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不動手則已,一動手那就是侵略如火。

    楊關關都讓他整得有些懵懵的,有點小小的窒息,嘴脣和舌頭略微的麻木,眼神也變得空洞……

    畢竟也算是個大齡剩女了,怎麼會對男男女女之間的那些事情不渴望,不好奇呢?

    “什麼時候讓我去你家?”齊等閒不由問道,對於被自己培養得越發優秀的楊關關,更加渴慕了。

    楊關關輕輕抿着嘴脣,把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猶猶豫豫地道:“去了魔都……之後吧,好不好……”

    齊等閒道:“Show-me-your-

    easts。”

    楊關關卻是狠狠一下把他推開,怒道:“臭流氓!”

    齊等閒也不知道自己爲啥會整出這樣一句外語來,或許是真的情不自禁或者情到深處了?

    這句話,讓楊關關覺得他對自己缺乏了尊重。

    “抱歉,我就是太喜歡你了。”齊等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拉住她的雙手。

    楊關關本來挺大的火氣,忽然一下就沒了,一陣羞意直從心底往上冒。

    她覺得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整天把喜歡自己掛在嘴邊上,有事沒事就調戲自己,還藉着教功夫的時候佔便宜……可自己,偏偏就沒什麼反感?

    齊等閒很無恥地追問道:“那麼,你喜歡我嗎?”

    楊關關無語。

    齊等閒道:“我切慕你,如小鹿切慕溪水。”

    楊關關道:“少拿《聖經》裏的話來忽悠我,我讀過的……”

    然後,她低下頭,低聲道:“不過,我很喜歡……”

    她說很喜歡,不知道是喜歡齊等閒這個人,還是喜歡他說的這句話。

    但這也讓齊等閒挺高興了,畢竟,楊關關可是從未對他直接表露過這樣的感情,這算是一種進步了。

    從內心深處來說,楊關關是自卑的,她害怕這些東西,因爲,從小自己喜歡的任何事物,都只有被楊家的人剝奪而去的命。

    久而久之,她便擔心自己喜歡了什麼便會失去,那索性不去喜歡的好。

    “其實我覺得有句歌詞挺適合你的——”

    “你是否願意一層一層一層地剝開我的心。”

    “你就像一顆洋蔥,剝開外殼後,總是能讓我發現驚喜。”

    “楊關關,我感覺你就好像寶藏般的女孩,等待着我繼續發掘。”

    齊等閒溫柔地說着,用花言巧語哄騙着楊關關到了自己的懷裏來,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楊關關覺得鼻子和嘴裏都是一股暖洋洋的甜,薰得她腦子醉醉的,恍恍惚惚的,以至於連那從襯衣下襬處探進來的手都不想去理會了。

    甚至,她覺得讓這麼一個渴慕自己的人撫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這一刻,真的有了些許渴望。

    “你說我是寶藏啊?”楊關關羞赧地問道。

    “嗯。”齊等閒認真點頭。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方式形容過自己,她有種被戳中軟肋的感覺,當然,或許也是因爲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人家說的什麼,她都覺得很入耳。

    齊等閒覺得自己好像還真有那麼點二兩才華,沒想到一直被吐槽低情商的自己,有天也能把情話說得天花亂墜,簡直神奇。

    “Show-me-your-

    easts。”齊等閒覺得這時候纔是真正的時機已到。

    “You-can-touch-it……but,just-touch……”楊關關深深呼吸,聲音顫抖着迴應道。

    得到了楊關關的首肯之後,齊等閒的手也不再猶豫了,畢竟,猶豫就會敗北。

    齊等閒心裏嘆了口氣,覺得可惜,如果這裏不是辦公室,或許也就不用等到去魔都以後了。

    但他心中是高興的,最起碼,算是把楊關關這顆洋蔥給徹底剝開了。

    幾分鐘過後,楊關關推開了他的手,站起身來整理衣冠,有些嗔怪地看着他,道:“我去工作了!”

    齊等閒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今天都不洗手了。”

    楊關關鄙視道:“出息!”

    說完這話之後,她轉身就走,不過,內心裏卻帶着點戀戀不捨。

    那種感覺真奇妙,好像觸電。

    “楊祕書,今天有什麼開心事啊?笑得這麼好看!”

    一些看到楊關關的高管,都忍不住過來打趣兩句。

    楊關關努力工作着,但時不時就一個走神,然後咧嘴便笑,笑得還賊甜,看得一羣單身漢是心房亂顫。

    楊關關當然不會去告訴他們自己爲什麼要笑。

    “這名字真好,關關雎鳩。”

    “看來,我務必是要當好逑君子嘍!”

    齊等閒今天的心情也是好得離譜,甚至有些想暫時放過徐安了。

    “啊,好喜歡關關啊,不論怎樣,都要讓她只跟我一個人好。”

    離開公司的時候,齊等閒走過楊關關身邊時,悄然用手指在她的面頰上颳了一下。

    楊關關沒有像往常一樣露出被調戲後惱怒的神情來,而是做了一個大鬼臉給他看。

    齊等閒不由一笑,道:“可愛!”

    楊關關道:“滾蛋!”

    齊等閒走了之後,楊關關有點無心工作的感覺。

    “沒救了,真是年齡大了,發花癡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無奈嘆了口氣。

    齊等閒開着車,不慌不忙就來到了安天下大酒店的門口。

    自上次被砸後,安天下大酒店就一直沒再對外營業,重新好好裝修了一番,甚至,裝修所花費的價格,還遠超第一次。

    “徐安以爲拉了契科夫入場,我就沒辦法動他了?”

    “也正好,讓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徹底滾蛋吧,懶得再打他這張老臉了。”

    齊等閒推開車門走下車來,看了一眼酒店招牌,拾階而上,進入酒店當中。

    徐安和契科夫兩人都在酒店的大廳裏,看到齊等閒來了之後,契科夫倒是不由有些驚訝。

    “這酒店裝修得不錯啊,也合該再讓我砸一遍了!”齊等閒對着徐安就是咧嘴一笑。

    “砸一遍?”契科夫眼神一冷,“你是在跟我說笑嗎?我的酒店,你想砸就砸?”

    他歪着腦袋看着齊等閒,道:“你連自己的女人都救不了,還想砸我的酒店?你覺得,你配嗎?”

    “不如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夠不夠資格?”

    徐安冷漠道:“齊總,你要是有這個本事,那就砸好了!不過,我得先告訴你,這家酒店,契科夫先生持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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