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看蘇惘,最重要的還是要教訓江虞,憑什麼她傷害了這麼多人還什麼事都沒有。
聽到這話,薄君翊纔沒有要倒回去的想法,“不要被任何人影響自己的心情,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便是。”
“我知道了,老公,一定聽你的話。”
男人面色緩和了許多,像江虞和蘇惘這種人,完全沒有必要爲她們生氣,不值得。
車子繞京城轉了一圈,纔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停下,墨染看着面前的一片荒草眉頭微皺,還沒說話,薄君翊就牽着她的手往前走。
“別怕,這附近沒有壞人。”
墨染眨眨眼,她也不是害怕,就覺得像這種地方,京城應該有很多,它們成爲了那些人做壞事的基地,越是荒無人煙,越容易滋生罪惡。
不知道薄君翊做了什麼,面前出現一個地下通道,男人沉聲說道:“染染,我先下去。”
“這,怎麼會這麼隱蔽,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男人看着她,“別怕,這是樓嶼初在京城的基地。”
墨染這才放心,等他傳來讓她可以下去的聲音,她才提着衣襬,跟着下去了。
裏面是石壁通道,兩邊亮着燈,看起來有些滲人,她緊緊握着薄君翊的手,心裏才安心許多。
自從跟在薄君翊身邊,她就沒有再面對這些東西,像生活在溫室裏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所以再看見這些場面的時候,難免有些心悸。
穿過昏暗的通道,裏面瞬間明亮了起來,薄君翊帶着她推門走了進去,樓嶼初正坐在裏面,玩着一把鋒利的匕首。
墨染美眸微凝,感覺這樣的樓嶼初好陌生,就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
薄君翊接過他的話,“嗯,她們關在哪裏,染染想見一見。”
樓嶼初這才擡眸,目光落在墨染身上,啓脣道:“沒必要見。”
“初哥哥,你受傷了,怎麼受傷的!”
在看見他眼睛的那一刻,墨染就知道樓嶼初受傷了,以前他受傷也從來不吭聲,但是眼底瀰漫的血絲,出賣了他。
薄君翊聽到這句話,臉色明顯沉了下去,墨染這麼在意樓嶼初,不是他想要的。
倒是被關心的男人一臉無所謂,“無礙,小傷,你不用擔心。”
“可是…”
“染染,他都說了沒事,別問那麼多,我們今天是來見江虞和蘇惘的。”
墨染抿脣,這次樓嶼初救了她,且一直以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很好,說這樣關心的話也無傷大雅。
樓嶼初聽及此起身朝二人走去,“走吧。”
二人跟在樓嶼初身後,走了好一段距離,終於走到了關着蘇惘和江虞的暗牢處。
入目的是吊着的遍體鱗傷的江虞,還有被五花大綁着的蘇惘。
墨染本以爲她們被關在此處,只是簡單的關着,沒想到已經動了重刑,沒了半條命。
身旁的保鏢非常有眼力見的將蘇惘潑醒,她睜開眼睛,看見了多日不見的墨染。
墨染也看着她,二人一時間無話,可能是因爲以前她對蘇惘太好,所以導致現在兩兩相望,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