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不敢出現?”陳墨一臉好奇的道,“我看躲起來的應該是你纔對吧?上次打得你還不夠爽嗎?現在皮又癢了,所以出來找揍?”
“你少他媽的囂張!”王山河頓時氣炸了,他一臉猙獰的指着陳墨叫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進來,這一次,本少新賬舊賬一起算,不把你打出翔來,我就給你姓!”
“那你們儘管試試好了!”陳墨懶洋洋的說道,然後走到鄭欣怡的身邊,攬住她的腰,“你沒事吧?”
“我沒事。”鄭欣怡微微搖頭,心中終於放鬆下來。
這一刻鄭欣怡才突然明白,原來不知不覺間,陳墨在自己的心中,已經佔據了重要的位置。
自己有了麻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而且看到他,自己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難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
感受到陳墨有力的臂膀,鄭欣怡竟然有些出神。
王山河看着鄭欣怡“小鳥依人”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呼吸都粗重起來。
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仇恨和憤怒的盯着陳墨。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陳墨現在恐怕已經被分屍了。
“陳先生,你看我這臉被打的,你一定替我報仇啊!”就在這時,鄭金華突然叫了起來。
看到陳墨出現,他頓時有了底氣,這次危機,應該沒事了……
“讓他替你報仇?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你還想要報仇?做夢吧!”見狀,王山河譏諷一笑,然後對身後的幾個高手叫道:“上,將這小子我給拿下!”
聞言,那三個王家高手全都大步向陳墨走去,他們的身上,流露出了恐怖的威壓。
面對這股壓力,鄭金華頓時臉色大變,連忙從陳墨身邊離開,躲到了一個桌子後面。
陳墨卻是不爲所動,只是一手攬着鄭欣怡,臉上掛着淡然的笑容,好像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小子,你很囂張!”其中一個男子見狀頓時怒了。
“少廢話,要打就趕緊打,打完了哥還要去泡妞呢!”陳墨懶洋洋的說道。
說完,他的手還在鄭欣怡腰間摸了一把,頓時讓鄭欣怡嬌嗔不已。
“你這是找死!”那三人全都大怒,身上的氣勢更盛,還帶着一股冰冷的殺機!
此時,三人身體全都緊繃而起,宛如一支支即將開弓的利箭,隨時會發出致命的一擊!
“慢着!不要弄死他!”王山河卻是突然阻止道。
就在衆人愣神的時候,王山河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留他一命,我要好好的炮製他!我要讓他常常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我要讓他知道和我王山河作對的下場!”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想要炮製我,你這輩子是沒有機會了!”陳墨瞥了撇嘴,然後鬆開了鄭欣怡,竟然擡腳,主動向那三個高手走去。
那三人,全都是內勁武者,這樣的實力,幾乎可以橫推整個中都了,再加上王志國坐鎮,王家確實有蔑視中都的資本。
但是可惜,他們遇到了陳墨!
看到陳墨竟然主動走來,那三人感覺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全都怒吼一聲,對着陳墨凌厲無比的撲了過去!
陳墨腳步不便,依舊穩定向前。
一隻拳頭襲來,陳墨卻是輕輕擡手,就將這隻拳頭抓到了手中,然後用力一擰。
咔擦一聲,那人的手臂竟然被直接擰斷!
陳墨一腳踢出,那人頓時慘叫着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又有兩隻鐵拳,呼嘯着對陳墨襲來!
陳墨不閃不避,兩手握拳,分別迎上了那兩隻拳頭!
砰砰!
四個拳頭撞擊在一起,發出了兩聲悶響!
咔擦!
骨骼碎裂的聲音響徹全場。
王山河的嘴角,頓時露出了一抹得意,這陳墨的手臂,肯定要被廢掉了。
但是,陳墨臉色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而兩個王家的高手,卻是突然抱手慘叫起來。
陳墨不屑一笑,兩腳連環踢出。
那兩人頓時炮彈一般飛了出去,好切不巧的,正好砸到了王山河身上,連王山河也被砸飛了出去。
只是眨眼間,王山河連帶王家的高手,全都變成了滾地葫蘆,傷的傷,殘的殘。
陳墨擡腳向王山河走了過來:“你剛纔說,要好好炮製我?”
“你,我……”王山河看到陳墨冰冷的眼神,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剛纔說,要廢了我的雙手雙腳?”陳墨說着,一腳踩在王山河的胸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你,你要做什麼?!”王山河頓時面若死灰,他沒想到,陳墨竟然如此恐怖!
“不做什麼,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既然你想要我廢掉我的雙手雙腳,那我就讓你嚐嚐這種滋味。”陳墨溫和的笑了起來,不過他的話,卻是讓王山河不寒而慄。
“不要!!!”王山河頓時惶恐的叫道:“你不能動我!我二爺爺是王志國!”
“王志國?”陳墨聞言不禁一愣。
“不錯!”王山河大聲道:“他現在已經是半步先天!勸你趕緊放了我,不然的話,絕對讓你後悔莫及!”
“半步先天嗎?”陳墨的嘴角露出玩味之色。
“要不就算了吧?”鄭欣怡連忙上前勸道,她可是知道半步先天的恐怖。
鄭天和的臉色也嚴肅起來,雖然這幾個人全都不是陳墨的對手,但半步先天,可不是隨便說說的,那可是真正的強者!
惹怒了這樣的人物,他們整個鄭家,都根本喫罪不起。
“小子,勸你不要亂來!”王山河見狀頓時以爲陳墨怕了,不禁得意一笑,“現在,給我磕頭認錯,我還能饒你一次,不然的話,你只有死路一條!”
“半步先天?這樣就能夠嚇唬的了我嗎?”陳墨咧嘴一笑,然後擡腳,猛然對着王山河的右臂踩去。
“你怎敢……啊……”王山河頓時慘叫起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瞬間弓了起來,冷汗瞬間溼透了衣背。
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可置信,沒想到自己搬出了王志國,陳墨竟然還敢下如此狠手!
“我爲什麼不敢?”陳墨冷冷一笑,再度擡腳,對着王山河左臂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