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萌瞪着眼睛道,不過口中雖然這麼說,她的心底卻是早已如小鹿亂撞了。
“額額……”陳墨臉上滿是古怪,心中嘿嘿一笑,然後進入了衛生間,任由蘇小萌擺佈。
蘇小萌紅着臉,伸出手,開始在陳墨皮帶扣上摸索。
不過她顯然沒有經驗,摸索了半天,反而讓皮帶越勒越緊。
蘇小萌見狀,只好蹲下身子,近距離研究了一番,纔將皮帶打開,然後用顫抖的小手,幫助陳墨拉開了褲子……
陳墨心中只感覺刺激無比,頓時起了反應,蘇小萌大羞,廢了半天的功夫,纔將陳墨的衣服給穿好。
此時,她已經額頭見汗,臉上滿是醉人的酡紅。
“你身上弄的很髒,還有不少地方有血,去洗一下吧。”蘇小萌小聲道。
“我的傷雖然不嚴重,但是不能見水,要是感染就麻煩了。”陳墨搖頭道。
“不用見水,我幫你擦一下。”蘇小萌低着頭,不敢看陳墨。
“這不太好吧?”陳墨有點遲疑的道,不過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有什麼不好的,我說行就行!”蘇小萌故作強硬的道,她現在已經是豁出去了。
而有些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就好辦多了,蘇小萌現在就是這情況,反正陳墨身上對她而言,已經沒有什麼祕密了。
“好吧……”於是兩人又進了浴室,這一次,蘇小萌都是輕車熟路的將陳墨的衣服給扒光,只留下一條短褲。
當蘇小萌看到陳墨的身體,頓時驚呆了。
因爲上面佈滿了縱橫的傷痕,有一些幾個圓點形狀的痕跡。
“你,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蘇小萌震撼無比的問道。
“怎麼?是不是很帥?”陳墨嘻嘻笑道,並沒有回答。
“難看死了!”蘇小萌哼了一聲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些可都是男人的勳章!”陳墨眼中閃過一抹深邃。
“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的想法。”蘇小萌搖頭道。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瞭解男人嘛?”陳墨不禁說道,“悄悄告訴我,你有過幾個男朋友?”
“混蛋,我都沒談過戀愛呢!”蘇小萌咬着牙說道。
“哦,這樣啊,肯定是你的胸太小了,不過等兩年就好了。”陳墨嘴賤的道。
“去死吧!”蘇小萌大怒,一把將毛巾扔到陳墨身上,然後轉身向外面走去。
不過由於地面溼滑,再加上她走的比較急,竟然一腳沒有踩穩,身子一滑,就向地面上摔去。
“小心!”陳墨見狀連忙向她抓去,不過由於雙臂幫忙了繃帶行動不便,他的身子竟然被帶着往地面摔去。
“真倒黴!”陳墨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後身子一個反轉,頓時墊在了蘇小萌的下面。
噗通!
一聲悶響,蘇小萌直接趴到了陳墨的身上,不過她的嘴脣竟然直接貼到了陳墨的嘴上。
一時間,兩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愣在當場。
“呸呸呸……”
大概過了十幾秒,蘇小萌才反應過來,連忙從陳墨身上爬起來。
“啊!混蛋!”蘇小萌見狀頓時尖叫起來,“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要是想親你,直接就把你按到牆上了,用的着摔這麼一下嗎?你以爲我不疼啊?”陳墨沒好氣的道。
“你說什麼?你要把我按到牆上……原來你心中有這麼齷蹉的想法!”蘇小萌指着陳墨,羞怒交加。
“額……懶得理你!”陳墨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就這麼直接走了出去,躺在了病牀上休息了起來。
蘇小萌哼了一聲,然後也不再說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生着悶氣。
這混蛋,和表姐在一起還不滿足,去外面招三惹四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親了自己,真是一個打色狼,臭混蛋,臭雞蛋……
不過想到他單身匹馬去救自己的場景,蘇小萌頓時心跳不已。
這傢伙要是能夠正經一點的話,也是一個白馬王子形象呢……
與此同時,造紙廠當中,正在進行一場圍剿。
方天虎得到陳墨的消息,以他的心性,都要差點激動的跳了起來。
因爲他明白,一旦抓住機會,他甚至可以將兄弟會除名,到了那個時候,兄弟會的利益,就會全部落到天虎盟的手中,讓天虎盟產生質的飛躍!
所以方天虎立馬召集人手,迅疾無比的向造紙廠趕去。
楊英豪和段天浩根本沒有來的及逃跑,就全部被圍剿了。
方天虎沒有見到楊東傑,也不知道楊東傑就在不遠處的樓棟上遙望這裏,所以讓楊東傑僥倖逃過一劫。
楊東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他以爲這次能夠讓陳墨跪地求饒,可以讓陳墨生死不如。
沒想到最後,陳墨不但沒事,自己的老爹和段天浩全都成爲了階下囚!
楊東傑目眥欲裂,但是他不敢繼續在這裏停留,連忙讓人推着自己,從這裏離開。
楊東傑沒有敢回醫院,也沒有回家,而是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
他怕陳墨找上門來,只能如喪家之犬一樣,躲了起來。
“這樣都弄不死陳墨,難道真是天要亡我楊家?”楊東傑的心中滿是絕望。
“少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在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養,等養好了身體,還有報仇之日!”
身後照顧楊東傑的黑壯中年男子說道,他叫李二黑,身手很是不錯,是楊英豪的貼身保鏢。
“報仇?這次不但有兄弟會的所有高手,還有狙擊手,槍手,這樣的陣容,都弄不死他,我又如何才能夠報仇?”楊東傑有些心灰意冷。
陳墨的強大,超乎了想象,讓楊東傑竟然產生了不可戰勝的念頭。
“一山還比一山高,強中更有強中手!這個陳墨雖然厲害,但也不是無敵的,只要不放棄,就一定會有希望。”李二黑說道。
“也許吧……”楊東傑的眼中亮起了一道亮光,不過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李二黑見狀,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也放棄了勸說,實際上,他和楊東傑的想法差不多。
與其說是他在勸楊東傑,不如說他是在勸自己。
一時間,整個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