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墨“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老媽,水雲秀頓時氣惱不已,忍不住在陳墨腰間狠狠擰了一把。
“哎吆!”陳墨痛呼一聲,頓時回過神來,然後一臉尷尬的道:“伯母你好,我是陳墨,是雲秀的朋友!”
“快進來快進來,這還是秀兒第一次帶男子回家,看來你們關係很不一般呢!”水映荷倒是沒有在意,反而一臉笑容,熱情無比。
陳墨也沒有客氣,進了屋之後,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着。
“你渴不渴?先喝點水吧。”水映荷說着,端着一杯茶水遞給了陳墨。
“謝謝伯母,我還真有點渴了!”陳墨接過來茶杯一飲而盡,然後用手抹了一下嘴巴,道:“雲秀很久不回來一次吧?”
“是啊,她一直很忙,總是一倆月纔回來一次。”水映荷嘆息道。
“媽,哪有這麼久啊,我不是十來天就回來看你一次嗎?”水雲秀嘟囔道。
“你看我這記性,老了老了……”水映荷恍然的拍了拍腦袋。
陳墨見狀,眼中精光一閃而逝。
“好了你們兩個先坐,今天小陳第一次來,我整幾個好菜!”水映荷說着,就進入了廚房當中。
噹噹噹!
很快,裏面響起了切菜的聲音,聲音均勻有力,帶着一股奇異的韻律。
“我去幫她吧。”陳墨突然起身道。
“那怎麼行?你第一次來我家,怎麼能夠讓你進廚房?”水雲秀連忙阻止道。
“沒事,討好一下未來的丈母孃。”陳墨眨了眨眼睛,故意這麼說道。
“那,那你可要好好表現。”水雲秀臉上刷的一下紅了,滿是害羞之色,不但不阻攔陳墨,還出言鼓勵起來。
“得令。”陳墨笑了笑,然後閃身進入廚房當中,還順手將門關上了。
見狀,水雲秀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不過也沒有多想,拿起水盆和抹布,開始打掃起了房間。
要是其他人知道水雲秀還幹這種粗活,一定會驚掉下巴,不過水雲秀做的很是自然,顯然平時沒少做。
陳墨進入廚房之後,卻是走到水映荷的身後,打量着她那妖嬈的身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伯母,你這刀工不錯啊?”
水映荷嚇了一跳,看到是陳墨,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答道:“俗話說熟能生巧嘛,這活幹多了,自然也就熟練了,不算什麼的。”
“是啊,熟能生巧,不過你這雙手,我看不適合切菜!”陳墨饒有意味的說道。
水映荷不禁愣住了,有些茫然的問道:“不適合切菜?那適合做什麼?”
“我看更適合殺人!”陳墨冷笑道。
“小陳你可別嚇伯母,什麼殺人不殺人的……”水映荷臉色微白,看樣子真的嚇到了。
“還在裝!”陳墨不屑一笑,突然出手如電,一記手刀,向水映荷的脖子砍去。
水映荷臉色大變,身形連退了兩步,於此同時,她手中的菜刀,猛然劃過一道冰冷的寒光,對着陳墨當頭劈去。
陳墨淡然一笑,緩緩伸出兩根手指,竟然直接夾住了菜刀。
“女孩子家家打打殺殺多不好。”陳墨手中微微用力,菜刀頓時易主。
水映荷臉色大變,不過她反應也是極快,只見她手腕一翻,一把匕首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對着陳墨的刺去。
廚房雖然狹窄,不過陳墨的身形卻是如泥鰍一般滑溜,左躲右閃,水映荷根本無法刺中。
見狀,水映荷只好臉色難看的停了下來。
“不裝了嗎?”陳墨似笑非笑的說道,“沒想到伯母的身手這麼好!”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水映荷冷冷的說道,不過很顯然,她並不是真正的水映荷。
“你的破綻很多,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陳墨倒也不着急,反而好整以暇的解釋道,“首先是眼神,你雖然極力掩飾,但是眼中的冷厲和殺意還是不由自主的露了出來,另外你對這家裏的情況並太熟悉,這點倒是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刀工,你切菜的韻律和力道,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不愧爲君王,這麼小的細節都瞞不過你!”女子說着,在臉上撕掉了一層薄膜,露出了一張冰冷無比的臉蛋。
“你爲什麼要殺我?難道你是絕隱的人?”陳墨好奇的問道,“不過絕隱應該沒有實力這麼差的人!”
