那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以說,父母的事,真的會影響到孩子。
“諾諾,今天學習怎麼樣啊?”
陳諾埋着頭,手裏捏着魔方,好像不想回答鄭凌風的話。
南挽溫聲說道:“諾諾,叫鄭叔叔,鄭叔叔問你話呢。”
他這才擡起小腦袋,有氣無力的喊了句,“鄭叔叔。”
鄭凌風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一根棒棒糖,“獎勵你的,晚上想喫什麼,鄭叔叔帶你們娘倆去喫。”
陳諾看見糖果眼前一亮,可是南挽沒讓他接,他又不敢接。
“拿着吧,鄭叔叔給你糖,你應該說什麼啊?”
他悶悶的說道:“謝謝鄭叔叔。”
“不謝,諾諾真乖。”
幾人到了一家西餐廳,看起來真的就像一家三口,毫無違和感。
陳諾捏着那顆棒棒糖,跟在南挽的身邊,“媽媽,我想去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