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會的,你放心。”
樓嶼初沒說什麼,好像恢復了當初那副凡事不露聲色的模樣,他只是單手插兜,挑了挑眉沒有插話。
墨染上樓了,他們二人自然也去了說話比較方便的書房。
一進書房的門,樓嶼初的臉色瞬間就陰鷙了下來,他目光犀利的盯着薄君翊,“說,她到底怎麼了?”
薄君翊覺得這男人變臉的速度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看來你的消息還挺靈通。”
“我要你回答我的問題。”
“如你所知,她腦子裏長了東西,需要儘快手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樓嶼初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額前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質問,“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
薄君翊抿脣,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難道你覺得我想看到她生病甚至出事嗎?”
“薄君翊,你少在這裏說這種假惺惺的話,你們薄家怎麼算計她的,難道以爲我一點也不知情?我告訴你,若不是她現在不能受刺激,你已經見不到她了,懂嗎?”
男人皺眉,如樓嶼初所說,墨染在他身邊若是不能一直安全,且發生任何事都得依靠她幾個哥哥,那麼也沒有他存在的必要。
他面色平靜的看着樓嶼初,啓脣道:“樓嶼初,當初你就已經做出了錯誤的決定,致使她變成現在這樣,依靠墨臨的異芯才能存活,如今又有什麼資格質問責怪於我。”
薄君翊不想跟他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她生病這件事,誰告訴你的。”
樓嶼初也知道事出蹊蹺,爲了避免成爲他人利用的工具,他沒有閉口不談,“暗網收到的密信,一開始我並不相信,查了她這幾天的情況,發現她昏迷進了綠林實驗,才得以確定肯定發生了什麼。”
“查到對方是誰了麼?”
男人搖頭,“很隱蔽,是個強勁的對手,你最近有沒有招惹什麼仇家。”
在這件事上,他們可以短暫握手言和,“並無,但是…景肆似乎沒死。”
“你說什麼?景肆沒死?你確定?”
薄君翊也不想承認,但目前掌握到的消息,的確如此,“我已經派人追蹤他藏匿地點,屆時會親自去一探究竟。”
樓嶼初沉默了一會,景肆是個什麼樣的對手,他們心知肚明,本來以爲這個男人已經死在了那場變故中,還是爲了墨染而死的,再怎麼樣,也不會突然死而復生,但世間之事,變化莫測。
他們所接觸到的東西已然比普通人更加遙不可及,但讓人死復生的技術,這世上可沒幾個人能夠做到。
“當初是墨臨處理他的後事,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