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墨染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所有人都要離開她,是她的問題,一定是。
薄君翊就在門口,他讓杜釧去買喫的了,見樓嶼初出來,他目光有些晦澀,“你要走?”
“嗯,好好愛她,不然我弄死你。”
“你可以隨時監督。”
樓嶼初哼了一聲,大步流星的走了。
聽見墨染的哭聲,薄君翊走了進去,溫聲哄道:“老婆,別哭,我在,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在。”
墨染紅着眼眶看着薄君翊,“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男人拍着她的後背,“我知道,我的乖染染,別傷心,我永遠陪着你。”
她漸漸停止了抽泣,有時候,哭不是爲了解決問題,只是無法控制住當時的情緒,她太重感情,就註定一敗塗地。
薄君翊哄好了墨染之後,杜釧買了喫的回來,又讓她把飯吃了,喫完之後,墨漪就到了。
她行色匆匆,看樣子是害怕薄君翊真的把人給帶走,幸好,還在。
“染兒,媽媽的乖女兒,你沒事吧。”
墨染看着她,突然覺得有些陌生,她討厭的菲爾斯叔叔死了,還是媽媽一手設計的,原來,親手害死一個愛自己如命的男人,也可以毫無悲傷情緒。
她有些疏離的說道:“您沒事就好,我要跟薄君翊回京城,如果您也想跟我們回去,現在就可以上飛機了,如果不想,我也不強求。”
“媽,如果您真的害怕我出事的話,就不會把我捲進這場鬥爭中了,我不想多說什麼,既然你已經安全了,墨影和墨臨也不會再做什麼,那我和薄君翊也應該離開了。”
她連忙拉住墨染,“染兒,你是不是聽信了薄君翊的讒言,覺得是我在害你,你信他都不信我嗎?”
墨染看着她,“他沒有說什麼,是樓嶼初說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不是嗎?”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眼睜睜看着墨影和墨臨把不屬於他們的一切全部搶走嗎,他們想殺我,還想殺了你,我爲什麼不可以反擊,難道就等着被別人欺負,等待被誅殺嗎?”
她不想多說什麼,因爲只會徒增煩惱,“媽,你跟我們離開嗎?”
墨漪搖頭,“不,我不會離開這裏,你也不能離開,否則佩列斯家族誰來繼承,你爲了一個男人,難道要放棄養你長大的母親和你的家族嗎?”
墨染抿脣,沒說話。
薄君翊即刻道:“媽,你就不要逼迫染染了,她現在懷着孩子,身體也很虛弱,受不得刺激,她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人,沒有宏圖大志,也沒有野心,就想安安穩穩過日子,難道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她嗎?”
“我說過,生在佩列斯家族,就沒有安穩一說,得到了富貴無雙的身份,生在這有頭有臉的家族裏,就應該要爲了家族的榮譽肝腦塗地,這是她的責任,無法推卸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