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些事墨先生不知道,但藤原祀的總部被襲,墨先生的速度倒快,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不要把墨染當做你擴大勢力的棋子,她是你妹妹,不是你利用的對象。”
男人聽見沈麒這麼說,眸子微眯,“沈麒,你是以什麼資格和身份來這裏說這種話的,墨染是我妹妹,難道我會害她不成?”
沈麒表情嚴肅,“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她有異芯這件事,沒有人知道,藤原祀更不可能知道,這像你會做出來的事。”
啪的一聲,墨臨把手拍在桌上,冷峻的容顏帶着十足的殺氣,“沈麒,你確定要在我的地盤如此大逆不道,信口胡說麼?”
“難道是我說對了,你惱羞成怒?”
墨臨的眼裏泛起危險的幽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沈麒背脊挺直,絲毫不懼,“我警告你,不要再暗中投放炸彈,讓薄君翊去拆,然後你坐收漁利,否則,我會親自告訴她,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男人聽到這話,陰惻惻的開口,“你覺得你走得出去嗎?”
他把手背在身後,對上墨臨犀利的眸子,啓脣道:“我除了死在保護墨染的任務裏,不懼任何威脅,同樣也沒人能夠拿我怎麼樣,有本事我們就試試。”
墨臨突然就笑了,他嘲諷的看着沈麒,“你覺得你做這些有意義麼?跟陸靳臨一樣愚蠢,還自以爲自己可以爲了墨染與全世界爲敵,但你們都不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如果今天你只是一個追名逐利的男人,會說出如此令人發笑的話嗎?”
“我知道你沒有軟肋,所以說得如此輕鬆,薄君翊會同意給你景肆那座島,是因爲你救了她,讓她活下去,我不與你爭藤原祀的勢力,也亦然,希望你好自爲之,不要爲了利益罔顧人倫,我們最終,只是一抔黃土,功過成敗,又與誰說。”
墨臨沒有說話,他冷漠的盯着沈麒,意思很明顯,再不滾,他就走不了了。
沈麒看了他泛白的骨節一眼,轉身離開。
沒走多遠,就聽見裏面噼裏啪啦的響聲,想必真的把這個男人給激怒了吧,不過那又如何,所有妄圖通過墨染來得到利益,和傷害她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今天只是警告,如若再有下次,薄君翊就會知道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操盤,攪弄風雲。
或許墨臨覺得墨染不會出事,他只是小小的利用一下,沒什麼大不了,但誰又能夠真的保證她絕對安全,所以,除了真正的敵人之外,她的親人朋友都不能傷害她,否則,就是在她心上捅刀子。
陸靳臨把蘇惘帶到了N城的一傢俬人醫院,等她醒來,這已經是手術後的第三天了,但她完全沒有轉醒的跡象,再這麼下去,恐怕會一輩子都醒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