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了,先把圖騰石柱上的東西研究透了再說,只要掌握這些東西,必然可以讓我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只有擁有強大的實力,才能夠真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能夠接觸到更多的祕密,說不定哪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裏,陳墨摒除了雜念,開始感悟圖騰石柱上的各個動作,還有那個氣血運營的法門。
不知不覺間,竟然一夜過去了。
等到陳墨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雙眼深處,竟然閃過一道金紅色的光芒。
不過光芒很淡,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
起身活動了一下,骨頭當中頓時傳出一陣咔吧咔吧,宛如炒豆子一般的聲響。
而且他感覺身上有些粘膩,甚至有些發餿的味道。
“這是什麼鬼?怎麼一夜就變成了這樣?”
陳墨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搞不懂原因,只好去衛生間沖洗了一番,然後裹着一個大浴巾走了出來。
噹噹噹。
就在這時,外面想起了敲門聲。
陳墨走過去將門打開,卻見水雲秀俏生生的站在門口。
“墨哥早上好。”看到陳墨,水雲秀立馬開心的打了一個招呼,不過當她看到陳墨的打扮時,頓時驚呼一聲:“呀,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穿着的啊,這麼大的浴巾呢。”陳墨無辜的道,“進來吧!”
說着,陳墨將水雲秀拉了進來,然後關上了房門。
“額……”水雲秀轉過頭,臉上掛滿了紅霞,不過一雙妙目,卻是不由自主的在陳墨身上打量着。
“你身上怎麼這麼傷疤啊?”水雲秀有些心疼的道,“是在國外那些年受的傷吧?”
“是啊……”陳墨隨口答道,不過當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傷疤時,頓時愣了一下:“咦,這些傷痕怎麼淡了一些?”
“難道和昨晚的修煉有關?”想到之前身上發生的異狀,陳墨眼中閃過一抹震驚,“這巫術竟然如此恐怖嗎?竟然可以讓我身上的疤痕全部消失?”
其實陳墨不知道,他的實力雖然強悍,但是體內留下了不少暗疾,這樣下去,到了晚年他的身體肯定要毛病百出。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他獲得了最正宗的巫術傳承,這不但可以增強他的實力,還會潛移默化的改變他的體質,讓他的體質變得更強的同時,也許消除他體內的暗疾。
“臥槽,要是這麼下去,我這些勳章豈不是全掉了?這怎麼行?”陳墨有些急了。
“額……”水雲秀不禁瞪大了眼睛,這男人,思維還真是奇葩。
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祛除疤痕呢,要是她們知道陳墨擁有祛除疤痕的方法,肯定要瘋了。
…………
……
和水雲秀一起在酒店吃了早餐,然後兩人一起就往司徒家而去。
這是一棟超級豪華的莊園,帶獨立的花園,游泳池甚至小型高爾夫球場,佔地有數萬平,不說別墅,只是這塊地就價值不菲!
只是這一處莊園,沒有一個億恐怕下不來。
兩人下了車,穿越了那五彩繽紛的花園,來到了別墅當中,不過此時客廳裏面,竟然坐着一個青年男子。
“你來這裏幹什麼?”男子看到水雲秀,頓時臉色冷淡的道。
“聽說爸爸昏迷了,我是過來看他的。”水雲秀說着,向陳墨介紹道:“我哥,司徒雲天。”
“那是我爸,不是你爸!還有,少跟我攀關係,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我哥?”
這司徒雲天聞言頓時滿臉嫌棄的道,“真是不知道你該多厚的臉皮,總是沒羞沒臊的往我家跑。”
水雲秀聞言,頓時臉色蒼白,緊咬着嘴脣,臉上滿是悽然。
“真不愧一個戲子,演戲的功夫倒是一流,這一臉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欺負了你呢。”司徒雲天冷笑道。
陳墨頓時看不下去了,於是譏諷一笑道:“堂堂司徒家的大少爺,沒想到就這麼點肚量,竟然對一個弱女子說出如此歹毒的話。”
“放肆,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司徒雲天聞言頓時臉色一沉,冷喝道:“小子,你怕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
“我知道的很清楚,這裏是司徒家族,洪門大佬的後代。”陳墨淡淡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司徒雲天聞言,頓時傲然一笑道:“這些都是水雲秀告訴你的吧?看來你們兩人關係不淺啊,你是來做什麼的?”
