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侍衛告訴本王玥王兄長的隊伍在灃京邊界,還有戰棠那傢伙也裏應外合的留了一支隊伍。”
“這麼快?”蘇傾離十分驚訝,看着他問道,“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回灃京?”
“興許是。”
“沽州那邊,年崇明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到時候我們就帶着他,一起去皇帝面前……嘶,告訴皇帝有沒有用啊?”蘇傾離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什麼。
戰允面色爲難,搖了搖頭,“本王不確定,所以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太后參與。”
“太后的權利不是被剝削了嗎?”
“……還有一個人。”
蘇傾離擡起頭,疑惑的看着他。
緊接着,他說了一個名字,“戰降災。”
“這是誰啊?”她撓了撓頭,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又好像沒有聽說過,不解的說着,“好耳熟的名字啊。”
“就是本王的皇兄,玥王。”
“他也回來了嗎?”蘇傾離道。
“這個本王不知道,因爲探子沒有發現玥王的身影,本王覺得,我們現在要即刻回到灃京,但是以防他們使詐,還是需要留一部分人手在蘭陵,畢竟,鴉霧沒有死,鴉霧恐怕已經投敵了。”
戰允說罷,憤恨的嘖了一聲。
“人心難測。”蘇傾離感嘆的看着屋裏金員外的屍體,“他罪有應得,鴉霧也難逃死罪,鴉霧纔是罪魁禍首,最恐怖的那一個。”
“我曾經看見他折磨犯人,那是用磨砂紙去把犯人的足底板磨得血肉模糊以後,用食鹽厚厚覆蓋一層,在這樣難容忍的痛苦下,還要讓羊帶着倒刺的舌頭舔舐犯人足底,你覺得這樣的人,真的是受制於人嗎?”
蘇傾離的眼底閃過一絲惡寒,那樣的畫面,是她從未見過的,她不明白,一個人爲什麼可以想出如此駭人的東西,明明可以不殺人,非要用殺人來解決。
“嗯,的確挺可怕吧。”戰允意外的沒有很大反應,花語間甚至有點平平無奇的感覺。
“你不害怕嗎?”蘇傾離有些咂舌。
“爲什麼要害怕,這樣的刑罰,在軍營不算什麼,但是在這樣的普通地方,的確有點突兀吧。”
“這不是有點突兀,這是十分驚世駭俗啊,這……這已經超出我的理解範圍了,誰能接受這樣的畫面,而且那個犯人肯定也不是犯人,我覺得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黎明百姓罷了。”
這樣的人出現在金府,的確看起來就無辜,金府狗咬狗是一回事,更多時候,他們更願意咬無辜的人。
夜深人靜,蘇傾離還是不可理解的摸了一把額頭,“必須抓住鴉霧,那傢伙不可以到處逃離,他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