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時期,倒也不像想象中那麼充滿粉色。

    實際蘭斯難受的時候性格會和平時有些出入,但並不娘!也不會就變成只剩下抱住索伊求-歡的那種,反而多數體現在多疑、敏感、鬱躁攻擊性加強和固執無法用常理說通上。

    蟲族和人類不同。

    他們存在人與獸的兩面性。

    簡單來講。蘭斯以前是:冷漠固執佔有慾強烈殘忍,但理智善於思考,用謀略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現在是:更貼近兇惡的猛獸,霸道地搶奪伴侶,並把交的伴侶藏在自己身邊,對任何靠近的威脅露出獠牙,低吼警告!

    爲了在雄少雌多的自然界尋找到配偶,並完成交,進入交那啥期的雌蟲都異常霸道自私。

    剛開始索伊還沒有體會到這個特性,第一天索伊把蟲哄睡,幹了一天的活兒,體力消耗大累的不想做飯,就隨手定了個外賣,樂呵呵到門口接外賣,也就跟外賣小哥說了句“麻煩給個好評”“沒問題”的話,一轉身,俊美高大的雌蟲悄無聲息站在二樓樓梯附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凌亂汗津津的銀色捲髮,宛如銀絲一樣散落在他冷白如大理石雕塑的身體上,在陰暗出泛着微光的髮尾,堪堪遮住他腹肌隆起的小腹、腰肢和私-密處。

    他大腿附近還能見到柔軟的、和索伊恩愛過後的痕跡,但那張比凜冬之神還冰冷美麗的臉龐,掛滿了寒霜一般,垂着眼睫,眼眶深邃,由燈從頂上投下陰影遮住瞳仁,透出一股鬼氣森森的冷來……

    “——”

    咕咚!

    索伊猛地嚥了口唾沫!

    他當時頭毛都炸起來了,好懸一句臥槽有鬼蹦起來。

    哪怕當時蘭斯什麼都沒說,索伊也感覺出一股刺骨陰鷙的意味,他能感受出蘭斯那平靜表皮下,恐怖的怒意!

    就因爲……一個外賣……

    或許說,就因爲他見了另外一個雌性,身上沾染了其他雌性的氣味……

    “蘭斯……”索伊乾巴巴地吞着口水,慢慢蹲下身把外賣放到腳邊,然後一點點走上二樓緩慢靠近不出聲只看着他的雌蟲,“你剛纔不是還累的睡着了嗎,怎麼出來了……呃,我想你肯定餓了,就定了點東西。”

    索伊也不明白自己爲啥這樣小心,但他看見了蘭斯自然垂在腿側的雙手,一直死死的捏着,手背爆出騰起的青筋。

    “那個,蘭斯?如果你不想喫我陪你會房間好嗎?”索伊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輕聲問。

    碧綠的眼珠如人偶的玻璃眼珠,咕嚕嚕地轉動到眼角。

    沉默的蟲目光從頭到尾都沒從索伊身上離開,忽然,他用冰涼刺骨的手掌握住索伊剛纔接過外賣袋子的手,然後慢慢擡起放到自己脣邊。

    蘭斯有兩米八,當他做這個動作時,比蘭斯體型小許多的索伊得舉着手,仰頭看他。

    蘭斯張嘴把索伊的食指和中指吞入口腔。

    還沒等索伊爲這個動作,覺得澀而不好意思時,指尖驟然刺痛,蟲族尖銳的牙齒咬破了他的指腹,血一下子涌出來!

    索伊疼的喊出聲,忙抽手卻沒抽出來,他的手腕被面無表情的蘭斯攥着,輕而易舉地力量碾壓,動作紋絲不動。

    把雄子的手指吐出來,美的驚人的雌蟲垂下濃長的眼睫,低頭捧住雄子不斷迸出血珠的手指,伸出猩紅的舌尖,舌面抵在傷口上,重重地、緩慢地一下下地舔着……

    空氣死寂。

    索伊感覺自己心跳快蹦到了嗓子眼!

    “蘭、蘭斯……”

    他試着小聲喊蟲。

    碧綠的眸子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渾身散發着攻擊性的蘭斯邊舔他傷口止血,邊平靜卻扭曲可怕地淡淡說:“髒了,要好好消毒乾淨。”

    索伊:“……哦、哦……”

    冷汗落下來。

    他不敢動,直到蘭斯把他手指上,自己弄出的血和唾液都舔乾淨,才滿意地靠過來好大一隻蟲弓起脊背,將‘龐大’的自己塞到體型更小的雄子肩頭,喉嚨沉悶地咕嚕出滿足地哼聲。

    “索伊…難受…燙……”

    一靠近蘭斯身上殘留的那種男人都懂的氣味濃烈至極。

    他像只期待交挨草,但同樣危險至極,不允許任何人將他看輕的高級種族雌獸。

    連想被,都充滿高傲地,猶如允許施捨的意味。

    彷彿坐在王座上岔開雙腿,對下面的雄性高高揚着下巴,輕蔑地說“我允許你我了”一樣……

    我讓你我,是我允許的。

    如果我不允許,你不可以。

    ——這霸道的模樣叫索伊血液滾燙,掰過蘭斯的連咬住他的下脣長驅直入,將雌蟲頂到走廊牆壁,又是一番火熱的輸出。

    等索伊腦袋冷靜下來,都已經是第二天了。

    他抱着蘭斯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牀睡着,x還留在老婆身體裏,稍微一動便溼潤滑出去。

    蘭斯頓時就醒了。

    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摸索伊還在不在他懷裏。

    他們抱着的姿勢,以前是索伊伸胳膊摟着蘭斯,現在蘭斯逐漸退化地野性,骨子裏全是對伴侶的偏執佔有,連睡覺也要他抱着索伊,雙臂死死摟着索伊的腦袋纔可以。

    索伊都他媽服氣。

    這個姿勢,蘭斯還能把他x保留在身體裏就離譜!

    索伊捂臉:……怪勞資,長長了。

    見蘭斯立刻醒了,他好笑又好氣,“怎麼,嗯?觸動你開關了是吧祖宗?不在你身體裏我兄弟就能脫離我出去出軌是怎麼滴,你成天防賊偷似的防着我?”

    蘭斯緩慢地眨眨眼,亮起的眼睛重新迴歸朦朧,被蘭斯滿足後偶爾蘭斯也會像平時那樣,恢復優雅矜貴的蘭斯閣下的模樣。

    聞言蘭斯嗓子沙啞地道:“沒有。”

    索伊哭笑不得,“沒有個屁!還特麼嘴硬,我都快成啥了?你的撫-慰奶嘴?鎮定劑?打針打的像話嗎?你說你讓我離開過你半米嗎?!”

    蘭斯頓了頓,“不是撫-慰奶嘴。”

    索伊,“那是啥?”

    蘭斯沉默一會兒,“塞入式,栓劑。”

    索伊,“………………你他媽,怎麼不說我是你的幾把牌馬應龍呢?”

    蘭斯,“…………”

    把蟲連哄帶騙的拖到浴室先洗個澡,溼噠噠的衣服都扯下來甩洗衣機內洗着,洗澡洗半道蘭斯沉默寡言一本正經就坐上索伊的幾把牌馬應龍,非要治痔瘡了,索伊都讓他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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