“墨哥擁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我想讓他給爸爸看看病。”水雲秀深吸一口氣道。
“沒有。”陳墨搖頭。
“沒有?那你的醫術是家傳的?不知道你師出何門?”司徒雲天再度問道。
“沒有傳承。”陳墨再度搖頭。
“那你是一個野醫生?江湖郎中?”司徒雲天更加不屑。
“都不是。”陳墨搖了搖頭,然後一臉淡然的道:“其實,我根本不是醫生!”
“不是醫生?不是醫生你他麼過來給我爸看病?”司徒雲天說着,不禁冷冷的轉頭看向水雲秀道:“我看你是想要讓我爸早點死吧?你是和居心?”
“爸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難道我還能繼承家產不成?”水雲秀冷聲說道,“要說有好處,你也是對你好。”
“……”司徒雲天聞言不禁愣了一下,貌似也是啊。
想到這裏,司徒雲天擺了擺手道:“行了,這裏不需要你,也不用你操心,我已經找來了郭達儒神醫,要是他都沒辦法,你找別人就更沒用了。”
水雲秀眉頭一皺,正要再說什麼,卻看到一個老者從二樓走了下來。
“郭神醫,我爸怎麼樣了?”司徒雲天連忙迎了上去。
“不容樂觀。”郭達儒搖了搖頭道,道:“這件事老夫也無能爲力,你另請高明吧。”
“你什麼意思?之前你是怎麼給我保證的?”司徒雲天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抹陰翳。
“抱歉,司徒先生的病實在詭異,我也看不出門道。”郭達儒一臉苦笑道。
“什麼?”水雲秀聞言,頓時臉色慘然。
因爲她也認識郭達儒,他在香江醫學界擁有很大的名聲,手下活人無數,所以才獲得神醫的稱號。
但是沒想到現在郭達儒都沒有辦法,豈不是說父親……
“不要擔心,事情也許沒有那麼糟糕。”陳墨見狀,輕輕抓着水雲秀的手道。
“你們怎麼還不走?難道要讓我趕你們出去不成?”司徒雲天聞言不禁臉色陰冷的道。
“你這麼急着趕我們走?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不成?”陳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諷:“或者你纔是真正想要你父親早點死的人?”
“胡說八道!”司徒雲天大怒。
“如果你想要讓父親醒來,就讓我上去看看。”陳墨說道。
“郭神醫都沒有辦法,難道你能行?你覺得自己比郭神醫厲害?”司徒雲天冷笑道。
“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人?”郭達儒聞言,也是臉色難看無比。
同行相忌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他都說治不好了,陳墨卻說有辦法,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要是傳出去,以後他還怎麼混?
“我叫陳墨,你沒聽說過我,我也不是醫生,所以你不必擔心我影響了你的名聲。”陳墨說道。
“既然不是醫生,你也敢給人看病?”郭達儒頓時大怒,“你這是草菅人命!”
“也許,司徒劍南不是得病呢!”陳墨饒有深意的道。
“不是得病?那是什麼?”郭達儒冷笑道。
“現在還不好說,具體我要親自看看才成,不過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他中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陳墨說道。
“中邪?”不只是司徒雲天和郭達儒,就連水雲秀都愣了,沒想到陳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小子,我以爲你是個江湖郎中,沒想到你他麼就是一個江湖騙子,現在連中邪的話都說得出來?你還能編的更加離譜一些嗎?”司徒雲天冷笑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竟然騙到了我司徒家族的頭上,我看你是找死!來人……”
說着,司徒雲天就要叫人,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陳墨。
“慢着!”水雲秀卻是阻止道。
“你要幹什麼?”司徒雲天滿臉不快的道。
“我覺得墨哥說的有道理!”水雲秀道,“爲什麼不讓他試試?”
“你竟然相信他的鬼話?你這些年在娛樂圈混傻了吧?”司徒雲天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信,但是現在這情況,沒有其他的解釋了。”水雲秀道,“最先進的儀器檢查過了,那些專家教授也都看過了,包括郭神醫也找不出原因,你覺得這是爲什麼……”
“這……”司徒雲天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哼,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們還信這個?”郭達儒在一旁冷笑道:“司徒先生要是中邪,我把花瓶給吃了!”
說着,他指着桌子上的花瓶滿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