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桑秋臉色發燙,儘管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可面對那種事,她還是忍不住害羞。
俞重延抱着桑秋上了電梯,手忙腳亂的關上門,去扯桑秋的衣帶,卻被按住。
“俞重延!你等一下!”
“怎麼了?”
俞重延的聲音沙啞到可怕,靠近桑秋時更是像點火一般令她着迷。
“要不商量一個時間吧?比如一個小時……”
桑秋紅着臉,衣衫半褪站在俞重延面前,別提多誘人了。
俞重延喘着粗氣,不管桑秋提了什麼條件,都一一應下。
“真一個小時?”
桑秋激動壞了,那次她跟俞重延持續了整整三個多小時,第二天腿軟到站不起來!這個男人在牀上真的會暴露他禽獸的本性。
俞重延敷衍應下,他現在就跟大灰狼想喫掉小白兔一樣,哪裏管得了那麼多?
……
到了第二天中午,桑秋腫着黑眼圈從牀上爬起來,心裏恨恨。
俞重延什麼時候這麼卑鄙無恥了!
她起牀準備去衛生間洗漱一番,一通急促的座機電話便打了過來,桑秋接過電話,居然是孫玉溪打開的。
見電話接通,孫玉溪心裏高興壞了。
“俞重延!我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我的話,我說的都是事實,桑秋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以爲她是清清白白的女大學生?你錯了!像她一樣誰都可以上的公交車,你沒必要把她當成一個寶!”
桑秋一頓,聽這語氣,孫玉溪經常給俞重延打電話嗎?
孫玉溪見俞重延那邊沒了聲音,還不死心,繼續打電話發表慰問。
“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帶你去她工作過的地方!她就是一個公交車啊,裝什麼聖母白蓮花?”
桑秋板着臉,對於前世的噩夢,她不想再提起,可誰讓孫玉溪嘴賤呢?
“我再爛也比給老男人當情婦對女人好!這麼主動在俞重延面前說我壞話,你纔是不安好心的那個吧?”
孫玉溪也沒想到接電話的居然是桑秋,瞬間變得語無倫次。
“桑…你…怎麼是你!快把電話給俞重延!”
桑秋冷冷一笑,“給俞重延?實不相瞞,俞重延出去了,我現在在他家。”
轟隆——
這個消息宛如晴天霹靂一般打在孫玉溪身上。
“你再說一遍?”
桑秋笑着,“再說一萬遍也是這個意思,怎麼?你費盡心機給俞重延打電話,是爲了挑撥我倆的關係你好順理成章的上位嗎?”
眼看着被說中了心事,孫玉溪氣急敗壞。
桑秋冷笑着,在電話那頭補充道:“不過你放心,俞重延就算不要我,也不會要你這個不自愛的人,他還嫌髒呢。”
她掛斷電話,去衛生間衝了一個涼,回來的時候俞重延已經回來了,手裏還提着桑秋愛喫的油條。
“給你買早餐去了。”
俞重延說着,拉開椅子要桑秋坐下,桑秋今天沒有課,小兩口剛好可以好好過一個二人世界。
俞重延一頓,他纔不會告訴桑秋,他爲了買桑秋愛喫的油條,連着跑了兩條街呢。
“樓下就有,你快喫吧。”
桑秋抓起油條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今天不用上課,她倒是樂得清閒,享受來之不易的二人世界。
“一會兒吃了早飯,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桑秋建議,她脖子上的各種痕跡都是俞重延弄出來的,她真害怕如果今天不出門,會被俞重延按在牀上欺壓一天。
俞重延一笑,他似乎能猜出桑秋心底的想法,握住桑秋盈盈一握的細腰,將她攬在懷裏道:“好。”
喫過早飯兩人去了附近的公園遛彎,有那麼一瞬間,桑秋感覺自己和俞重延就像是提前步入了婚姻殿堂一般,如果可以,她真想和俞重延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公園裏,一對早已步入老年的夫妻步履蹣跚的在周圍散步,桑秋吹了吹秋風,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想到孫玉溪的事,桑秋沒忍住開口問道:“孫玉溪給你打過電話嗎?”
俞重延一愣,“她又打了一遍?”
果然。
想到孫玉溪說的那番話,桑秋不免有些害怕。
“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俞重延笑了,“我還不想在別人的口中瞭解你。”
桑秋心頭一悸。
兩人在公園逛了一圈,回來的時候,王慶正站在門口等他們回來。
一看見桑秋,王慶便迎上去,“大嫂,您也在?”
桑秋一笑,“你今天來找俞重延喝酒嗎?”
王慶撓了撓頭,“我哪敢當着您的面找大哥喝酒啊?”
俞重延把外套脫下來,桑秋順勢掛在牆壁上。
“說吧,什麼事?”
胡慶有些難爲情,“既然今天大嫂在,我也就不瞞着了,其實今天我主要就是過來找大嫂的!”
啪嗒——
白色的西裝外套掉在地上,桑秋恍惚了一下,難道是孫玉溪嗎?
俞重延皺緊眉頭,“找大嫂?你找桑秋做什麼?”
王慶擔心俞重延誤會,賠笑道:“我昨天不是說談了一個女朋友嘛,其實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就想着,能不能讓大嫂幫我支支招,怎麼追女孩子啊?”
提到這件事,王慶有些難爲情。
俞重延卻黑了臉,詢問大嫂怎麼追女孩子?這種事不應該問他這個做大哥的?
難道王慶對桑秋有什麼想法不成?
“你問桑秋這個幹嘛?”
俞重延沒好氣道。
“不是!女孩子更瞭解女孩子嘛!”
桑秋忙着打圓場,又問王慶。
“你跟那個姑娘進行到哪一步了?我昨天就打算問你來着。”
王慶憋紅着臉,“她答應跟我出去約會了,可是因爲我上次只帶了一朵玫瑰花給她,她心裏多少有點不高興,我就想着,這次送一個貴重點的禮物給她,讓她看出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