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商人,難道我就不配擁有我該得的利益嗎?”
“在這個世界上,得到與付出,永遠成正比,就連薄君翊都要打着愛她的旗號傷害她,她母親也因爲家族利益想犧牲她的婚姻,口口聲聲說着最好的朋友,也在她身上榨取價值,那麼我這個還不算一母同胞的哥哥,爲什麼不可以做一些對我有價值的事?”
樓嶼湛聽到這樣的話,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他說的,都是對的,而且,沒有人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去要求另一個人做完美的好人,更沒有立場去指責他的作爲,因爲很多事,都有兩面性。
沉默片刻,樓嶼湛說道:“按你的說法,你沒有錯,因爲你永遠站在一個陌生人的角度來看待問題,而不是身爲墨染的哥哥來看待。”
“她懷孕了,此後你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在把她往火坑裏推,你可以坐山觀虎鬥,然後搶佔先機,坐收漁利,因爲他們拼了命在保墨染,但另一種結果就是,保不住墨染,她和孩子死了,對手得到了想得到的東西。”
“在佩列斯家族和SKL財團裏,墨染對你和墨影構不成任何威脅,這已經是對你救她最好的回報,而不是讓你次次用她來獲取利益,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我還是希望你明白,踩着至親的骨血登上王座,最終,會遭到反噬。”
他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被別人說出來,就很生氣,都是些站着說話不腰疼的人,當然可以輕鬆說出這種話。
“我不會再用這樣的手段來對待她了,你放心。”
樓嶼湛見他沉默良久,以爲會再說什麼其他反駁的話,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我們手裏的利刃可以指向任何人,就是不能指向自己人,你能明白,自然再好不過。”
墨臨直接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可以,你忙,我理解。”
他看了樓嶼湛一眼,轉身離開。
洛塵煙從另一個房間悄悄的走出來,坐到了座位上,“老公,你好厲害啊,竟然知道他不會吃了飯再走。”
樓嶼湛嗯了一聲,“你聽到了?”
“聽到了,不過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這不是他利用染染的理由,你真會說話,居然把他給說動了。”
男人給她把水杯打開,“這不是我說動了他,那是他自己也後悔,但如果我不拆穿,他下次還是會抱有僥倖心理,小染已經經不起傷害了。”
洛塵煙吧唧一口親在樓嶼湛臉上,“老公你真好,我好愛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