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海龍聞言,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殺機:“你壞我大事,今天,我就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讓我後悔?你還沒有這個資格。”陳墨不屑的說道。
“一直聽說你很狂,今日一見,你比傳言當中更狂!不過來到了我的地盤,是龍你給我盤着,是虎你給我臥着!”
聶海龍霸道無比的道,語氣當中,充斥着毋庸置疑的威嚴。聶海龍冷笑道。
“要論狂妄,我只能算一般,和你相比,還是差遠了!”陳墨一臉譏諷的道。
“大膽,在面前,竟然如此無禮?”聶海龍冷喝道。
“你也很大膽,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陳墨毫不在意的說道。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好久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年輕人了。”
聶海龍冷冷一笑,然後對旁邊的手下揮了揮手。
一個小弟立馬上前,拿着一把寒光閃閃的開山刀,放到聶海龍的手中。
開山刀刀背渾厚,刀身寒光湛然,上面隱約散發着一股血腥的氣息。
聶海龍輕撫了一下刀刃,然後手腕一轉,開山刀猛然對着陳墨擲去。
嗖!
開山刀劃破空氣,迅疾無比的向陳墨飛去。
這聶海龍,顯然也是個高手!
陳墨卻是隨手一撈,就將開山刀抓在了手中,然後好奇的道:“聶老大這是做什麼,難道要將這把刀送給我嗎?”
“送給你?你有資格拿嗎?”聶海龍譏諷一笑,然後道:“你自斷雙腿,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今天,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自斷雙腿?”陳墨不禁譏諷一笑。
“需要我重複第二遍麼?”聶海龍嘴角的笑意依舊,帶着絲絲猙獰與血腥。
陳墨拿起那把鋒利無比的開山刀,一臉讚歎:“好刀,精鋼鑄造,刀身渾厚,刀鋒銳利,削鐵如泥,這刀在市面上可不便宜吧?”
“你倒是識貨之人,不過和我作對,你的結局就已經註定!”
“識相的話,就自己動手,要是讓我出手,你想死都難!”
聶海龍肥胖的身體上,逐漸散發出一股血腥的氣息,還有上位者的霸氣。
“呵呵……”陳墨呵呵一笑,手掌輕輕的從刀身劃過,最終停在了刀身的正中,手上突然爆發出恐怖無比的力道!
崩!
一聲脆響,那柄堅硬無比的開山刀,竟然被他生生的掰成了兩段!
聶海龍臉色一凝!
這柄開山刀,是他早年貼身兵器,是請名家用百鍊鋼打造而成!
不但鋒利,而且足夠堅韌!跟隨他征戰南北數十年,上面連一個豁口都沒有。
但是現在,這樣堅不可摧的一把刀,竟然被陳墨徒手掰斷?
這需要多大恐怖的力道?!
四周那些小弟也全都懵了,就算六大狠人,也全都眼角直跳。
能夠進入這個大廳的,都是青竹社的精英,都是跟着聶海龍的老人。
他們也全都知道這柄開山刀的傳奇經歷。
別說用手掰了,就算用一些小型機器,都無法將其掰斷!
現在陳墨竟然徒手將其掰斷,這他媽也太妖孽了吧?
聶海龍見狀頓時大怒,一拍椅子站了起來,身上散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
“還不跪下求饒!”血狼見狀,頓時怒喝一聲,猛的衝上前,然後擡起腳,對着陳墨腿彎踢去,想要讓陳墨跪下。
這一腳,力道威猛無比,足以將一般人的膝蓋骨給踢碎!
砰!
血狼一腳踢在了陳墨的膝蓋上。
陳墨依舊淡然的站在那裏,血狼卻是臉色大變,只覺得好像踢到了鋼板一樣,腳趾劇痛無比。
血狼嗷的一聲,連連後退,不斷跳腳。
“臥槽!以狼哥的身手,竟然踢不動他?”
“這混蛋是人嗎?難道他是披着人形的機器人?”
周圍那些人,全都傻眼了,看着陳墨的眼神,充滿了震撼。
聶海龍眉頭微皺,臉色陰沉的盯着陳墨問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的身份,你不是調查清楚了嗎?一個小保鏢而已!”陳墨淡淡的道。
“沒有身份,沒有背景,一個小保鏢,竟然也敢如此囂張?也敢如此和我叫板?”聶海龍冷笑道,“你以爲學了一點武術,就能夠橫行無忌?”
陳墨不禁有些無語,明明是你們屢次欺負到我頭上,卻說我橫行霸道?
不過他也懶得和這傢伙爭辯,只是懶洋洋的道:“行吧,既然你非要說我橫,那我就橫了!你又能奈何我?”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聶海龍終於失去了耐心,猛一揮手,道:“上,給我廢了他!”
嘩啦啦!
一陣腳步聲響動,瞬間就出現了五個男子,將陳墨給圍住。
這五人當中,有血狼,也有趙俊,還有另外三個不認識的男子!
很顯然,這五人,就是六大狠人了!
除了雙臂受傷的李三刀,其他人全都在這裏。
“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嗎?”陳墨冷冷一笑,將夏輕雪護在身後。
“傻逼,你說呢!”血狼怒吼一聲,掏出一把三棱軍刺,對着陳墨的喉嚨刺去。
“呵呵,敢對我動手,我看你纔是傻逼!”
陳墨盯着血狼的動作,巋然不動。
等血狼到了近前,陳墨猛然伸出了右手,瞬間就抓着了血狼的手腕,微微一擰,頓時咔擦一聲脆響。
血狼的整條手臂,頓時被陳墨擰斷,三棱軍刺也掉落在地。
接着,陳墨一腳踢出,血狼的身體,頓時向炮彈一般橫飛而出,直接砸到了人羣當中。
撲通通!
連續幾聲悶響,四五個黑衣大漢,竟然全都被血狼砸翻在地。
而血狼鮮血狂噴,整個人脖子一歪,生死不知。
其他四大狠人也紛紛拿出砍刀,齊聲怒吼,向陳墨撲了過去。
一時間,殺氣四溢,整個大廳內的溫度都好像降低了幾分!
四大狠人一起出手,就算一方大佬也要飲恨,就算大師級的人物,大意之下也要完蛋!更別說其他人了!
陳墨卻是夷然不懼,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那把被他掰斷的開山刀頓時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