“爲什麼?”女子淒厲一笑:“你還記得三年前,你殺掉的安慶生嗎?”
“安慶生?”陳墨眉毛一挑道:“新義安的老大?”
“原來你還記得,我就是她的女兒!”女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小女孩,安心!”陳墨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番,不禁想起了三年前的一幕。
當初,陳墨手下一個小弟,和新義安這邊做生意,那時候安慶生是新義安的老大。
不過後來,安慶生竟然想要黑喫黑,不但吞掉了陳墨的貨,還把陳墨那個小弟給沉海餵魚了。
陳墨知道後頓時大怒,親自來到了香江,將安慶生還有參與那件事的人全都幹掉了。
陳墨就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女孩衝了出來,對着陳墨又打又喊。
陳墨本來已經殺紅了眼,下意識的就擡起來了手,只要他的手掌拍下去,這個女孩肯定香消玉殞!
“魔鬼,你個魔鬼有種殺了我!”女孩卻是夷然不懼,倔強無比的看着陳墨。
“行啊,我等你來殺!”陳墨看了女孩半響,最終收回了手,他來殺安慶生,那是安慶生死有餘辜。
道上有句話,叫做禍不及家人,而且陳墨也不想濫殺無辜。
說完,陳墨掙開了女孩,就向外走去。
“你記住,我叫安心,早晚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女孩充滿了憤恨和淒厲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陳墨笑了笑,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而這件事也被他很快忘記。
沒想到幾年過去,他還能夠再度見到這個女孩。
“沒錯,就是我!你記得我就好!”安心冷笑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殺不掉我!”陳墨搖頭道。
“我知道以我的實力,別說三年,就算十年也許無法趕上你,不過很多時候,計謀比實力更重要!”安心語帶譏諷的道。
“是嗎?”陳墨淡淡笑道,“你是說那杯茶吧?你在裏面下了毒!”
“你知道?”安心臉色大變。
“如果我連這些都察覺不了,那我早就死了,根本輪不到你來殺我……那毒,對我沒用。”陳墨微微搖頭道,“說吧,水映荷在哪?”
安心臉色一陣變化,然後冷笑道:“那女人已經被我殺了!”
“你的仇人是我,我知道你不會濫殺無辜。”陳墨道。
“你以爲你很瞭解我嗎?你算什麼東西!你給我去死!”安心眼中閃過一道慌亂,手中匕首帶起一道寒光,對着陳墨胸口刺去。
陳墨沒有躲閃,沒有動彈,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噗嗤!
安心眼中閃過一道喜色,可以報仇了。
不過很快,安心臉色大變,因爲陳墨根本沒有任何事,傷口甚至連滴血都沒有。
仔細看去,匕首竟然只是刺破衣服,根本沒有刺到陳墨身體當中。
“我站着不動,你都殺不掉我,你還要殺我嗎?”陳墨說道,“告訴我水映荷在哪,我不會爲難你。”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強?你還是人嗎?”安心震驚無比的道。
“我當然是人,你想殺我,隨時可以找我!但能不能實現,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陳墨語氣淡然的道。
“我不信殺不死你!”
安心眼中露出一絲瘋狂和絕望,她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就是爲了殺掉陳墨。
沒想到現在,她依然不是陳墨的對手。
安心說着,再度瘋狂向陳墨攻去。
陳墨出手如電,直接彈飛了安心的匕首,然後抓着她的手腕,將她壓到了牆上,語氣微冷的道:“如果你不識擡舉,別怪我不客氣!”
“哼!”安心猛然一個膝撞,對着陳墨雙腿間頂去。
“不自量力!”陳墨雙腿一夾,不但擋住了這道攻擊,還將安心的大腿給夾住了,由於穿的比較薄,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腿部的彈性。