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滿臉問號地看着許憶筎,不知道她是講了些什麼。

    許憶筎道:“不好意思,忘記你聽不懂我們香山話了。啊,那什麼,我爹跟你說了什麼,你沒露餡吧?”

    齊等閒道:“嗯……”

    齊等閒也懶得跟許憶筎解釋什麼,免得浪費口舌。

    “沒事就好,你就在我家裏安心待一陣好了,等梁驍沒那麼記恨你了,咱們再找個由頭分手就行。”許憶筎說道。

    “那什麼,補償費的事情可別忘了。”齊等閒不忘提一嘴。

    許憶筎直接翻了個白眼,擺擺手,說道:“行行行,我知道了,到時候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齊等閒覺得這事兒不錯,待在許家擺脫國土安全局,還能從許憶筎這裏賺一筆。

    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賺錢效率了,簡直就是行走的財神爺啊!

    齊等閒也不着急立馬就去找楊關關和黃憧兩人,暫時在許家住了下來,順帶着瞭解一下那個什麼武道大會。

    香山是一個比較尚武的城市,武館開得遍地都是,經常會舉辦一些舞獅、比武之類的大會。

    這次的武道大會,是由香山市洪幫與香山市龍門分舵召開的,邀請了南方甚至南洋一帶的許多知名高手前來參加。

    洪幫與龍門的關係,因爲齊等閒打死洪天都和謝狂龍一事而直接跌入了冰點當中,本來他打死洪天都,就引得洪幫有些不舒服,之後還把謝狂龍給打死了,這就讓洪幫徹底爆發了!

    更火上澆油的是,他還玩了一出萬里斬首,跑到米國去給上官家族的重要人物滅了。

    洪幫高層和龍門高層,最近也都一直在打嘴仗,這香山市的兩大社團忽然在這個時候聯手舉辦一個武道大會,着實有點耐人尋味。

    齊等閒給李河圖發去了信息,詢問此事,他可是龍門總會長,必然知道內幕。

    李河圖接到齊等閒的信息後,不由一愣,然後直接給他回了電話過來。

    “你還有臉給我發信息哈?老子讓你加入龍門,是想讓你幫忙清理內部的,結果你倒好,直接搞了個叛國罪出來,整得更他媽亂!”李河圖有些惱火地說道。

    “廢話少說,香山市的武道大會是怎麼回事?”齊等閒問道。

    “就是我們龍門和洪幫之間搞出來的,而且此事還涉及到你。”李河圖冷笑着說道。

    齊等閒皺眉道:“與我有什麼關係?這武道大會我又不參與!”

    李河圖漠然道:“這次大會的目的,就是號召南方高手圍剿你!香山龍門已經被陳氏兩父子掌握太多年了,根本不聽總會的命令。”

    齊等閒道:“陳氏父子?他們跟南洋陳家有關係?”

    李河圖道:“他們跟南洋陳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香山龍門舵主叫陳霸下,他兒子叫陳雄飛……”

    “陳雄飛?聽起來倒是有點熟悉哈。”齊等閒一愣,說道。

    “你真是狗腦殼記屎!陳雄飛有一次跟着何家來找黃家的麻煩,是被你解決了的。你的事情,搞得老子比你還清楚!”李河圖沒好氣地說道。

    他本意是想引齊等閒加入龍門清理龍門內部的,結果,反倒讓這貨整出一腦袋的大包來,總會長的名聲都被動搖了。

    要不是齊等閒在魔都打下的根基夠穩夠強,宋志梅也壓不住,總會這邊跟他李河圖唱反調的,也肯定想着把魔都龍門分舵掌控在手。

    好在是薛家、鄭家這兩大家族都支持齊等閒,楊家也被楊關關拿下,而且,在魔都分舵當中本就很有話語權的文家也支持他,宋志梅更不用說……

    魔都龍門鐵板一塊,外人咬不下來的。

    齊等閒不由惱火道:“會不會說話?當初可是你求着我加入龍門的,現在居然敢罵我?!”

    李河圖道:“老子現在後悔得要死,手裏要是有把刀,非捅死你不可!”

    “你又打不過我,也就只能嘴炮一下了。給你把刀,我也能打死你!”齊等閒不屑地說道。

    “……”李河圖直接無語了,以前還能勉強碰一碰,現在麼,估計真的夠戧。

    齊等閒可是一個挑翻了嚴沐龍和謝狂龍兩個頂尖高手,一死一傷,戰績顯赫。

    李河圖道:“你消停點吧,最近傅老他們在給陸戰龍翻案,到時候你也就能洗白回國了。不過,你在米國搞出來的事情太大了,自己得解決清楚纔行!”

    齊等閒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沒事的話就掛了。”

    李河圖道:“你問這個武道大會幹什麼,你在香山?”

    “我沒在香山,我徒弟去香山湊熱鬧了,所以我特意問問。”齊等閒迴應道,他可不會透露自己的行蹤給不是非常非常熟悉的那種人。

    “你最好不要回國,想要你這條狗命的人太多了。我們華國高手如雲,很多都不顯山露水,自己小心點!”李河圖警告了一句。

    齊等閒讓李河圖放心,然後掛了電話。

    “看來,香山市也是時候換個龍門舵主了!”齊等閒眯着眼睛,將手機拿在手裏轉悠着,“沒想到,香山洪幫和香山龍門居然聯手舉辦武道大會,想聯合南方這邊的高手來討伐我。”

    香山,是一個比魔都更加與國際接軌的大都會,水當然也就相對來說更深一些。

    而且,香山與京島市相隔很近,甚至可以隔海相望。

    京島,同樣也是一個國際都會。

    “楊關關這傻妞被黃憧求着來幫忙只是一個因素,另外一個因素怕不是被人算計了,想在這場武道大會上強出頭?”齊等閒心裏琢磨着。

    齊等閒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在一張白紙上寫寫畫畫,等差不多的時候,停筆觀摩了一陣,再將這張寫滿了思路的紙張給毀掉。

    “在?要不要看看腿?”齊等閒正琢磨着呢,就收到了陳漁的信息。

    “滾!”他言簡意賅,只回復了一個字,顯然,是被陳漁上次的惡意報復給整傷了。

    陳漁直接發來個戴着墨鏡的囂張表情,得意得很。

    她沒什麼事,就是來調戲一下齊等閒。

    第二天的時候,許長歌對許憶筎和齊等閒兩人道:“你們兩個跟我出去談筆生意,帶你們見個後起之秀中的大人物。”

    “誰啊?”許憶筎不由驚訝,能讓自己父親這麼評價的人,可不多。

    趙新蘭有些不滿地道:“你帶小筎就去好了,帶小李子去幹什麼?不怕他壞了事?”

    齊等閒巴不得躲懶呢,急忙道:“趙阿姨說得對啊,我這鄉巴佬、泥腿子、死窮逼去了,多不合適!”

    趙新蘭愕然,一怔,覺得這小子咋這麼有自知之明呢?擱這搶臺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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