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海逆程 >第十九章 法則,小道消息
    程志郃走出醫館,看着繁華熱鬧的街道,酒樓中喝酒划拳的凡人,又想起自己生死一線之時,在馬車中的想法,不禁搖了搖頭。

    這些凡人生活在修仙者的庇護下,因爲沒有靈根,一生只能停留在“赤血”這個鍛體境界,只能一生操勞,生活在修仙者的陰影下。

    可即使這樣,他們依然堅強地活着,爲了自己的愛人和家人。

    曾經幾許爲自己子女成功成爲一個凝氣修仙者而狂喜不已,也有凡人一生沉醉文道,只求那道之盡頭,以道成仙,福澤天下。

    而自己卻因爲沒有過人的家世,沒有天命的氣運,沒有萬年難得一遇的天資而埋怨天道,去唾罵天道。

    如此看來,自己已經被更優渥的生存條件矇蔽了道心,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本心,失去了剛來修仙界最純粹的道心。

    忽然,程志郃心境明瞭,眸子恢復了亮光,身邊道念磅礴,體內一道莫名的桎梏猛然破碎!

    金丹五重!

    而程志郃的神識之中莫名其妙出現一股有關法則的記憶……

    生死法則。

    程志郃一臉懵逼地內視金丹,金丹赫然變成了木元,生死兩種屬性的金丹,品質直接上升一個等級。

    法則這種東西,只有化神期妖孽,注意是妖孽纔可能感應到。

    而正常修士只有到了合體境界才能感應領悟。

    法則若是成功領悟,那實力就是呈百分比的速度增長,吊打比自己法則領悟更低的修士有手就行。

    也就是說只要程志郃繼續領悟熟練生死法則,自己的實力直接遠超整個金丹期的修士,哪怕是對上元嬰期也有一戰之力。

    僅僅是一場生死經歷,便讓自己獲得如此大的機緣。

    氣運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清道不明。

    運氣來了,哪怕是炮灰路人都可能得到上蒼賜福,直接一步登天。

    程志郃感受着體內的生死法則之力與生機磅礴的木元靈力,以及兇猛狂躁的火靈力……

    幸福來得好突然。

    趕往大祕境得拖一拖了,程志郃準備領悟幾天生死法則,掌握這股強大的力量,將其徹底融合進金丹之內。

    晉辛城與下一座城市的距離不遠,也就近百公里,金丹五重差不多一刻鐘左右就可以到,也不用急去下一座城市,以免剛得到機緣就遇到危險夭折了。

    雖說路程挺短,保險起見還是得找幾個修士同行,城門口可有不少和他想法一樣的修士在那圈人。

    又是幾天的閉關,程志郃出關之時,修爲更上一層樓,直逼金丹六重。

    程志郃剛來到城門口,便有一大夥人上來搭話,也就是正常的拉人,程志郃沒有磨嘰,直接就入夥了。

    一直等到正午,隊裏有五六名元嬰強者的時候纔開始動身。

    這些元嬰強者中還有兩個熟人——常如劍和鏢隊副隊周軒。

    想來他們應該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暫時停止了運鏢職務,準備了幾天便準備前往大祕境碰碰運氣,看看那大機緣會不會砸到他們頭上。

    這樣一來,更加印證了程志郃之前的猜想。

    這皖辰皇朝怕是要變天了。

    等這次祕境之行結束,程志郃和任思秋說說,看看能不能進入刑劍宗修行,離開皖辰皇朝這個是非之地。

    也就可以脫離散修這種朝夕不保的生存模式,去刑劍宗這種大宗門安心修行,早日突破化神,爭取更高的功法。

    如此看來,程志郃的路很廣闊,只要元嬰凝結出個好品質,再不凡的悟性只要謹慎一點,未來的成就起碼渡劫,成仙也不是不可以。

    “哎,那詭域無情道宗的聖女可真是人間絕色,哪怕是皖辰皇朝太子程戀晨也遜色一分。

    三個月前我只看了她一眼,我的心都屬於她了,那又颯又冷的形象我至今無法忘懷啊!”

    前往下一座城市的路上,程志郃也無事可做,刻意靠近一些修士,想白嫖一些小道消息。

    程戀晨,本是皖辰皇朝長公主,因爲原太子不知所蹤,所以她成功上位太子。

    詭域,黎域的鄰居,勢力錯綜複雜,十數個大勢力掌握詭域政權,但常常有大戰爆發,也就偶爾死個合體大修士。

    能比程戀晨還美,還是聖女,沒有成爲大勢力的爐鼎,想必這無情道宗應該是掌握政權的其中一個勢力。

    “當真如此誇張?我聽聞太子殿下是皖辰最美之人啊!”

    與其攀談的修士顯然有點不相信,畢竟這是兩個域之間的對比,不能排除有親近哪一域,而故意誇大的可能。

    程志郃對此也只是笑笑,再漂亮又和他們這種底層修士有什麼關係,難道還能做鳳凰男?

    一個無情道宗,一聽就不可能會有道侶;一個皖辰太子,肯定要和天之驕子結爲道侶,對於這種一大把年紀還待在金丹的小修士不屑一顧。

    “先不說誰更美的事,我還聽說,這個聖女先天無情道體。

    但在加入無情道宗之前被人破了處子之身,導致這聖女與無情道宗的鎮宗功法契合度更低了些許。

    然後無情道宗老不死的出手,用回溯之術回溯了那個人的氣息,現在到處找那個頭鐵修士。”

    那個修士越說越起勁,最後甚至有些憤怒的神色,搞得好像他就是無情道宗的高層一樣,義憤填膺。

    “道友,你可知這聖女的名諱,我曾在詭域瀟灑了一陣,和幾名處子之身的女修士曾有一夜春宵,我有點擔心那個人就是我。”

    這個修士顯然有點自作多情了,總覺得自己和大人物曾有一夜春宵,嘗過人間絕色,周圍偷聽的修士皆是露出了鄙夷之色。

    程志郃也是冷笑一聲,自己這麼帥都沒有什麼女修士和他發生什麼,就這個依靠修煉才勉強有點顏值的小小拙狗也在這臆想。

    真是懶蛤蟆玩青蛙——長得醜,玩的花。

    “咦~少自作多情,就你這張臉,不說那位金丹五重的帥哥,我們哪一個不能把你摁在地上摩擦。”

    講小道消息的修士滿目鄙夷,不屑地移開目光,看着周圍的景色羞辱道。

    對於他的羞辱,那個修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臉色極差,和被當面戴帽子一樣難看。

    但奈何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金丹二重,周圍最弱的都是金丹四重,敢情全隊就自己是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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