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開着自己買來的二三手車麪包車,心情愉悅的帶着讙樂往家趕。
讙樂昨天下午呆在白蘇辦公室太無聊,就自己出去玩了,
不然一定能被樊梁發現。
事情就這麼巧。
當然,讙樂出去玩也是在隱身的狀態下。
這也是白蘇強烈要求的。
白蘇可不想讓人看見讙樂那三根尾巴。
正在回家路上的白蘇可不管樊梁有多抓狂,
白蘇一邊開車一邊哼着歌,
心情那叫一個好,
而白蘇高興不止是,把鬼靈送走得到的那份報酬,
還有寶石。
這可是意外之財啊。
之前白蘇還抱怨這次任務耽誤時間太多,
當拿到這顆寶石時,寶石什麼怨言都沒有了。
白蘇可不會爛好心的在乖乖給樊梁還回來。
心安理得決定把寶石佔爲己有。
那麼大的老闆,一個寶石而已。
最多就是心疼兩天。
雖然白蘇至今不知道寶石長什麼樣,但擋不住這是意外之財啊。
白蘇看着上車就趴在窩裏的讙樂。
也沒有在心裏和讙樂溝通,現在在車裏也沒有人聽見也不會有人把自己當神經病。
“我發現扳指裏突然多出來八根鐵釘,什麼時候有的?”
白蘇拿到扳指的時候還真沒有仔細仔細檢查。
讙樂還是那副拽拽的語氣,
“不是你要隔絕的法器嗎?沒要到能困住這些東西的法器,給了這個。”
“這釘子不止能破幻境,而且能隔絕普通人的視線。”
隔絕普通人視線?
是不是以後即使弄出點動靜也不會被外人看見?
“是不是?”
白蘇問道。
“什麼是不是。”
白蘇:“········”
自己在心裏想的什麼讙樂沒聽見?
白蘇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讙樂。
“我剛剛在心裏的疑問你沒有聽見?”
白蘇看讙樂那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是不是我拿到扳指的時候,你就聽不見我心裏想到什麼了?”
白蘇激動的擼着讙樂身上那柔滑的貓毛。
“你想讓我聽見我就能聽見。”
原來如此。
白蘇之前還苦惱自己在心裏說讙樂壞話就能被它聽見呢,
現在還了。
一切就解決了。
任誰沒有點隱私也會不爽。
白蘇樂的握着方向盤的手都彈起來鋼琴。
那得瑟勁是忘了自己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了。
這表情不知道還以爲他開的是上千萬的豪車呢。
“是不是以後要是在鬧市去解決那些妖魔鬼怪的時候,就在地上釘上跟鋼釘就可以了。”
“一根輻射周身範圍五百米左右吧,到時候隨機應變。”
此時讙樂說話倒是沒有那麼拽,一副爲人師的語氣。
這倒是讓白蘇有點不習慣。
但這倒是白蘇願意看見的,他也不想整天被讙樂懟。
這會白蘇話匣子倒是打開了,
“我在幻境看見無數的鬼,在一個小鎮上,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但就在我出現的時候,就全部變成死後的模樣,像喪屍一般朝我襲來,那黑壓壓一片可是嚇壞我了。”
此時的白蘇倒是有種,在自家長輩面前哭訴自己受了多少多少委屈的孩子。
讙樂聽着白蘇說的,倒是有點像幽靈小鎮的感覺。
“你到的地方是不是一個古風古色的一個小鎮,而且分爲還幾個區域,鬼能力一般般。”
“對對對,比我在電視上看見的古鎮漂亮多了。”
而白蘇卻沒有接下面一句,
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沒用,
都是些沒有多少能力的鬼,自己卻被追的跟孫子似的。
說到小鎮,白蘇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
有多沒見過世面就有多沒見過世面。
白蘇是真的覺得小鎮漂亮。
如果那裏都是人就更好了。
讙樂給白蘇說了這個小鎮的來歷。
“你幸虧是出來的早,等到太陽下山的時候,那個小鎮就是另一個景象。
你應該也看見了那個骷髏鬼,他是第一個敢奪舍執法者身體的鬼魂,被困在這個鎮子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每到夜晚,他就會變成一個普通人,被這些鬼一點點喫掉,週而復始。
而且他不會忘記自己每次被喫掉時的疼痛。”
白蘇聽明白了,這就是讙樂世界鬼域對這個骷髏鬼的懲罰,每到晚上就要被那些形形色色的鬼追殺,而那些鬼速度那麼慢,應該也是受到了限制,也是爲了給變成普通人的骷髏鬼一絲活下來的希望。
所以白蘇出現的時候,這些鬼才會像聞到血的鯊魚般,追着白蘇不放。
白蘇跑着可能到了某些區域,纔會讓這些鬼魂解除了限制,恢復成原本鬼該有的速度。
想象一個人被無數鬼魂五馬分屍吞噬殆盡,白蘇就不寒而慄。
而且還是週而復始,每天都過着一樣的生活,想想更是頭皮發麻。
這些人是真會玩,折磨起人來,
那手段真是無窮無盡,這樣的法子都能想起。
白蘇也想明白,爲什麼自己說自己是執法者的時候,那骷髏鬼會那麼激動。
一開始還在貓捉老鼠,聽見自己是執法者時爲什麼會咬牙切齒。
“這次回去後要練習控制自己的匕首。”
讙樂說了句。
什麼意思?
白蘇完全不知道。
此時讙樂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向白蘇。
“你匕首都是拿在手裏用,不知道其他用法?”
“甩出去。”
“那你知道你的匕首是可以用精神力控制的嗎?”
總共就沒得到這匕首多少時間,他哪裏知道。
白蘇聽見讙樂的語氣又不對勁了,也沒有繼續追問。
到時候在說唄,或者自己可以慢慢探索。
白蘇當時看見的時候就知道這匕首不簡單,沒想到還可以控制飛來飛去。
想想都很爽。
心念一動,副駕駛就多出個保險箱。
這個保險箱不大,也就四張a4紙大小,
放出來後,白蘇纔想起來自己不知道保險箱密碼。
眨巴眨巴眼睛,有點尷尬。
現在在收起來是不是有點像神經病,
當白蘇打算說話時,耳邊卻聽見了句:“是你救了我嗎?”
聲音帶着歡喜,帶着雀躍。
而且聲音裏又甜有嗲。
男人聽了心都能軟成一灘水的那種甜膩。
吱嘎····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
聽見這個聲音,讓白蘇差點把讙樂再次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