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點了點頭,在學府門口等了一會,很快,一箇中年男人出來,帶着葉塵走了進去。
等葉塵他們進去之後,門衛長將儲物袋裏的道玉轉到自己空間戒指中,笑的合不攏嘴,一共六百道玉,這人真大方!
“你叫葉塵,給你女兒報名的話,找我也是可以的,府長一般不接待外人。”
學府面積極爲龐大,此時葉塵他們坐在這中年男人的飛舟上。
“我還是想見見府長,不知道府長喜歡什麼東西,道友可否透露一二。”葉塵說着,手中出現儲物袋。
將儲物袋放在桌上,慢慢推了過去,同時笑着開口:“百忙之中請您出來,耽誤您時間了,一點茶錢,不成敬意。”
這人眉毛微動,臉上露出笑容,頓時飛舟之上光罩浮現,將儲物袋收下笑着說道:“葉道友哪裏的話,來喝茶細聊,咱們這還得半個小時才能到府長閣樓。”
葉塵點頭微笑,開始攀談起來,氣氛極爲融洽,兩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千羽靜看着自己夫君,眼中帶着一絲笑意。
瑤瑤則是好奇的看着飛舟外的風景,一臉的期待之色,她是迫不及待想認識新朋友了!
很快,葉塵他們被送到地方。
這中年男人笑着抱拳:“葉道友,這裏就是府長閣樓,我已經通知府長,你進去就好,我在這裏等你,回頭一起喝茶論道。”
葉塵也是笑着抱拳:“那麻煩了。”
等葉塵他們進去後,這人摸着懷中儲物袋,裏面有一千道玉,心中無比舒暢,他在這裏當老師。
一個月的俸祿也不過三千道玉。
進了閣樓庭院,正對着大門的閣樓大廳,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坐在大廳中的茶桌後拿着一本古書在看。
隨着葉塵走進去,一個小童走過來接待葉塵,給葉塵他們換了新的鞋子,這才走進閣樓。
“這府長牌面挺高啊。”葉塵心中嘀咕,直接帶着千羽靜和瑤瑤坐在茶桌對面。
見這府長還在看書,葉塵懶得跟他墨跡,直接輕咳一聲,笑着抱拳:“在下葉塵,見過孫言墨府長。”
孫府長微微皺眉,放下手中古書,看了眼葉塵,而後淡淡開口:“你找我就是爲了給你女兒報名?”
“正是。”
“報名這種事找老師便可,若每個人都像你這般找我,豈不是亂了套?”
葉塵笑了笑,淡淡說道:“找其他人辦不好,有些事還得找孫府長您才能辦好。”
孫府長冷哼一聲,給自己倒了杯茶,沒有去理會葉塵。
葉塵看了看四周,見到不遠處有個空的花瓶,擡手將花瓶收到手上,看着花瓶淡淡說道:“孫府長,您這花瓶看着不錯,不知可否割愛,您說個數。”
孫府長微微擡頭,瞥了葉塵一眼,見只是不可言境,心中有些不屑:“花瓶底子都不知道,能有什麼價值。”
“在下對花瓶略有研究,此花瓶不是凡品,一般人根本收藏不到,也就是孫府長您,纔有這個能力收藏。”
說到這裏,葉塵臉上露出笑容:“雖然在下第一次來拜訪府長,很多規矩也懂,這樣吧,您講講這花瓶來歷,看我說的對不對?”
葉塵摸着花瓶:“我女兒聽人家說狂天學府風景很好,想去看看風景,但我告訴我女兒,狂天學府不是我們一般人能看到的。
後面我又想了想,看看風景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但我們又不知道狂天學府在哪,所以四處尋問,打聽到您這了。
想問問您知不知道狂天學府在哪?”
孫府長眸子微變,聲音低沉下來:“狂天學府的風景確實不錯,我也見過不少次,那地方確實不是一般人能看的。
我勸你們還是斷了這個念想,可以看看其他風景。”
葉塵臉色不變,嘴角帶笑:“既然您這樣說了,那我們就看看其他風景,不過在下還是想買您這花瓶,您說個數。”
這次問出‘您說個數’,孫府長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略微沉默了一會:“這花瓶陪了我不少年,我很喜歡,價值得有五件靈寶那麼貴重,你可要想好了。”
一件靈寶打底十萬道玉,五件靈寶那就是五十萬!
“這確實很貴重,不過我實在喜歡的緊,那您什麼時候能賣給我?”說着,葉塵將花瓶放在茶桌上,看着孫府長。
孫府長聞言臉上露出淡笑,拿起花瓶仔細的看了看,自言自語道:“跟了我這麼多年,現在賣給你,還真有點捨不得。”
“不過你既然誠心喜歡,那便賣與你吧。”說完,伸手將手中花瓶遞給葉塵。
葉塵接過花瓶,手中出現一個儲物袋:“多謝府長割愛,我回去一定好好收藏這花瓶!”
“嗯,花瓶既然是瓶,瓶子易碎,應當好好收藏。”
“府長放心,我會妥善保管。”
客套一會後,葉塵告辭離去,孫府長看着葉塵背影,眼中有些欣賞,雖然只是不可言境,但做人做事這一塊,比一些老傢伙還要熟稔!
回到酒樓之後,房間裏,葉塵拿出花瓶,微微用力將這普普通通的花瓶捏碎,從裏面拿出一枚玉簡。
神魂之力涌入玉簡,臉上露出笑容,這是鴻雲學府府長的舉薦信,有這東西在,瑤瑤想去狂天學府上學的事算是成了九成。
剩下一成則是看瑤瑤能不能通過狂天學府的考驗了。
相當於花了五十萬道玉,買了一個報名資格。
“爸,你不是說很喜歡這花瓶嗎,還花了那麼多道玉,爲什麼要打碎它啊?”瑤瑤一臉不解的看着葉塵。
揉了揉女兒的頭,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和孫府長雖然一直說的都是花瓶,實際上根本沒花瓶的事。
你還小,人情世故你還不懂,等你大了,或許就明白了。
實力有時候並不一定是修爲,也可以是頭腦。”
“好了,爸爸還有事,你先在房間裏待着。”葉塵說完,帶着千羽靜離開了房間。
瑤瑤皺着小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許久又搖了搖頭,還是聽不明白,剛剛爸爸和孫府長不一直說的花瓶嗎?
還能聊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